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染给猫顺毛顺了好久才哄出来无竟给出来的能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猫的每一根毛尖都附上了要撕了无竟的杀气，一言难尽地说：“不是出问题，是它故意的。”
但猫还是没说完，看看那边两个都支着耳朵等细节的人，只让声音响在了李无染的耳边。
“他突然想明白自己的脑子不怎么够用，想分出去知往事看将来的能力再捏一个‘天道’陪着他了。”
李无染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精彩。
这句话的信息量可太大了，猫专门只说给他一个人的话他也不好散播出去，只能含糊着问猫：“它以前也这么折腾过你？所以你们的关系才忽好忽坏的？”
猫猫喵了一声，变相承认了。
“不待见它倒也不全是因为想害我。是它就没放弃过给自己找一个外置大脑的想法。而上一次这么干的时候，成功让它睡到了现在。”
李无染真诚道：“辛苦了。你这确实跟带孩子没什么两样。一眼没看到基本就要完蛋。”
那边的两个还等着李无染解释解释什么情况呢，结果光听了一堆加密通话，稍微发散一下思维还要以为这猫刚才是去找它脑袋空空只有武力的宿敌情人去了。
老猫觉得自己不好问，就戳了戳身边的“李无染”让他去问他的小傀儡。
“李无染”也真问了：“所以，你是为什么不能直接去看看老猫之前经历了什么呢？会耗蓝条吗？还是血条？”
李无染摸着猫想了想，说：“会转职。”
那边的两个都听懂了，院子里就这么多了两条嘶嘶的蛇。
晚间活动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散了。
听完了第二天的早课表演那俩人还专门去问猫李无染现在给人抽牌占卜会不会也触发一下转职。
“不会。”
猫猫从老猫的头上跳过去上了房顶，说：“他之前差点专职，你嘴贱也要占一点贡献的。你不说那句授权，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至少现在还不会。”
“那以后会，也是个不小的问题吧？”
猫猫趴在房檐，低头看这两个，说：“其实，李无染要是现在就可以原地退休的话，那一切都不是问题。不过无竟分出来力量给他的过程还是很缓慢的，像占卜能力给他基本都用了半年，附带的言出法随，也半年了。要分给他更大的力量，太长时间不好说，一两个月还是做不到的。”
这是“李无染”来山庙暂住以后第一次主动问李无染的退休要求是什么。
好难说。好复杂。
猫组织了几次语言都没成功。
还是在旁边听到了后半截的李无染主动说的：“怎么讲呢，简单一点说，你们什么时候能把这帮修行者全端了保证他们既回不到无竟里的驻地了也不可能再对我造成物理伤害了，那差不多就能原地退休了。”
李无染还看着猫确认了一下：“现在把那些东西拆了的话确实就够了吧？”
猫猫点头。
“两个月里把人都端了，难度不小的。”老猫最近干这方面的活比较多，非常有发言权。
但是那俩兄弟是只管自己想象中的世界的。
一个个都说：“现在已经开始又是抓人又是传唤的了，要是两个月还清不完，那大概是永远都不会清完了。”
“战线拖的越长越完蛋。”
老猫懒得在这上面给他们两个只会动手的人支教，躺去了摇椅上接着找可疑的港口。
那么多的特殊场景，唯一有可能不在地下也没藏起来的也就只有一个港口了，其它的找起来更麻烦。
李无染拿了牌，没急着出去上岗，先站到窗边借着窗台给老猫抽了一次牌。
昨天没看到的老猫和青姨的故事，虽然迟了一个晚上，那也是要看看的。
李无染摆完了牌，搓搓胳膊，一时半会没说出来话。
十张牌能凑出来一本二十万字的言情小说，厉害。
虽然这个言情小说烂尾转成了单开了一本大女主就是了。
这就是青姨所谓的封心锁爱吗？
但是上一次抽出来的她的真爱，不应该是老猫啊。相框的意思，难道不是人已经不在了？
“李无染”看他半天没动静，凑上来自己看到底抽出来了点什么玩意。
“我还以为你能抽个恶魔牌出来呢，这不是挺健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老猫的摇椅静止了一瞬又重新晃了起来，他对着“李无染”翻了个白眼。
猫也在探头往下看，李无染就简单说了说：“他们两个以前可能是搭档或者搭档过几次，然后觉得一个负责动脑子一个负责执行的日子还是很快乐的。但是这个都觉得自己占了便宜的时光很快就结束了。是老猫先表白的吗？信心满满以为马上就能成家了，结果青姨收到了表白拒绝了，顺便连合作关系也没有了。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那还是差挺多的。”老猫亲自下场辟谣，“前半段惺惺相惜的阶段差不多，但是，我表白之后，她只是在犹豫，然后我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退缩跑路了。”
“李无染”大概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是你还有着猫耳朵猫尾巴的时候吗？”
老猫点头，看着电脑屏幕，头也不回地讲故事：“她挺喜欢拽耳朵碰尾巴的，但是那时候人人都知道我这个状态很快就会结束了。所以，她犹豫的时候，我以为她是在担心以后没有耳朵尾巴可以玩还会不会喜欢我，我就跑了。深山老林里封闭了半年，一回来就接手了给这家伙当保姆的活。”
这下换成“李无染”着急出来辟谣了：“什么叫接手啊？我也没怎么让你给我当过保姆吧？”
老猫嗯嗯两声：“以前确实还好吧，也就是十天里得有八天需要我去上山下河把你抓回去洗干净再压去上课的程度。”
李无染笑嘻嘻地勒住了他哥，问老猫：“那现在总不能变得更麻烦了吧？”
老猫笑笑，不说话，看着李无染又被他哥追着打，问头顶的猫：“乐子看够了？”
猫猫摇摇尾巴，诚实道：“没够。你们的热闹太热闹了，看不够。”
“没够也就这样了。”老猫叫了那两人回来，“论坛里终于出现了一条新帖子了，讨论一尺氿的账号是怎么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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