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萨福律安园的一个特殊早晨,对于彻夜难眠的人来说,一整个夜晚都充满了血浆的锈味。
通过警员和邻里的交谈中了解到了内幕,死者生前长期经历家暴,昨天晚上,死者名义上的丈夫当着死者的面活活打死了死者的宠物。死者精神崩溃,直接从楼上跳下来,在此之前经历的家暴在刑事上的说法是一种故意杀人。
死者逃离了名义上的丈夫来到了比萨福律安园,而丈夫经过多方打听和跟踪,在昨天晚上突然闯入死者家中。
因为是自杀,男人没有罪,所以很快就又见到了返回比萨福律安园的男人。图鸩远远的看着那个人,眼睛里是一种病态的冷漠神色,目前有一个好消息,那个男人正巧是黑阀他们的目标,只要等黑阀他们安排好,那个男人就可以吃到人生最后的水果了。
俗话说,目标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回去以后图鸩洗了个热水澡,机械蛇团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图鸩出来看到黑阀,想起很久前自己想养一条宠物蛇,如今机械蛇也算是蛇,养也是养上了,不费吃也不费喝,就是费电,黑阀口中的工作就是通过浪费电去完成。
渐渐的相处中,图鸩不再提着心去想黑阀他们的好坏了,至少他也是收了他们帮助维护自己新身份的好处,他现在的安静生活也是多亏了黑阀他们,要图鸩帮的忙也不至于是卖命的事。
唯一不好的事情,就是偶尔收到的女装快递,为了眼不见为净,图鸩找了一个自己也没想到的角落放着落灰去。
机械蛇黑阀睡的倒是安逸,怀了人的坏处出现的不多,但还是折磨人。图鸩有过打掉的想法,现在也有点想打掉。
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不能够果断一点,这又是一个不被期待出生的孩子,冥冥之中的执着在焦虑中定居。
从基加达搭乘地轨一个小时左右的地方是一个老旧的城区,这里鱼龙混杂,有偷渡的人,也有失信的人,还有一个红灯区。
在基加达里找到的关于老城区的评价,基本上说那里是犯过事和自甘堕落的生存地。
地轨站在身后,远远的看过去这座老城,图鸩的第一印象是过街老鼠泛滥,能活下去也是命够硬。黑阀认为某人的品味还挺重,把三号人安排在这一个过街老鼠泛滥的老城区。
而黑阀口中的某人是那个家暴妻子,然后妻子跳楼而亡,一个名义上的丈夫,侯纯。名字听上去就是人模狗样,那三号口味也挺重的,被安排到这种地方还跟着侯纯,不排除脑子有病的可能。
不用去到红灯区,站街的人就随处可见,有男有女。裤腰被光明正大的塞钱,一个穿着特殊的男生被轻拍了一下后股,黑阀看见图鸩凑合的往对方裤腰里塞了几张钱票,再潇洒的走开。
图鸩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评价:“手感一般。”
黑阀的眼睛向上翻白,原来这世界上真有不好色纯调戏的流氓。
老城区还有可以眼见的转角遇到啪的合,黑阀表示根本就没有眼看,它要长针眼了。图鸩想开个玩笑,但是前面有人吵架了,他选择看别人吵架。
黑阀定睛一看,其中一个人有点眼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为数不多能看得过眼的路是侯纯的必经之路,刚才路过听见有人吵架,他略微听到了一些内容,而后就是嗤之以鼻的走了。这条路越走越让他升起一丝不安,左右人也不少,或许是他太紧张了,但他又做了不得了的事,一件亏心事够他喝上一壶了。
前往红灯区的岔路口中央,是一个老楼房小区,侯纯在大门前停下了脚步,左右注意了一会儿才继续走。
老小区大门如同虚设,常年开着没见关过,旁边的保安岗位又破又多灰尘,这屋子不是没有人去睡过,主要是一睡就多破,经常有人骂说中看不中用。
楼梯间跑出来一只老鼠,侯纯又联想到实验室的实验鼠,再次嗤之以鼻,从楼梯通往到三楼。
楼房的外观从窗户的设置上,就可以知道里面是老城区稀少的,大布局房屋。对于侯纯来说,都够不着自己日常花销的零头,把情人安排在这里是因为基加达的“眼线”多,他可不想被“组织”注意到。
侯纯打开门并不意外屋里是一片黑暗,他熟练地捉住了情人的手,只是情人躲开了他的靠近。
侯纯不介意宠物有点小脾气,“你生气了?”
情人没有说话,侯纯想要开灯。
情人这时候开口说:“去房间。”
房门关上后,情人这才接受侯纯的靠近,侯纯疑惑情人今天怎么又玩起了欲擒故纵,急促里闻到了跟以往不同的香味。
侯纯问:“你换香水了?这么香。”
手感上抚摸的身体部位,也让他打心里的痒动。
一放松就被压在了床上,情人腿部上有一只手在抚摸,又突然垂下来。压着侯纯的情人作为凶手,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衣柜里的腥嗅味和床上的腥嗅融合在一起。
不过衣柜里的人还能活,而床上的早就彻底的死去了。
凶手潜意识里,觉得从来没有干过这么像偷人一样的活。
红灯区的夜场实在热闹,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安静,转了好几条巷子,图鸩才找到临时落脚的地方,图鸩表示他不会一直可以听到啪啪声的扰人情况吧?黑阀的话只有,大概,可能,也许,跟死机了似的。
图鸩想自己大不了不睡了,反正明天的地轨很快就有了。
不出所料,一整晚都能够听见那种声音,幸好有便利店能买些东西用来打发时间。看着沸腾的煮面水,想不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比起泡面,图鸩更想吃烧烤或者关东煮,可惜便利店能有可以泡的面都不错了,还有就是,能看得上眼的配料少之又少。
在便利店的时候,黑阀对着站在酒架前的图鸩说:“你怀孕了,不能喝酒。”
图鸩想要拿酒的手,默默的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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