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点动摇都没有,那是骗人的,江慈身上的浓郁味道马不停蹄地往她身上钻,恨不得把她啃噬殆尽。
可她南鸢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她也不喜欢总是被压制,因而她和江慈总像在格斗场上似的,针锋相对。
她仰头,对方掐着她的下颌,她没法做出太多动作,但眼里闪烁着的挑衅是实打实的。
江慈的桃花眼完全睁开,她嘴角上扬,以往的温和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到南鸢的样子,似乎让她更加兴奋了。
她舔舔嘴唇,力道不由重了几分,“我好久,好久,好久没有跟人做过了,本来以为是年纪和工作的原因失去兴致了,现在看来,”
“是其他女人让我提不起兴趣。”
南鸢张着嘴无法说话,可她那双亮晶晶的黑色眼睛的意思分明是:
【因为没人敢掐你?】
"哈哈哈哈,"江慈大笑,“不,硬要说的话,每天想要我死的人不计其数,因为我夺走很多对他们而言重要的东西,但是,”
她凑过去深深地亲南鸢,南鸢被她亲到双颊通红,她才放开,接着说:“但是我对他们没兴趣,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桃花眼里盛满戏谑与亢奋,“还是小南好,每次都拼尽一切反抗,我喜欢看你痛到扭曲的脸,喜欢看你失败的表情,还有现在这样一遍反抗一边享受的样子。”
南鸢因缺氧昏昏沉沉的,可下颌传来的巨大痛意又让她不得不清醒。
江慈禁锢着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她亲手完成的作品。
南鸢心里暗骂江慈,奈何她现在身体跟不上,如果是她巅峰期的话……
“你的表情好像在说,如果你状态好,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江慈眯起桃花眼,眼下的泪痣跟着跳动,她纵情地笑,旁若无人。
“可惜你现在不是呢,小南,我喜欢你的嘴唇。”江慈说。
“对了,”江慈突然低头,“这被子好碍事,”说着她一把掀开南鸢裹得严严实实的薄被,她把被子扔下床,“我不喜欢。”
趁着江慈扔被子的功夫,南鸢获得短暂的自由,她合上双唇,嘴唇时不时传来痛意,她摸了把,江慈把她的上唇弄破了。
她动动脖子,江慈欲转身时她瞅准机会把人扑倒,原本半跪的江慈,这下不得不以一个及其扭曲的姿态躺着。
南鸢抓住她的双手手腕,双眼微眯,位置瞬间调换。
“就算不是,我也不是任由你搓圆搓扁的人,你喜欢看我因你痛苦的样子,我又何尝不是呢?”南鸢笑了笑,向来素雅清淡的长相随着江慈同样染上几分残虐,
“难道我应该夸奖你分手后你反而老实了吗?”
江慈一点都不惊讶,甚至还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她眉头微皱,南鸢以为她说到她的痛点上了,
“哎,小南,这个姿势我真的没办法维持太久……”
江慈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南鸢挑眉,没了以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你在跟我**?”
“嗯……”江慈只嗯一声,空出的手却往南鸢的后腰摸去。
南鸢倏然退开,一张单人床差不多大的病床,哪怕退开也拉不开多少距离。
江慈只来得及用手指摸到南鸢的衣服。
她缓缓坐起来,言语间带着惋惜,“我说维持不了太久,你就真的离开了啊……”
意犹未尽。
南鸢脸颊泛红,江慈的话让她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还想再来一次吗?我乐意的很,说不定过后你就是二号实验对象。”
“哈,”江慈仰头笑,脖颈上的青紫掐痕越发明显,也许是刚才两人在【搏斗】中把妆蹭掉的缘故。
只可惜天光渐暗,连同屋内也是,没人下床开灯,一切氤氲在黑暗中,也许身处暗处让南鸢有了安全感,她的行为不似白天矜持,多了几分放肆。
“倒也不是不行,”江慈说着动作迅捷,单手握拳直击南鸢面门,南鸢轻摆头颅险险躲过,眼尾吊着看向江慈的拳头。
同侧的脸颊火辣辣的,大概被江慈拳头边缘蹭到了。
“呵呵,你的拳头可不是这样说的,”南鸢歪着头,话音刚落她也回以拳头以表心意。
然而拳头在距离江慈鼻尖不到一公分处停下,拳头带出的风甚至撩起江慈的发丝,江慈不以为然,“小南……”
停顿的拳头猛然发动,擦中江慈的鼻尖,撩下几根头发。
“啧,”随着南鸢收拳,江慈撑着后仰的身体一点一点回到原先的位置,“你这一拳,不会是给江潮报仇吧?”
