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者所来是为何事?”三碗不过岗的茶位上照例名为钟离之辈常坐观说书。
“钟离,你还记得年前我们说好的吗?”派蒙飞起来问道。
“哦?这我倒是不知道了。”他饮了口茶,将茶杯放归桌上。
“就是如苍的来信。”派蒙急忙解释道。
“如苍?”钟离的手一顿,“是旅者的好友吗?”
“旅行者,旅行者,你怎么了?”荧缓缓睁开眼,看见长赫正在焦急地叫着她。
“你总算醒了。”他松了一口气道,“遗迹的门开了后你和派蒙就都晕过去了。”
“你是梦见什么了吗?神情很不好。”长赫像是随口关心道。
荧摇了摇头,自大慈树王与散兵后如苍是第三个被所有人遗忘的。那天早上即使已经得知派蒙遗忘了如苍,后来再次确认,再次,没有一人记得她。可是,她想,并没有找到她,她是无法把自己删除的。
谜题太多了,她是如何接触到世界树,如何得到权能删除自己,她又知道,自己是异世的灵魂吗?
“派蒙怎么样?”她开口问道。
“刚刚醒了,不过看起来不是很舒服。”长赫掏出了一张图纸,“这是我在师父的日记里找到的地图,里面是一条近路。”他回头望了望荧,“要走吗?”
“好。”
“这便是秘境吗?”荧有些惊讶地看向面前的场景,两座相互依持的高塔,周围散落着一些平房。
“我先去找花了,”安诺长赫指着西南边的高塔,它的顶层直入云端,“走的时候去那里找我。”
说罢他便起身离去。
“旅行者,我们去另一所高塔看看吧。”派蒙说着飘了过去。
这是东北方向的塔,里面看起来像是一个实验室。我翻出了很多看不懂的资料,像是用着独特的记号记录的。
在一个箱子里,我发现了很多文件,不,不能说是文件。看上去更像如苍的作业。或者到后面更像是一个学生对老师的怀念。
杀戮是不对的,但人们为什么常常只评击杀戮去忽视背后上层的不作为呢。
就像人们赋予战争中的杀戮与死亡是正确的,不,不能这么说,或许只是麻木吧
人们允许神明的错误,允许个人的错误,但为什么错误的苦果常常要找特定的背负者。
我们如何知道怎样才是真正的正确。
作业,稻妻有感
神明真的伟大吗?或许伟大,可是我更想亲手捉住自己的生命。
游戏外的世界或许平安而祥和,一切都齐乐融融。但真正的世界内,这一切都是如此不合理,荒唐又可笑。人们上层的腐蚀,万世不变的继承与统治者。
老师,天理与神明的既视感你不觉得很强吗?
我在前些时日得知了枫丹的全貌,人类和神明的拯救。水神在剧院表演了五百年,而在这其间同样有着人类想要拯救预言。抱歉,这样写可能有些奇怪,但在我心里真的是拯救预言。
神明爱人,冰神想要举起反抗的大旗。而天理据密析所言是想保全世界。很有趣不是吗?个人拯救与整体拯救的冲突。而这,又象征着什么呢?
作业 ,枫丹篇
老师,综合已经游历的国家来看,我喜欢蒙德的神明,璃月的人治。可是,我游历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这真的不是,流浪,吗?
游历感
当然,补充,并不是不喜欢岩王爷了。只是过于熟悉,以及眼下与曾经的不同太多宏伟导致我对璃月有些类似帝制的现状有些疑惑。就比如稻妻带给我一成不变的神明与日新月异的人们一样。据我所知璃月的高端战力多数都是仙人,而人们的高端战力并没有多少。同样岩王爷退休前人们过于依赖神谕,这是和平的体现,同样也让我产生杞人的忧虑。我知道前进的路上总会有很多困难人们会一一渡过,但我同样明白这需要付出很多代价。
就如蒙德的曾经。
老师让我抉择一个最为合适的制度。其实我并没有资格这样回答,但是综合战力层次,是蒙德,我向您这样回答。
尽管我更喜爱璃月,但是由旅人从蒙德开始的旅程,国家的科技水平是提升的,神明的存在大概也是增加的。我指的并不是单一的存在感,老师大概能明白吧。这在我曾经的认知中是如何达成的。
这便是神明的伟力吗?
批复:词不达意,还是犯着小孩子的习性啊。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你的思想开始跑偏了,越来越飘。多和他人交流,努力真正弄明白自己的意图。
老师,或许,
我们的意见根本无关紧要,如果我们只是去看去评论,不会改变什么。
那么,你的死亡究竟意味着什么?是生灵向命运的反抗吗?还是对自己梦想,对***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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