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苏雷刚用过早饭,乔逸便叫他过来他的房间里练功,苏雷应声走来。两人在房间的木地板上盘腿而坐,乔逸今天要教他内功心法,这会要坐着调息。
苏雷假装和乔逸一样,盘腿坐下闭着眼睛运功调息,他已经摸索到这个世界的内功是怎样运转的了,若是认真练起来,长年累月下去也有一翻造诣,只是这样干坐着,可不是他苏雷的一惯作风。
苏雷才刚坐了一盏茶的功夫,瞟一眼旁边坐得端正的乔逸,他忽然自行起身,说道:“哎呀,久坐不动要长痔疮啊,我得起来活动活动。”
乔逸忽然睁开眼睛,对他厉色道:“你才练了多久,这么快就起来,我看你这会才像长了痔疮一样,坐不住!”
苏雷道:“乔师父,我看今天到此为止吧,我还要出去玩呢,今天跟我娘子说好了,要带她去赌场玩,可不能误了时辰呀。”
“不准去!”乔逸发火了,骂道:“你整天就知道吃,就知道玩,别把我徒弟带坏了,你要是不练到内功的第三层去,别想给我出去!”
乔逸此刻像一位严厉的师父训斥徒弟,苏雷又不是他的徒弟,当然不会乖乖听话啦,他顶嘴道:“那不成啊,要是每天这样干坐着,早晚要得痔疮,乔师父,你不能因为你的屁股挨了刀,就要我也赔着你挨刀呀!”
“住嘴!”
眼看乔逸又要动怒,苏雷急忙慌忙地逃走。
“给我回来!”
任由乔逸在后面骂骂咧咧,苏雷就是不听,他快步走出客栈,看到在大门口等他的赵心悦,两人手牵手一起走了。乔逸忽然从客栈窗户里跳出来,拦住他们两人去路。
乔逸看了看苏雷,对他不屑一顾,又看向赵心悦,对她道:“你跟我回去练功,别跟这个废物一起沉沦下去,免得你也被他带坏。”
赵心悦往后退了两步,抗议道:“我不要回去练功,我这些年都在练功,好不容易有机会玩玩,我就要玩够。”她像小孩子一样任性撒赖。
乔逸见她平时都是乖巧顺从,为何这两天一反常态,变得叛逆起来,他又看向苏雷,准是这个草包带坏了她,他可不能坐视不管,他二话不说上前去拉住赵心悦的手,要将她强行带回客栈。
赵心悦挣扎着哭喊道:“我不要回去练功,你以前老是叫我在冰天雪地里练功,害我差点冻死,我才不要跟你学武功了,你放开我。”
苏雷听到赵心悦这话,心里一阵刺痛,这乔逸真是狠心呀,坚决不能再让乔逸教赵心悦武功了。他拉着赵心悦另一只手,对乔逸吼道:“你放手呀,再强逼她做事,我就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那你放马过来呀,你有本事就上来跟我抢人,我看你这草包有什么能耐!”乔逸冷笑着说道。这两天教苏雷武功,总算把他底子弄清楚了,这小子就是个干啥啥不行的草包,构不成一点威胁,因此,他更不用把他放在眼里。
苏雷急了,看赵心悦被乔逸拽着很难受的样子,他凝聚着精神力正准备向乔逸下手时,西门玉龙突然从前方掠过来,他一把抓住乔逸的手臂,直接出手攻击,迫得乔逸松开抓住赵心悦的手。
赵心悦一脱身就往苏雷身边站队,苏雷揉着她的胳膊关心问道:“痛不痛呀,有没有事?”
“没事。”赵心悦微笑着摇摇头。
乔逸和西门玉龙斗了几招,两人拉开距离对峙着。乔逸冷着脸,道:“西门玉龙这是做甚,我徒弟偷懒不学武功,我管教我的徒弟,还能碍着你什么事吗?”
西门玉龙同样冷着脸,他看了下赵心悦,对乔逸道:“你管教别人,我管不着,但你管教她,我就得插手,她不愿意学武,你不准再逼她学!”他自从知道了乔逸是那个黑衣人后,就对这人不再有好脸色,公然跟他作对。
乔逸冷笑一声,道:“我不只是她的师父,还是她的姨父,我就有资格管教她,西门玉龙你跟她非亲非故,凭什么替她出头,真是笑话!”
西门玉龙一手负在背后,冷声道:“我是她的叔父,她爹死得早,没人替她出头,现在有我这个叔父在,你休想动她一下,不要以为你是她师父,就能无底线的欺负她,今天我撞上了,就不准你强迫她!”他本来就是专程来看看乔逸是否有为难赵心悦他们,正好遇到了,就非阻止不可。
赵心悦看向西门玉龙,此刻真的有种自家长辈在给她撑腰一样,西门玉龙同样用柔和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苏雷笑着对乔逸道:“乔师父,我早就说过,我娘子不是你的奴隶,你这样欺负她,是真的当她赵家无人出头是嘛,人家叔叔还在呀,你这个姨父只能靠边站呀。”
乔逸收回掌势,对西门玉龙道:“你要是知道她要去干什么,你还任由她去。”
西门玉龙看问赵心悦,赵心悦低头害羞地说道:“我们只是想去赌场看看而已。”
西门玉龙宠溺的说道:“想去就去,我陪你一块去,你想玩就玩个痛快。”
苏雷道:“好啊,娘子,看来你这叔叔比你师父更宠你呀,咱们快走吧。”
苏雷带着赵心悦离开这条街道,有西门玉龙在前面带路,乔逸不方便跟上来,只留在原地干生闷气。
西门玉龙边走边问:“这两天乔逸可有对你们怎样?”
