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
你这个问题很离谱你懂吗?
任一从没拿自己当过六岁小孩,在他看来,那杜建家背后别枪,哪怕刘平被李小龙附身他也信不过刘平能毫发无伤地脱身。
更不要说他并不清楚刘平身手。
任一贪生怕死,死过一次后对死亡更深感恐惧,不然重生后这样一个烂开局,普通人早早溺死自己了事。
任一愿意出手相助,也是一个人悄悄给自己鼓了半天劲的成果。
现在任一确实帮到刘平,反而听到刘平说自己错了,他恨不得当场掏掏耳朵。
“我错了?你个白眼狼,我救了你你说我错了?”
刘平面沉如水,带风的一巴掌“啪”地落在腰后。
“嗷!”
草!
好痛!
这白眼狼怎么真打?
“我没错!那个人有枪你知道吗?”他努力想咸鱼翻身,奈何渔夫过于威猛,第二掌下去,直把那小咸鱼打得甩尾巴。
两巴掌的威力还不至于让任一服输,嗷嗷叫着跟刘平描述自己的心路历程,如何心惊胆战,多么英勇无畏。
奈何根本鸡同鸭讲,刘平听了脸色更难看,咬牙对着那没几两肉的小屁股又是啪啪两掌。
别看任一嗷嗷叫,其实根本不算痛,刘平在扒掉他裤子的时候就心头泛起后悔,毕竟那小屁股实在可怜,小孩子腰本来就细,在任一这是细上加细,他每个巴掌都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任一的贫嘴和没心没肺总让他产生一种,这小孩是在一个不错,起码温饱能勉强顾住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错觉。
可一细看,哪里都透露着被虐待的痕迹。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这顿教训任一吃定了。
他的主意太大,可以说是智多近妖,完全不像平常六岁小孩。
弱小身体不足以保护他包裹着各种鬼点子的内里,刘平此时不教训他一次,以后会更难管束,直至酿成大祸——早早夭折,今天的情况就是个极佳例子。
刘平没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在思考自己和任一的“以后”。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不行吗?”余光看见刘平的巴掌又举起来,任一飞速认怂。
他吸着鼻子装可怜,也不挣扎了,乖乖趴在刘平腿上,扭脸把两只水灵灵的大眼对准刘平,泪花闪烁,配上那尖小的白脸,简直像地里黄的小白菜。
“我知道错了,刘平,我再也不敢了。”
再说最后一遍,大丈夫能屈能伸!
刘平面色终于温和一点,虽然在外人看来仍然可怖,但是好歹伸手把任一的裤子提上。
“错哪了?”刘平压着他背部的胳膊缓缓放松力道。
屁股裸露的羞耻感在布料包裹后很快消失,任一试探一下后赶紧翻身下来,手背在身后,揉揉屁股,眉头皱着思考。
承认错误完全是权宜之计,他怎么知道哪错了。
“呃......那个我,不该,不该......不该干嘛呢?”他一点点后退,往副驾驶上窝:“我得好好想想,错哪了呢到底?”
刘平一看就知道他在糊弄自己,长臂一伸,把他又制在膝上,啪啪两掌。
这次力道明显大了,任一的嚎叫更显真诚:“我说我说!”
他踢动的腿垂下,手指慢慢收紧,刘平的裤子被他抓出褶皱。
其实,任一是知道的。
但是只是猜想,他无法确定一个只认识不到两天的人会担心他的安全,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正在被人关怀。
他不想被看到红掉的鼻尖,就老实趴在刘平膝上,把脸蛋埋起来:“我不该,不该开门。”
“不该不听你的话。”
感受到刘平的手在抚摸他的后脑勺,妈的鼻子更酸了。
“不该偷偷翻出来你的大铲子。”
他打了个磕绊,想了半天:“不该拿铲子打人?”
刘平不轻不重在他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这个可以。”
说完他把任一提起来,竖直夹在两膝间,大手堪称温柔地捧着任一低垂下去的小脸,让他和自己对视。
“小孩,你叫什么?”男人用一种月色一样的目光注视着任一。
他没有提今天的事,就像之前愤怒的人不是他一样,反而问出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任一撇开眼睛,不和他对视:“任一,单人任,一二三的一。”
任一,刘平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瞬。
看着任一尖细的小脸,他轻轻笑了。
“嗯。”他用他的大手把任一紧紧攥在裤腿边的手包裹住:“我叫刘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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