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叔,请带路。”她低下头,无比迫切想转移话题,离开这个大厅。19世纪后期米国式的别墅建筑两座,外观及内部结构皆相同,中间凸出,上层为敞廊式的阳台,采用红白相间的色调。要是可以,她甚至不想和于斯盛在同一座楼。
可惜路叔没听到她的心声。“莫小姐,请移步二楼。”路叔带着她上楼,于斯盛饶有兴致等着她上来,还侧了一下身体。她的腿灌了铅一样沉重,一动不动,干巴巴地假笑:“路叔,还有别的房间吗?”
“莫小姐,一楼是餐厅、客厅,北面厨房、贮藏室和佣人房间,没有房间可以给您。”路叔温文尔雅地缓缓道来。
看起来只能如此,莫子衿是有些视死如归了。路叔引她走到一紧闭的门前,她看了二楼有好几个房间,开着门的是小书房、会客室。“莫小姐,请今晚在这里安置。”路叔打开门,示意她走进去。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是疑惑于斯盛怎么也跟在后面,“不是真的一个房间吧?”路叔尴尬地笑了,“莫小姐多虑了。”
只见于斯盛打开了她房间隔壁的门,剩下悠悠的关门声。“莫小姐,有什么需要再唤我。夜深了,好好休息。”路叔就退了下去。
莫子衿进门,把门关好,拧上了保险。长呼一口气,把手提包随意堆在脚下,大字型面朝大床。即使今晚已经洗了澡,但是出逃的过程也被惊出了冷汗。想再个舒服的热水澡。明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呢?
翻了行李包,找出了一套睡裙,本来就没多整齐的行李被翻得乱七八糟。这浴室比她家的大,奇怪的是什么沐浴用品都是齐全的,平常都有人来住吗?是谁啊?不对,自己管那么多干嘛?匆匆在浴缸起身,套上了睡裙。一时之间她疲惫感扑面而来,这柔软的床铺,之后不知道能不能睡到。迷迷糊糊间,她就睡着了。
“咔哒。”于斯盛开了两间房相接的门,两间房间是相通的。
他看到丝毫不设防的莫子衿睡得跟小猪一样卷缩起来,用被子盖住了一点肚子,香槟玫瑰色的丝绸裙子有点被翻起来,蕾丝边稍微能遮挡腿根,脖子下的领口是抽拉绳子,绑了一个蝴蝶结在胸口,朦胧的光线,让真丝睡裙反射了一些微弱的光线,让他所看到有些不真实,他想伸手去触碰。
他俯下身,用手撑着床,脸对着脸,她的鼻息平稳呼吸着空气,真的睡得很沉,小巧红唇仿佛在诱惑着他。他轻柔地吻了下去,好久好久没有抱着她了,上辈子出征离开后,再也没有回到家,也在也没办法触碰到她,除了回魂夜。
莫子衿的嘴唇被亲得发出了嘤咛。迷迷糊糊看到于斯盛,分不清上辈子还是现在,但是温柔的于斯盛应该是上辈子的他。“你怎么又那么晚回家啊?”口气俨然是等着丈夫回家的新婚妻子。
于斯盛莫名被取悦了,只是之前他可爱的小妻子并没有离家出走这么一段啊,事情越发有趣了。他感到被戳穿的不好意思,耳朵有些泛红了,想要起身,莫子衿却搭在他的手腕上:“别走,我害怕。”引着搭在她的腰上,意思是抱着她睡。
于斯盛怕他控制不住自己,这辈子他们还未结婚。这有点不合适,当手掌握住她的腰,是真实的触感,他们都还活着,不像上辈子阴阳两隔,他贪恋这半响的温柔,鬼使神差地躺卧在她身旁,无妨,他们快要结婚了,但是身体的燥热让他难以入睡。
莫子衿可能感到他的体温变热,分不清状况地说:“我很累了。什么都做不了。”
于斯盛只好伴随着小呆瓜入眠,他还是睡不着,轻手轻脚起来,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踢到了她的行李包,本来他只是想放好一些,放在桌子上,看到里面有一封开封且揉捏过的信,他好奇打开了,走去窗边阅读了这短短的字句,“小姐,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告不告诉你。我担心你心有牵挂。但是,这个事情的决定权只有你自己才能做决定,我查到,你母亲当年的难产可能另有隐情。”
莫非,她是受不了打击离家出走?于斯盛把信放回去,等她跟自己坦白,又重新躺在她身边,吻了她的额头,不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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