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被缝住嘴的女人
切尔诺城的一处街角,那里满是酒瓶,带血的刀,或者是不堪入目的红灯女,角落的一处堆满酒瓶的地方,一个穿着深蓝色绒毛大衣,蓬头垢面的女人不省人事的躺在那里,手里还握着一些零碎的纸币,嘴角和眼角都是淤青,看起来她昨晚招惹了不少人。
女人丝毫没有因为周围嘈杂的环境有丝毫不舒适,一个转身抱着一个纸箱在那拈咕的说着胡话,直到一只不长眼的老鼠,不知是要觅食还是单纯无事,爬到了女人的面前,问着这滔天的臭味和酒气,这不是老鼠最好的家吗?
一瞬身就要钻进去,可下一刻,老鼠的整个身体就被整个撕裂开来,女人也晃晃悠悠的醒来,拿起自己昨晚被痛揍还一直紧握的酒瓶,晃了晃,酒瓶里还有一些残羹,女人高兴的笑了,抬起头一口灌了个干净,前晚的醉劲还没过,不少像马尿的酒倒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喝完随手将酒瓶扔在了一处墙上,之后,神志不清的离开了这处自己睡了一晚的地方,而刚刚被酒瓶砸到的地方,一个大洞赫然出现,几秒后,整面墙轰然倒塌。
早上的寒风有些猛烈,吹的女人把身上那唯一沾边的大衣,裹了个紧,一步三倒的走到一处刚刚开业的超市,直直朝烈酒展柜走去,超市老板似乎早就认识女人,竟然没有把面前显然没有带一分钱的女人扔出去,而是朝女人点了点头。
半个时辰后,酒柜区酒瓶稀里哗啦的声音,和畅快的喝酒声终于停了下来,女人看来又进入了醉生梦死的状态,拿着几瓶看起来比她还贵的好酒,来到了柜台,女人打了酒嗝,头疼欲裂的说道:“老陈,算账。”
那柜台里看着报纸的中年大叔,抽了口烟,对着面前的女人漫不经心的说:“算了吧,芙羽,你昨晚帮了我,我欠你人情。”
被称为芙羽的女人则坚持拿出了一张装饰精致的卡:“昨晚是我不爽那群杂种,跟你没关系,快点拿钱,老娘还要去别的地方。”
老陈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情愿的接过了卡:“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的嘴简直比切城的钢铁还要硬,心里却比棉花还要软。”
“别废话,信不信我把你这砸了,让你睡大街去。”
“好了好了,芙羽,我知道你的脾气,不过你还要去那吗?我知道你不会听,但我还是要劝你,那女人的事你最好不要管,那里面的水简直比维斯克家族的酒窖还深。”
“叮”的一声,付款成功,芙羽一边嘴里嘟囔着嫌老陈废话,一边提着酒,一步并俩步的出了这地方。
刚出超市,一阵恶心感袭击了芙羽的喉头,然后芙羽就毫无形象的再路边呕吐了起来,正巧在这时,超市外的电视开了,是一台新闻频道,上面的第一条信息是:“据悉,昨晚在切城之家超市发生了一起□□火拼事件,野猪帮的八人携带违规枪支想要抢劫切城之家超市,然后遭到了敌对帮派的反击,双方发生了交火,最后,野猪帮六人死亡,俩人重伤,现在医院抢救,暂时没有脱离危险,敌对帮派没有伤亡记录。警方现在已经对野猪帮和其敌对帮派,发出悬赏令,期望广大民众积极提供信息。”
周边不时有打量的目光,可看到芙羽的脸后,都慌乱的离开了这里,像是看到什么恶鬼一般,芙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将胃里刚刚喝进去的酒全吐了干净后,擦了擦嘴,继续晃晃悠悠的向一处医院赶去。
医院里,因为昨晚送来的伤者实在太多,好多护士和医生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休息,只不过让他们意外的是,好久不见的主任和院长,一直待在大厅,神色紧张的像是在等待什么大人物。
正值太阳正当空,一个晃晃悠悠,毫无形象,满脸惺忪的女人走了进来,还拿着几瓶酒,不时还看着那几瓶酒迷糊的笑,整个人看起来只能以颓废和酒鬼来形容,保安以为是来闹事的,一把拦了下来。
女人看都没看保安一眼,还想往里面走,保安郑重的出声:‘小姐,你有什么事情?’
