我没有动,我多希望乔父把我留下过夜,但我知道这是奢望。
乔父一脸欢喜得说“黎总,你看看那个合同?”
“好,只要乔乔跟我回家。”黎闻斩钉截铁。
乔父扯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跟黎闻走。
我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黎闻把我打衡抱起送回车上。
果然一到了他的地盘他就原形毕露,黎闻捏着我的下巴,说“木乔,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感觉氧气在渐渐流逝,我没回答他的问题便晕了过去。
恍惚之间,我听见黎闻不断地喊我名字“木乔!木乔!乔乔!”
我感觉我的先生又回来了。
醒来,入目是熟悉的大床,我被先生抱回来“黎园”。
那是我和先生共有的“家”。
先生进来了,他看见我醒了,柔声到“乔乔,起来喝粥。”
我看着这样的先生,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那个温文尔雅的先生。
“好。”
“乔乔,小心烫。”先生温柔得替我吹了吹。
这让我感受到了片刻的宁静。
直到——
肖司铭进来了,他对着先生说“刘小姐,她一直在闹。”
刘芯怡,又是她!
肖司铭可以说是先生的心腹兼好友,我与他关系算是交好,他也比较同情我,说算是先生瞎了眼。
先生放下手中的碗,说“木乔,你把它吃了,然后看一下离婚协议书,没有意议的话就签了,”随后他指了指我“不要超过我的底线,木乔。”
这样的先生可以很少见呢?为了别人而慌神。
“黎闻,我说过除非我死了,你一辈子也别想跟她在一起。”
“疯子,我看啊先生应该把她丢进精神病院里,天天在那嚷嚷她的孩子!”门口的一位女仆说。
不巧,她是的话被我一一听入了耳中。
“只要我一日没死,我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怒吼到。
对了,刚刚先生来了,我都忘了看我的孩子了。
我抱起一旁的洋娃娃,喃喃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肖司铭在旁边,他看着我这样,一边笑一边颠,他满眼心疼“夫人,您......该去医院看看了。”
“我没病!我没病!”我定了一会“不,我有病!我有病!”
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吃药了吧?我一直认为先生是我的药,他能够治愈我,可是到现在我发现我好像错了?
我知道这是PTSD发做的前兆,只是这次可能会比之前的哪一次更加凶猛而已。
我放开了“我的孩子”,现在我是清醒的,我拿起那份协议书细细看了起来。
黎园将分在我的名下,先生会给我3000万......但我把这些一一划去,改为净身出户,但是我并没有签字。
电话此时突兀得响了起来,是黎闻的母亲打给我的。
今天是18日,每个月固定一次回黎家的日子。
我自己一个人回去了,黎母见黎闻没来,我只有谎称他公司忙。
黎母没有拆穿我而是说“孩子,你要是过得不好就跟我说,我帮你收拾那臭小子。我知道是我们黎家对不起你,只要你说什么忙,我一定帮!”
我拒绝了,黎母是第二个能让我感受到母爱的温暖的人。
我在老宅住了一晚,那是先生第一次没有回到老宅。
黎母和黎父恨他这个儿子不会珍惜眼前人,恨铁不成钢。
第二天,我回到黎园,先生依旧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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