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男孩,他的原生家庭并不幸福。父亲常年在外吃喝嫖赌,几乎花光家中所有的积蓄。这……”
“……好熟悉的小说套路。”
“是,但这就是在现实中发生了。”
“好好好,你继续讲。”
“这个男孩上高中时,母亲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但家是没有钱去治。于是过了不久,他母亲就去世了。男孩在母亲的尸体前哭了很久,第二天来上学眼睛都是肿的。
母亲死后,父亲没有了发泄对象,于是将赌博上的不顺、生活上的不满所积攒的怨气全部发泄在男孩身上。男孩身上隔三差五就会出现淤青和疤痕。尽管他极力掩藏,却还是被人发现了。这个人是班里的交际花,表面和男孩关系很好,但只是为了套出他的家庭状况,然后大肆传播。
后来,男孩被以这个人为的小群体欺凌,他……”
“你就没想过反击?”萧城野听不下去了,打断了白渊,“你对我的刻薄去哪了?”
白渊抿着嘴,看起来像是在憋笑。他别过头去,轻咳一声:“谁告诉你这是我的?这个男孩是我同桌。”
“……”萧城野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被耍了,却还是在心里默默为白渊松了口气。
“再后来,我想帮他,然后就被一块霸凌了。没过多久他辍学了,于是这个班就剩我一个人被他们霸凌。”白渊放下茶杯,声音里夹带着浅浅的笑意。他看着萧城野,开口笑了几声。
萧城野脸上一点笑意也没有,反而是拧着眉毛,看起来很严肃。
“你不觉得很好笑吗?真是戏剧性的剧情发展。”
一点儿也不好笑。”萧城野站起来,走到白渊旁边蹲下,“我都不敢想你当时有多绝望。”
“其实也没什么。”白渊耸肩笑了笑,“都过去了。老子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过去了你昨天还哭得那么伤心?”萧城野想摸摸白渊的脸,可双手被拷着,只能很笨拙地把两条胳膊都抬起来,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我还以为你那么输不起呢。”
白渊把头偏过去,躲开萧城野的目光。他余光瞟到一片红色,转头一看,萧城野整个右手手心都是红色的。
“你……”白渊抓起萧城野的手,弄得银白色的手铐叮呤直响,“这是什么?”
“刚刚在巷子里划破的。”萧城野勾起唇角,有点得意,“是你弄的。记得吗,长官?”
白渊拿着棉签,蘸了点碘伏涂在萧城野的伤口上。白渊低头看着那道长长的口子,萧城野歪头看着专注于给他上药的白渊。忽然,他“噗嗤”一声笑了,对着白渊次了个流氓哨:“白警官,你手真软。”
“啪。”
萧城野成功收获了一个巴掌。
“操。”萧城野脸红了,不知道是被扇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看着同样脸色通红的白渊,指了指自己没被扇的那半边脸:“这边。”
“啪。”
萧城野也算是得偿所愿了。他舔了舔嘴唇,摘下舌钉:“妈的,白警官,你连发火都这么带劲……”
白渊把萧城野的右手包好,翻了个白眼。他张了张嘴,刚想说“别逼我扇你”,马上又咽了回去。
他怕被萧城野爽到。
萧城野站起来,把舌钉放进上衣口袋里。“我可以吻你吗?”
“什……”
白渊还没反应过来,嘴就已经被萧城野堵住了。萧城野的吻没有那天的急,但还是充满了侵略性。他记得上一次白渊说不喜欢他的舌钉,于是别有用心地把它提前摘了下来。他轻轻咬着白渊的嘴唇,一点一点吮吸他的舌头,舌尖蜻蜒点水般扫过他敏感的上颚。不出所料,白渊狠狼咬了萧域野一口,从他怀是将脱出来。
“妈的,混蛋……”白渊用手背捂着嘴,面色绯红地瞪着萧城野:“离我远点,别把^病传染给我!”
“^病?”萧城野擦了擦嘴角的血,“你听哪个杂种胡说的?”……
白渊没接话,只是红着脸瞪他。萧城野吞了口口水,突然将话锋一转:“那你知道^病要怎样才能传播吗?”
“滚,老子不想知道!”
萧城野“扑通”一声跪下了,伸手去解白渊的皮带。
(省略2000字)
“白警官,”萧城野眼睛通红,目光灼灼地看着白渊,“自己点的火,自己过来灭。”
几个出现在省略里的不可或缺的小细节:
1.萧城野有点夜盲
2.第四章do的时候,白渊说自己不喜欢萧城野戴着舌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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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白警官,我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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