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沿着我的项圈边缘细细啄吻,柔软的黑发蹭在我的脖子上,好痒。
他的声音含混而危险:“喜欢得……要疯了……”
哥轻轻捏了捏我头顶那对毛茸茸的猫耳朵。
“还有这个?”他低笑,气息喷在我每攵感的耳廓,“你在cos橘子吗?”
的确。
哥不是很喜欢变成猫的我嘛。
我牵起他的一只手,屈起膝盖放低身子,低头虔诚地在他的指甲盖上落下一吻。再用两只手的指尖夹住那根修长的食指,轻轻蹭了蹭:“哥哥,捡我回家吧。”
“……”女仆的裙子奇异地鼓起了。
单黑砚的语气有点危险:“你小心我今天不让着你了……小颂。”
我不甘示弱地反击,手指勾住他女仆装背后的蝴蝶结系带,轻轻一拉:“我也不会放过你。哥,你这身才真是……嗯……深藏不露啊……我太喜欢了……”
围裙的带子松开,裙摆微微晃动。
哥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幽深,他一把将我抱起!
艹!
我可是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啊还要不要面子了!
“哥你,放我下来!”
“我们都需要好好拆一下彼此的礼物。”他咬着我的耳垂,恶劣地抱着我向上颠了颠。
我被扔进柔软的被褥里,他随之覆了上来,黑色的女仆裙摆与我的衬衫纠缠在一起。
黑白相间。黑白相间。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遥控器。
手不合时宜地伸进口袋,把猫尾巴扭动幅度从0调到了最大档。
啪叽。
猫尾巴打到裙子的正中央,依着惯性圈住了哥的大腿。
单黑砚:“……”
“你完了。”
“我没……唔你!你别挠我!哥、哥你耍赖啊……哈哈哈……喂…唉……你耍赖!”
“你招惹我。”
“是又怎样,哥今晚我当定上面了,你给我好好躺下。”
“好,你可以坐上来了。”
“……艹!”
…………………………
这个夏夜是温热咸涩的。
我们在海里十指相扣溺亡。
…………………………
他吗的,这床质量真好,我和哥这么大力折腾一晚上也没塌,牛,单叔叔可以把新家的床都换成这个牌子。
清晨醒来我揉着酸痛的腰时是这么想的。
一月前杜阿姨和单叔叔偷偷给哥买了套房当做生日礼物,这两天正在搬家,没记错的话,今天下午和哥还要回趟老房子呢……操。
我又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阳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明晃晃地刺在眼皮上。我龇牙咧嘴地翻了个身,恰好对上哥同样刚醒的迷糊眼神。
他也正揉着腰,看到我扭曲的表情,忍不住低笑出声。
“还能动吗?”哥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用另一手环过来帮我揉。
“小看谁呢。”我嘴上逞强,身体却诚实地往他的掌心靠了靠,“你自己能动吗就帮我。”
说完恶作剧地笑着掐了他一把,看着哥表情迷糊又羞愤,于是得寸进尺地开始继续动手动脚。
你丫这折腾的,两个人都差点起不来床。
磨蹭到快中午,我们才简单洗漱,准备回老房子收拾最后的零碎。
哥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我就更草率了,直接套了件工字型的老头背心,也不管身上的痕迹明不明显,凉快就行。
夏日的阳光是近乎暴烈的白金色,白茫茫地炙烤着大地,柏油路上强烈的反光让我误认为是落了雪。空气里弥漫着沥青和草木蒸腾出的混合气味。
蓝天映衬着路边茂盛到绿得发油的梧桐树叶,聒噪蝉鸣衬得周遭更显静谧。
整个世界像被浸泡在一种高饱和度的慵懒而明亮的炎热里。
所有的热烈和生命力都浓缩在这个季节。
好晒。
我们走进那破旧的老楼。
房子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只是少了烟火气。
家具基本上已经搬空,只剩下一些实在搬不走的旧东西蒙着薄薄的灰尘。空气里浸润着老木头和樟脑丸混合的味道。
之前哥已经断断续续搬了几**件物品,这回纯粹是最后一次回来看看。
或许,也是一种仪式性的告别。
对我们共同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地方。
我和哥坐在客厅那张旧沙发的边缘。
出奇安静。
默契。
我们没有着急着去检查什么遗漏的物品。
也没有相拥,没有亲吻,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午后的太阳一点点移动,透过那扇爬满细微裂纹的旧玻璃窗。
光线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它们飘起又落下。
宛若一场无声的告别舞。
单黑砚的手机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片宁静。他接起来听了片刻,嗯了几声,然后挂断,对我轻声说:“公司有点急事,需要我过去签个字,很快回来。”
我点点头:“去吧哥,我在这等你。”
哥揉了揉我的头发,起身:“无聊的话可以刷刷手机。”
“嗯。”
大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关上了。
我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玩手机。
一个盘桓已久的念头冒了出来,爬满我的心底。
——去单黑砚的房间看看。
我曾经从未有机会,或者说从未敢,仔仔细细打量过的他完全私人的领地。
哥的房间比客厅更空荡,早就被搬空了。
床板光秃秃的,连床垫都已搬走。墙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海报或涂鸦这类青春期该有的印记,仿佛他从未在此度过躁动的年华。那个倚墙而立的木制书架大部分格子里都空了,只残留着几本显然是废弃不要的旧教材。
然而,空气里依然萦绕着一缕熟悉的属于哥的清冽气味,很淡,却执拗地不肯散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