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也敢胡乱出手,当年恒公的教训是都没看见?”未等晁常说是谁,魏延便开口道。
“恒公倒了,不还有华宗嘛。况且真计较起来,还没有你背后那位搅起的风浪大。”晁常道。
“丞相跟那些人不一样。”魏延叹了口气,“陛下打算何时动手?”
“这件事情就不是丞相一营需要担心的了。”
魏延默了下,无语的笑笑,“用完就扔?”
晁常已推开门准备走,“不然要你换个队?”
晁常查那封信耗费了身上大半的银俩,他准备回家再找老父亲求两个子儿。谁料没走几步,迎面便撞上许文锦。
许是怕许将军找他算账,晁常以袖掩面,急急忙忙往回走。
“官员去过丞相府了?”许文锦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见不是因自己骗他去皇宫的事,晁常松了口气,“瞧瞧我这记性,忘了向沫三公子贺礼的事了。等我回家拿些银俩,再随将军去挑贺礼。”
随许文锦走近,晁官员用心虚的眼神看向他,这才见他手中拿了柄配剑,不由的称赞了句,“这剑…真漂亮。”
许文锦微抬手,“是贺礼。”
晁常一愣,笑道:“这倒显得我要现去买的礼物情谊不足了。”
晁常找父亲要了银两,临走还缠着母亲又要了一份,沉甸甸的两大袋银子,转头便去店中送了大半。
他挑的是一身乌金色的盔甲,传言曾是古时上将所穿。店家的评语更是夸张,什么刀触即弯、剑触即折,烈火不变色…更离谱的还是那句,“谁穿上了,谁的气运就来了,别的不说,立个百八十功还是没问题的。”
晁常与许文锦对视一眼,原本要付钱的手一下顿住,“你确定?”
“千真万确,童叟无欺。”店家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
晁常嘴角抽了抽,心一横,手一挥,“包起来。”
找了两个小厮拿了二人要带去的东西,晁常走在前碎碎念道:“我向来不信什么玄学之说。”
许文锦笑了笑,“无碍,我所要送去的剑,也号称什么盔甲都能穿过,立百八十功不成问题。”
迎接二人的是沫大公子——沫子迁。
沫子迁不知是在何处听了风声,远远便见在相府前。
二人吓了一跳,清晨刚下了雨,空气还透着潮湿,沫子迁又是出了名的体弱多病,今不知在这站了多久,恐他染上伤寒,便都几步匆匆迈去。
“子迁公子。”
沫子迁也唤了二人名号,解释为何是自己来迎,“陛下许的家弟明日去沙场,父亲因带二弟去再补办些行头,母亲和三弟邀了于家的长辈与公子去游山,所以只有子迁来迎二位。”
“劳公子相迎。”
小厮将礼品奉上,二人本意告辞,却被沫大公子热情的邀于府中喝茶。见正厅一还放着其它礼品,想来应有人更早来过。
许文锦在客座坐下,却见旁边空坐的桌上也摆了茶,他转头问沫子迁道:“是还有其他公子要来?”
沫子迁显然愣了一刻,反应过来道:“刚听了传报,黄官员说要来…”
晁常手一抖,面上僵了僵,“黄官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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