苏雷道:“没怎么样,他已经快被我气疯了。”
西门玉龙担忧道:“你就不怕他气急了对你下手?”
苏雷自信道:“当然不怕,我还就怕他不出手呢,他一出手,我正好还手呀,我也不是吃素的。”
西门玉龙为了不引起乔逸怀疑真的带赵心悦他们来萧城最大最有名的长乐赌坊。三人一同踏进喧哗的赌坊,这里只要是能赌的样式应有尽有,骰子,牌九,斗鸡等,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不能赌的。
赵心悦从来没来过赌场,觉得挺新鲜的,苏雷只在星际时代的赌场玩过,玩法和这里不一样,对这些花样也挺稀奇的,西门玉龙对赌没什么兴趣,这个城里的一切,他都早已见惯不怪。
赵心悦玩不来那些复杂的花样,来到简直的摇骰子这一桌前。作庄的是一位年近四十服装有点怪异的短头发男人,苏雷看着这个男人的发型挺新潮的,跟他在星际时代的发型一样,剪着寸头。
“萧城城主,别来无恙啊!”这个剃着寸头的男人主动跟西门玉龙打招呼,
西门玉龙看他一眼,淡淡回应:“不知西国国师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呀?”
西国国师豪爽的笑了两声,道:“我在这边接了个装修工程,还没开始动工,过来随意走走,今日遇上城主,不知可否赏脸,过来豪赌一回呀?”
西门玉龙曾经和这个西国国师有过生意上的来往,知道这个国师是个狠角色,赌博是一把好手,从没输过,要是跟他赌,只怕今天带的银子不够。
“好啊。”赵心悦一时心血来潮替西门玉龙答应了。
西门玉龙叹息一声,也不怪她,把身上的银子全部给她,让她去玩吧。赵心悦来到西国国师面前,国师看了下眼前这个水灵的女孩,问西门玉龙道:“这位姑娘是?”
西门玉龙道:“我的远房侄女,她想玩就让她和国师玩吧。”
“好。”国师对女孩道:“在下那摩尔,担任西国国师,姑娘请!”
赵心悦白净的小手拿着骰盅摇晃起来,没摇几下就打开一看,‘一三四’。轮到那摩尔摇时,那摩尔笑着熟练地摇动骰盅,打开之后,点数为三个五,豹子通吃,赵心悦第一把就输了。连续再开了五把,每一把都是她输,很快就把西门玉龙给她的银子输光了。
她灰心的放下骰盅,苏雷安慰她道:“没关系,银子输了再赚就是,只要你开心就好,你想玩就玩吧,我身上还有银子,这个不好玩就换个花样玩嘛。”
苏雷也看出来了,这个那魔摩尔手上功夫了得,他能摇出想要的点数,所以每一把都是他赢,赵心悦这种只凭运气的玩法怎么比得过他用实力的玩法。
赵心悦看着输走的大把银子,一点不甘心,她对国师道:“我不要玩这个了,我换个玩法,把那些银子全部赢回来。”
那摩尔看她是西门玉龙的亲戚,也迁就她,道:“好,你去选,选好了我奉陪,要是你赢了,不但你输的银子还给你,我这边所有的银子都是你的。”他对赌术这块一向很有信心,何况这女孩一看就是个从来没赌过的雏鸟,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苏雷看了下外面有个斗鸡的场地,一下子就有主意了,对赵心悦建议道:“娘子,那边有斗鸡,你去玩斗□□,两鸡相斗,谁输谁赢比摇骰子更有趣呀。”
赵心悦也觉得有趣就点头答应了,她和那摩尔同时去选斗鸡,那摩尔让她先选。苏雷扫了一圈笼子里的鸡,发现了一只战斗力最强的鸡,他正要叫赵心悦选那只全身发黑的鸡时,赵心悦一把就抓住那只苏雷看好的黑鸡。
苏雷拍手叫好,道:“娘子你眼光真好啊,这只鸡堪称斗鸡中的战斗鸡呀,用它来比赛一定会赢的。”
赵心悦摸摸怀里的黑公鸡,对一只鸡说道:“小黑,拜托你去帮我比赛吧,要是赢了,我就连你一块买走,给你好好养着。”
黑公鸡咕咕叫了两声,像是答应了她。那摩尔轻笑一声,随便挑了一只白毛鸡,两只鸡一黑一白放进中间的场地里,像两大武林高手正要决斗一样,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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