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旅者。荧内心压抑着无限的恐慌,这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她的作业感想要以我的行动为评判标准,游戏,所谓的游戏。她攥紧了拳头,是我想的那样吗?
如苍,究竟是……
“荧,你们搜集的如何了?”
旅行者转过头来,温和地笑着,“差不多了,你呢。”
“没办法”。长赫叹了口气,“花都枯了,垂败了。”他低下头想了一会然后道,“走吗?”
“好。”荧点了点头答应道。
“钟离,你知道,游戏吗?”
“旅者。”茶桌旁的钟离放下了茶杯,回头望去,“你来了。”
荧睁大了眼,身旁的一切仿佛都在急聚变化,钟离离得越来越远。
“钟离,钟离。”
“旅行者,旅行者,你终于醒了。”
“派蒙?”
“你突然就晕过去了。”
“长赫呢?”荧撑着额头问道。
“长赫?”派蒙歪了歪头疑问道。荧带着不详的预感赶忙望去,“那是谁啊?”
“旅者,旅者,你怎么了?”
“钟离。”荧缓缓睁开眼,看着钟离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
“是否太过劳累?”
“没什么。”她撑起额头有些疑惑地晃了晃,“可能是,困了吧。”
“阿赫,”如苍皱了皱眉,“我现在没有以前的记忆行事越来越偏激,要记得提醒我。”或许不该叫如苍,在失去以前的记忆后木偶早已不认可身为如苍之事了。如今的木偶人不过全凭隐约间洞穿胸口的记忆控制自己的行为。
“是,师父。”身着蓝色长袍的长赫表情不悦地趴在木偶人身边。
“师父,”他轻声道,“为什么要顾及其他人。”他偏过头来,幽幽的瞳孔望着她,“我不能选师父吗?”
木偶人轻声笑了起来,她弯着眉低头看向长赫,“阿赫,五师傅曾告诉我一件事,现在我要再告诉你,多出去看看吧,你就会知道比我值得珍惜的人多多了。”
“没有人比师父更值得珍惜。”他抓住了木偶人欲抚上他头的手。
“长赫,”她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头,“我说的不是人,而是很多。”
她回忆着,“小时候我流浪在大陆上追寻自己存在的理由。”
“后来呢?”长赫把脸贴在木偶人的手背上,尽管碰触不到,但他一直保持那个姿势。
“后来失去形体的我流浪在地脉上千年,”她轻笑了起来,“我找到了,人们矛盾又复杂的情感。”
“包含你,”她弯眸看向长赫,“虽然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但是阿赫是我存在的理由啊。师父在几近消亡的时候遇到了阿赫。”
长赫靠着木偶人的手触碰着空气,“师父也是我存在的理由。”
木偶人只是笑着什么也没说,她知道长赫只是以往的生活只有自己,他不敢也不能放弃自己。就如曾经的自己。
“阿赫,”木偶人开口了,“那么为我去采一朵花吧。”
“一朵,盛开于曾经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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