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于是在想着自己这个总裁可能没法对那群居心叵测的股东以及死去的帝家老爷子还有帝延平有一个好的交代,此时正因为头疼而捂着额头的帝戎骞便也就听见了格外清脆的敲门声。
然后好似在猜到了此刻敲自己门的定是那些警察,他便也就只是微微敛了敛若有所思的琥珀色眼眸,这才神色自若地瞥见好几位便衣警官朝自己示意要请他回警局做进一步的调查。
于是在觉得他问心无愧,实在没有逃避的必要,也为了向大家证明帝皇集团并没有要推卸责任的意图,帝戎骞便也在按捺着隐隐作痛的头痛就也点头答应,然后这才在换好衣服后就亲眼看着警察给自己套上了手铐,到警局好好配合他们的调查。
至于这外面的事还有仇鑫的安危,就交给庞诏和魏鸣帮忙处理。
只是就在自己笃定觉得这一切肯定不是来自集团本身的错误之际,帝戎骞便也就猛然看见负责调查这起案件的警官把那些相关文件都齐刷刷递到了自己的眼前,让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敛了敛自个儿琥珀色眼眸看着。
毕竟他依稀记得自己从没签署过这里面的一些文件。
可是眼下这些文件不管是关于施工的进展还是用料来源,都留有自己的亲笔签名,来作为帝皇集团同意的证据。
就是他想要表明自己从未同意做这些事,只怕也无法证明自身的清白。
于是在脑海里忽地想起了一些零碎片段,还有这最不可能的可能,也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出自仇鑫的手,帝戎骞如今在面对警方的不断逼迫自己承认罪行,便也就按捺不住再次发作的头痛,忍不住痛苦地捂着额头示意等当下的身体不适,让他们只能暂停继续问话。
可仍是如此,他还是没有觉得眼下的头痛有所缓解,反而还越发地严重起来。
于是在略带痛苦地闭上了双眸,试图不去多想如今事情眼下的所有可能,帝戎骞在忍不住地握紧了拳头,便也就只是深深吸了口气,好能试图缓缓自身的疼痛。
然后在好不容易觉得自己算是好了些,他这才让警方通知庞诏这个代表律师过来。
接着就也用着神色不明的琥珀色眼眸看着已经坐在对面的黑色西服男子,语带淡淡又坚定地开口示意说道,“老庞,这件事显然已经在我的意料之外,你一定要好好帮我处理,不要让帝皇集团的招牌名誉为此受损过度。”
“放心吧,我会好好处理。”
好似也知道帝戎骞话里的意思是何意,庞诏便也就先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会好好遵照代表律师的职责为他处理好案件。
然后在下意识地觉得心虚而有些不太敢正眼看着挚友的琥珀色眼眸,他便也就只是咽了咽口水而微微顿了顿,这才缓缓将手上的牛皮纸信件递到了帝戎骞的面前,语带轻轻地开口道,“四少,仇鑫让我把这份东西交给你。”
尽管跟庞诏认识多年,自然也习惯了他多年来那冷静自持又职业性淡定的神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帝戎骞在瞥见好友的表情就也隐约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而且这还是仇鑫要给自己的东西。
于是在按捺着内心隐隐浮动的烦躁不安,他看着庞诏便也就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在直接接过了男子手中的信件,他便也就打开一看究竟。
只是这结果却是自己始料未及,从未想过的事情。
“这......鑫儿她......”
于是在很是无法相信仇鑫不仅对着自己出手,甚至还在这个时候竟然跟自己提出离婚,帝戎骞便也就只是下意识地按捺着剧烈头疼的感觉喘了口气,打算试图来缓一缓这突如其来的重击。
“这不可能......不可能......”
然后在不经意地喃喃着这怎么可能,也还是想不透仇鑫这般朝自己着急提出离婚的原因,帝戎骞便也就还是按捺不住随即而来的头痛,这才浑身发抖地捂着头部,任由疼痛侵蚀自己的脑部。
而庞诏见此自然是立刻扶起了自家兄弟,同时也让警方帮忙联系医院当局,让医生赶紧对他进行治疗。
然后在警察的护送下,亲自陪着帝戎骞来到了医院进行缓解治疗,他这才总算放心地看着眼下已经好了些的男子。
只是如今他被这两人给架在了中间,是真的左右为难,也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多年好友说出仇鑫要跟他断绝一切往来的决定,还有自己作为帮凶的事情。
“我......”
而就在庞诏正要踌躇开口之际,他便也就瞥见帝戎骞竟然跟自己几乎是同时开口地说道。
于是在齐齐对视了眼淡笑,庞诏便也就先把话语权交到了如今躺在病床上格外脸色苍白的男子说道,示意让帝戎骞先开口,“你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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