\'不要叫我小姐,叫我芙羽。\'
“好的,芙羽女士,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芙羽疲惫的双眼微微抬起,看了他一眼,然后徒手打开了一瓶封存完好的酒,抬头灌了起来,一旁的保安已经确定,这就是过来闹事的人,准备把这个醉鬼丢出去。
可刚抬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眼前一黑,脸上多了些温热的液体,刚刚到的护士,受到惊吓的大声尖叫道:‘救命啊,有人受伤了。’
芙羽则一边灌着酒,一边扶着墙往里面走去,大厅里的院长看到她后,急匆匆的过去,“我说过,要让我和你们合作,原则就是不能伤害我医院里的人。”
芙羽看起来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憋出来了个虚假无比的笑容,道歉道:“抱歉啊,可我看到他在医院外面呢,就没忍住,再说,一条胳膊,你能治好。”
医院主任则阴沉着脸,在一旁带路:“跟我来,你要找的人就在五号病房。”
芙羽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酩酊大醉,还是刚刚清醒,把刚刚喝到嘴里的酒吐掉后,又把手里刚刚视若珍宝的好酒扔了出去,然后一会儿步伐稳健,一会儿步履蹒跚的跟了上去。
五号病房很快到了,芙羽正要推门进去,主任拦住了她,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微眯的双眼,用压抑到了极致的语气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来找我们了。”
芙羽听到这想要杀人的话,更开心了:“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求我们来着。”
主任手上的青筋尽显,“别说了。”
芙羽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只要帮了我,以后你们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求求你们,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会答应。当初你是这样说的吗?我的好医生。再说了,你就算不考虑你的情况,尊夫人可还等着我们的那批货呢?是吧,好医生。”
最后一句话直接粉碎了所有主任想要反抗的想法,无力的瘫倒在了一旁。
芙羽推门进去了病房,病房里只有一张床,床上的人看起来伤的不轻,五花大绑,整个人被绑成一个木乃伊,一只完好的眼睛看到芙羽进来后,变得惊慌无比,不知道是看到了人,还是恶鬼。
芙羽拿着一瓶酒,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那人旁边,“那批货在哪?”
那人想要开口,可又紧紧的闭上了嘴,倔强的看着芙羽。
芙羽灌了口酒,然后直接将整瓶酒倒在了那人脸上,烈酒刺激着伤口,带来如刀割剑刺般的痛苦,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窒息的感觉一**传来,喉咙如火烧一般,剧烈的咳嗽声不住的回响在病房里。
芙羽看着面前挣扎的人,微微笑道:“你可能贵人多忘事,我提醒提醒您,上个星期,切尔诺港口,一点五吨从外域来的货,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被那群警
猪查了,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做生意吗,总得承担风险,找回来就好,可当我把警察局局长的头扔到那头只会吃喝嫖赌的的猪面前时,那头猪还是一口咬定那批货已经销毁了。”
芙羽说到这时,直接把椅子砸到了那人的身上,骨头的断裂声如交响乐一般传了过来,椅子散架,拿了一个锋利的部分,把玩了起来,“一点五吨的货,足够那群切城警局猪吃一辈子,不可能会销毁,所以我只能断定这个人有点骨气,可我没有办法,毕竟要吃饭的吗,我只能把他那美丽的妻子带到了那个人面前。”
芙羽说到这,好像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猖狂的大笑了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像条狗一样,乞求我们,还要舔我们的鞋,可我们是合法市民,只想要回我们的东西。你知道的,我们是信神的,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可他还是说货没了,我们需要吃饭,我们的神需要吃饭,为了吃饭,我们只能用他那美丽的妻子和孩子弥补我们的损失了,可那个人还是没有改口。一个人到这个地步如果还能坚持,那只有俩种可能,一,他是条汉子,二,他说的是真的。一是不可能,那个人骨子软的跟水一样,那就只有二了。”
芙羽说到这,像是遭受什么痛苦,抓狂的挠着自己的头,然后咆哮的将那根尖锐的木棍插到了那人的腿上,那人早就喊不出声,只能嘶哑的叫着。芙羽蹲坐在那里,乖巧的像一个小女孩一样。“那时候,我信了,真的,我们全体整整一个月没有吃饭的活计,直到我打听到,你们在卖那种货,然后就到了昨晚,我把你们都送进了这里,所以我在问你一遍,那批货在哪?”
那人挣扎的念叨着什么,声音太小,芙羽低着头倾听,终于听到了一句:“在被缝住嘴的女人手里,她把货给了我们,她还说,你会死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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