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东西?这是什么意思?\"芙羽瞪大了自己那水嫩的双眼,抢东西,试炼的内容不应该是什么讨伐异兽之类的吗?
南秀口中的美酒刚刚咽下,紧接着又灌了一口,咕噜咕噜的声音不间断的响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南秀在喝水呢.
南秀走到桌子旁,又不知从哪拿出一个个造型奇特的棋子,有的如荒野上奔跑的狼,有的如躺倒吃草的牛,有的还像正在捕猎的鳄鱼,南秀对这些一看就造价不菲,珍贵异常的棋子没有半点温柔,都直直倒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粗暴的摆了上去。
然后南秀为二人解释道:“这次的试炼,每个小队都会发三十个棋子,每十个棋子一组,第一组棋子代表一数,第二组棋子代表十数,第三组棋子代表五十数,领好棋子后,所有队伍进入指定区域,开始试炼。试炼总时间只有六个时辰,前俩个时辰只能抢夺别的队伍第一组一数棋,中间俩个时辰可以抢夺十数棋,不能抢夺一数棋,最后俩个时辰可以抢夺五十数棋还有一数棋。最后时间截止,依照队伍点数多少来排名和分配奖励。”
芙羽经过南秀的讲解,大致知道了这次的试炼的内容,但还是有几点疑问:‘那抢夺过程中,不会出现伤人甚至重伤的事情吗?’
\"门内有单独对此的规定和方法,每个小队每个人身上都会携带一个石块,只要想要退出或者遇到危机情况,捏碎石块可以立即被门内阵法传送到安全地方,另外在抢夺过程中,不可恶意伤人致残或者致死,只要那人说要退出,或者要交出棋子,就不可再动手。违者,一律按门内之法予以惩戒。\"
鸦隐一手扶额,一手环抱于胸前,“试炼区域很大,稷下人又如此之多,怎么可能会完全杜绝此类的事情。”
南秀丝毫不在意,双手一摊:‘那就只是运气不好和实力不济了。也怨不得别人,毕竟修仙又不是什么小孩子过家家,哪能完全没有任何风险。’
芙羽看着桌子摆着的棋子,沉思了一会儿:“你们有没有感觉到,这个规则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鸦隐也想了一会儿,说道:“的确,表面上只是一个抢夺别人手中棋子的试炼,可实际却是一个考验战略和团队配合的游戏。”
南秀手中的酒又喝完了,摆在桌子上,又将一些棋子拿在手中,:“我就说,你们那么聪明,应该会很快明白过来。如果是一些蠢人的话,一开始就会抢夺别人手中的棋子,可那样不仅会浪费自己的体力,还会成为很多人的目标,到了之后你精疲力竭的时候,就会被别人不费吹灰之力枪完手中那五十数的棋子,所以我们应该先养精蓄锐,等待之后的十数棋和五十数棋。”
鸦隐摇了摇头,:“不对,这样也太过简单,稍微一想就能知道,照你那样做的话,所有人都会把目光投向别人手中的十数棋和五十数棋。那样竞争太过激烈。”
芙羽看着那些棋子:“我感觉一定有一个最好的方法。棋子必须集中在一个人手上吗?”
“这倒是不用,每个人身上携带一个棋子就行,其他的分配多少,归队伍自由决定。”
\"鸦隐,南秀,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五十数棋和十数棋集中在一个人手上,让这个人隐藏起来,其他俩人负责抢夺十数棋和五十数棋,这样比较稳,而且选择和决策的灵活性也能增加。\"
南秀第一次将自己的酒壶放下,眼里冒着闪闪星光,不,对南秀来说,应该是酒光:“怎么说?”
芙羽拿起了桌子上的棋子,为二人做起了演示:“你们看,每个队伍有三个人,大多数人肯定会要风险平摊,把棋子均匀分配给三人,这样哪怕一个人被袭击,也能保存其他俩人,可这样的话,就会导致队内的三个人都会成为袭击目标,到了后期阶段,队伍混战的话,很可能全军覆灭。
我觉得,前期和中期,我们将棋子全部集中一个人手上,让这个人只负责观察和隐蔽,其他俩人可以放开手脚。前期我们收集信息,看那些队伍采取了与我们相同的战略,哪些队伍采取了直来直往,遇见人就开战的战略,中期我们就根据这些信息,来决定下一步计划。”
鸦隐点了点头,“我同意,这样后期的决策和行动不会那么僵硬和固化。”
南秀将口中的酒咽下,爱不释手的蹭了蹭手中的酒壶:“我也没意见,可我们谁去当这个拿棋的人呢?”
芙羽主动承担了这活计:“我可以。我修的是...”
鸦隐打断了芙羽的话:“你修的是什么道法,南秀。”
芙羽老是觉得鸦隐对南秀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敌意,而且这种敌意很深,还很疏远。
南秀的双颊早已喝的通红无比,眼神却无比清醒:“我练的是,嗝。不好意思。”酒嗝一个又一个,南秀好像有些不舒服,捂住嘴,冲出了外面。
二人跟了上去,只看见南秀扶着一颗树,向树倾诉者这些天吃的饭食和喝的好酒。过了好一会儿,南秀缓和了过来,芙羽递上了一杯水,南秀吐的手都有些颤抖,“谢谢。”
漱口后,很是不好意思的对二人摆手:‘我之后会收拾的,今天高兴,喝的有些多了,之前不会的,之后也不会了。’这人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发什么海誓山盟,但那止不住瞟腰间酒壶的眼神,让芙羽很是怀疑南秀所说的话。
又喝了些清水后,南秀长舒了一口气,:“对了,我练的是谪仙酒,一种不入眼的三流道术,家里祖传的。”
鸦隐冷哼一声,但也对南秀有了新的看法,一个家族有自己的祖传道法,那这个家族不说称霸一方,也是历史悠久,看来这人是个大智若愚,拙中藏巧的修士。
芙羽在那继续询问:‘没有的,但你的道法能给我们演示一下吗?这样好让我们之后配合。’
南秀好像有些为难:‘实不相瞒,我的谪仙酒练的不到位,与人切磋还行,但让我就这样的话,我倒是使不出来。’
鸦隐则一个跨步,挡在了二人越来越近的距离之间:‘那我来吧,正好让我见识见识家传的道法有何等威力。’
“行啊。”南秀一脸无所谓的答应下来,可眼里却冒着火。
芙羽转头看了看南秀,又看了看鸦隐,不是队友吗?怎么突然要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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