南鸢低头看看擦到江慈皮肤的手背,“应江潮的鼻子还真是被你打歪的,对教了这么多年的徒弟也这么狠啊。”
江慈摸鼻尖,“是她技不如人,我对她很失望。”
说着,她猛地侧身突进,膝盖强势压住南鸢腹部,一只手按住南鸢肩膀,另一只手则压住南鸢胸口,南鸢猝不及防轻而易举被她制住,江慈凑近眯眼,眼神仔仔细细地在她脸上流连,时不时夹杂一丝陶醉。
“不过小南不一样,如果我花更多时间教你而你跟她一样是个废物的话,我会很宽容的。”江慈声音带着愉悦,仿佛她真的这么想。
南鸢被她压制动弹不得,她尝试动肩膀想强行起身,却遭到对方更进一步的压制。
“乖啊,你还在复健期,不适合剧烈运动,虽然我们很久没有做了……”江慈看样子还未尽兴,压着她腹部的膝盖撤离,接着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说话间她腰腹部灵活的动了几下,南鸢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本就因运动过度泛红的脸颊更红了。
“就算要做,也不会是今天。”江慈语带遗憾,制服她的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先讨点利息。”
说完她又是深深地一吻。
没了痛觉干扰,南鸢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侵袭,她睁大眼睛,腰部剧烈的左右晃动试图脱离钳制,恰巧江慈跟她一样眼睛睁的大大的,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哪怕天色已黑,这么近的距离南鸢想看不到都难。
结果无论她怎么晃动身体,江慈始终不动。
直到南鸢再次力竭,她总算舍得放开,江慈舔舔嘴唇上残留的牙印,“哎呀,都让你咬破皮了。”
南鸢喘着粗气退到床角,缓过来一张口便是破口大骂,“江慈你**是人吗?!禽兽不如!!”
江慈低笑,毫不掩饰其中的愉悦,“当然咯,我是人,但也是动物,人不应该回避**,你不也很爽吗?”
她意有所指地撇了眼南鸢的腹部。
南鸢气不打一处来,今天这女人简直跟疯了一样,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她们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尽管如此她压根高兴不起来,她的直觉没错,江慈确实【复活】了。
那些天生就存在的,江慈也没有刻意压制过的**,以更加丑陋和疯狂的方式在江慈体内复苏,南鸢凝神垂眸,她知道江慈说的是真话,她想看她因为她而痛苦癫狂的模样,她是真的喜欢。
可惜她南鸢情绪稳定很少发疯,江小瞳被江慈折磨至此,她可不会。
这么想着,她笑了笑,语气恢复白天的距离感,“江慈,你说得对,不过,”她声音染上莫名的笑意与挑衅,“你越是想要我这样那样,我偏不,我不是你的木偶,不会让你得逞的。”
江慈静静地看着她,黑夜中嚎叫着的躁动突然消逝,南鸢与她对视,明明人就在她对面,她却恍惚有种站在深渊边凝视深渊的眩晕感。
过了不知多久,江慈动了,她光脚走下床,先是站在窗边,打开了窗户吹着晚风,而后绕到南鸢的正面,轻柔地环住南鸢,来了个无比温柔缠绵的拥抱。
对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南鸢不愿思考其中蕴含的意义,她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
“小南,我等你恢复的那天,我们再来一次拳击比赛,这一次我会毫不留情的——”
江慈离开她,漆黑的双眼中闪烁着噬人的光芒,她嘴唇轻轻开合,舌头抵着上颚,携带着的,是数不尽的缠绵悱恻,
“让你彻底拜服。”
BGM:After last night
哈哈,这是首火星哥的小黄歌,我比较喜欢听funk,虽然跟本章内容不是很搭,但我还真是听这首歌写出来的,这章算是点题吧,两个人的关系是病态的,病态的人怎么能谈健全的恋爱呢,对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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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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