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柔亮而漫妙,透过白纱窗帘,弥漫了整个卧室,好像有意要把最后的和美进行一次倾心的馈赠。久久不愿离去,它们留恋的什么?是人间的祥和、幸福、美满。还是其它的一些什么?我真的说不清。
我只知道本来一个安稳入睡的夜晚,却因这餐晚宴,变得支离破碎了。
其实胡思乱想是人的一种意识,有些东西在幻想中会得到满足,而有些东西又在幻想中产生更多的奢望,这些奢望多了也会导致因达不到**的目的而懊恼。
有个搞书法的人曾经对我说,思可以乱七八糟,而悟则要像小溪一样,静静地涓流。后来我在很多书法上看到这两个字时,真的很佩服他所说的话。
思的结果最好是悟。那样才不致于迷惑。
我开始胡思乱想。想英的举止、言谈、还有她绰约的风姿。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你在想英呢?”妻子开玩笑地问我。
我说我想玲呢。
“我在你身边,你怎会想我,我看那个英对你很有意思。”妻子见我不说话又接着说“我看不错,虽然精神有问题,但人是真漂亮啊,女人看了都动心,你说男人会啥样。”
我虽然心里在想这个叫英的疯女人,可是不能说,只好违心地说疯疯颠颠的不怎么样。目的是用这样的话迷惑妻子。可妻子并不是小孩,凭阅历凭直觉都能告诉她,这场风花雪月迟早会来临。
“我看你们眉来眼去的。”
妻子一语道破。我还得辨解:那有什么,你不是常说好汉霸九妻,孬汉一个都是别人的吗?这都是你教我的。
那个不眠的夜晚,我对妻子说了很多,我说其实男人多数都这样。男人就像种子,总想多种一些土地,然后有更多的收获,而女人则不同,女人就像土地,总想让唯一的一株庄稼长得更好。
“都像你说的那样不乱了吗?”妻子掀开被子开了灯不睡了。
“小英这疯女人说话更差劲,说什么男女的生殖器官长在头上就好了,两个人见面触一下多方便。这都是怎么了。唉哟,我可说不出口”妻子说完关了灯又睡下了。
妻子不语,我却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
其实妻子不明白,人与动物在性的方面都是一样的本性,只不过人是受一种人性的制约,这种人性就是一种道德、世俗、文化等等方方面面形成的一种约定俗成的理智。疯人,失去了这个理智,所以没什么遮拦。就拿我们单位那些领导来说吧,这事搞的更凶,没什么事,挨个办公室乱窜,专门讲男女两性关系的问题。他们不但讲,而且付注实践,去酒店泡小姐比年轻人色。他们搞这事怕影响不好,不在当地搞,外地都有关系户,互相往来,互相庇护。唉!不说谁能知道,这事这人复杂得很啊。
那一夜,我思来想去,但更多的还是关于那个疯女英的一些场景。她说她在感情方面受过严重打击,她说她恨男人:“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但说完这句话之后,看了我一眼,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啊,我没说你。”
……
想着想着,我偎着妻子睡去了。
朦胧中,我像进了梦境。依着妻子英英地叫着。
妻子摇醒我,说:“你这是把我当成英了,我看你们早晚有一天,我这个玲在你的称呼里被换成英。”
这下,我真不知说什么好了,难道我也失去正常人的理智了吗?不可以,我得控制自已,一个国家干部,灵魂怎么会这么肮脏?不可以,我懂法律,与精神失常的人发生性行为,后果是严重的,大概算做□□的行为吧。原因是,她没有理智,而我们却有。
这一夜,我彻底失眠了。为了一个不存在实现,还在飘渺中的事。也许,这就是幻想的悲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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