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尧安第一次挨程松直打还是去年暑假,程松直辅导他数学,被他气炸了,抓着戒尺满屋子追着他打,他躲在爸爸身后,听爸爸劝程松直不要打,程松直居然说拦也没用,我要打他就是要打他。
然后耿尧安就知道,他要想让程松直当哥哥,就注定得挨他的打。
耿尧安跪在床上,脱了裤子,露出个白白的屁股来:“为什么你这么暴力?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打人。”
“我昨晚跟你好好说,你呢?直接跑上来,让我在后面追,还打电话把你爸爸拖过来,看到你爸爸这样你很高兴?”
说到爸爸,耿尧安顿时蔫了:“我是没想到这么严重嘛,可是,可是还是要从过去走出来啊!”
“好,你说的有道理,我说不过你,说完了就趴好,打一百下。”
一百?!耿尧安捂着屁股:“不行!”
“嫌少就往上加!”
哼,每次都这样,耿尧安既气愤又无奈,只得趴下:“趴你腿上。”
程松直打人没那么多规矩:“好。”
耿尧安横着趴在哥哥腿上,两团白皙的肉丘微微耸着,看着可怜兮兮的,但是一落到程松直眼里,就只剩下欠揍两个字。程松直拿起戒尺,“啪”一声甩在臀尖上,压得颇富弹性的肉丘往下一压,带出一道不自然的白色,然后迅速恢复原状。
“嗷!程松直,好疼!你打轻点!”耿尧安不经打,这么一下,就疼得他叫唤起来,觉得屁股火辣辣的,像有一把火在烧。
“啪!”又一戒尺责在臀尖上,程松直道:“你爸爸当年挨你师爷打的时候可不敢喊轻点,你现在说得轻巧,把你换到你爸那个位置上,你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呢!”说着,又抬起戒尺,“啪啪啪”,连续打了好几下。
“啊啊啊!疼!我不是我爸爸!你也不是师爷!我要哭了!”耿尧安觉得臀尖处表面**辣的,深处却麻麻的,从里到外都疼得紧,加之程松直在右边使力,戒尺那头落在左边□□上,比右边更疼一些,让他忍不住挪动起屁股来,避免左边再受伤害。
这种动作在程松直看来,简直就是讨打,他按着小孩的腰,重重地打了几下,把臀尖处全打红了:“还敢乱动?!”
“不是,不是,疼,太疼了,你不要打左边,打右边!”
“你指哪儿我打哪儿?把我当枪使?”程松直故意似的,扬起戒尺就往左边臀尖“啪啪啪”落了五下,疼得小孩哭叫起来:“啊!好疼!打坏了!出血了!”小孩蹬腿挣扎着,却不敢真的挣脱,生怕被逮回来打得更重。
这么十几下戒尺,出血是不可能的,但左边屁股确实比右边要红得多,看着像熟透了的苹果,跟周围的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程松直把戒尺往下移了一点,“啪”地打上去,给**下的白皙处上色。耿尧安大概是被打怕了,不敢再吱哇乱叫,只是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戒尺又“啪啪啪”地在那处叠加着疼痛,清脆又响亮,耿尧安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嘴里不住叫唤:“好疼好疼,程松直,你换一个地方打!啊!快要疼死了!”
“啪!”程松直重重地朝他屁股上甩了一戒尺:“你再出声就打两百!”
“可是很疼。”
“疼就忍着,难不成打你是为了让你舒服?”
耿尧安委屈极了,只得趴好,在下一戒尺打上来的时候猛然咬住了食指指根,以防自己出声,只是身后的疼一下接一下,让他忍不住把小腿踢了起来。
程松直看了一眼,并不管,反正只要不会拦着他打人就好,待得这一道伤也打成了深红色,戒尺又往下移了些,脆脆地打在尚且干净白皙的皮肉上。
没人出声,房间里回响着戒尺着肉的“啪啪”声,不紧不慢,富有节奏,不一会儿,就把耿尧安整个屁股打成了成熟的桃子。
打了有七八十下,程松直低头看了一眼小孩,发现他一直咬着手,忙让他松开:“你咬自己干嘛?”
挨打虽然很痛,但不至于痛到哭出来,只是不许喊出声这件事实在令耿尧安感到委屈,听程松直这么一问,小孩眨眨眼,泪水“扑簌”而落:“你不让我喊。”
食指指根上留着很深的牙印,估计再用力一点就咬破皮出血了。程松直有点心疼,但也不表现出来,只冷冷道:“还有二十几下,没打完。”
“呜……那你让我喊。”
“不行。”
“呜呜呜……”
拿他没办法,程松直抓着小孩的食指揉了揉,免得淤血厉害,然后把自己的手伸过去:“你可以咬我的。”
耿尧安的哭声顿时止了。
耿尧安想,程松直真的很神奇,就算是被他打了也不用害怕,他虽然嘴巴很毒,而且打人也疼,但是好像从来不会伤别人的心。
“不要算了。”
在程松直把手缩回去的前一秒,耿尧安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泄愤一样,狠狠地咬了他的大拇指指根。
程松直疼得咬紧了后槽牙,脸上咬肌一动,却只道:“没手按你,你自己趴好,挨完。”
耿尧安知道自己那一下下了大力气,听他这么说,又乖乖趴好了。
最后二十来下不管打哪个地方,都是伤上加伤,程松直干脆不管了,抬起戒尺就往下落,“啪啪啪”的,耿尧安伤重的屁股晃来晃去,脚趾头都疼得蜷在了一起,可就是不敢乱动。
小孩子抓着哥哥的手,也没咬,只是戒尺责下来的时候会疼得猛然抓紧。程松直一边感受着耿尧安的力度,一边“啪啪啪”地把最后的数目打完了。
耿尧安直接抱了上来。
程松直一手托着小孩红肿不堪的屁股,一手扶着他的背,和他面对面,看他眼角还沾着泪,问:“疼不疼?”
耿尧安点点头:“你为什么总是打我?”
“那你觉得自己该不该打?”
“那,”答案是肯定的,但耿尧安又委屈,只好再问,“那你为什么打这么重?”
“重吗?这是轻的。”
“骗人,你挨过这么重的吗?”
程松直想,你还不知道什么叫重呢,就会小嘴叭叭。但他也懒得跟小孩子说这些,不然他又一个晚上缠着要听。“好,我骗人,睡觉吧。”
“可是很疼。”
“给你揉揉?”
耿尧安点点头,依偎在程松直怀里:“我明天要跟爸爸说你打我了。”
“说了又怎么样?你爸爸又不会打我。”
“但是他可以告诉你爸爸,让你爸爸打你,”耿尧安想了想,好像有更省事的办法,“要么我告诉师爷,师爷肯定会打你。”
揉着小孩屁股的手突然加重了力度,狠狠一掐,耿尧安“啊”一声叫起来,差点又把眼泪飙出来:“我不说了。不说了!”
程松直这才继续给他揉伤。
“程松直,你是我哥哥吗?”
“不是。”
“你又骗人!”
耿尧安睡了懒觉,次日清晨,程松直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发现耿少英已经和护工在厨房里边做早餐边聊起来了。
“您就是耿少英啊?您来了就好了,小程同学平时陪着易老师演戏,可太辛苦了!”
耿少英只是笑笑,一扭头,发现程松直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刚煎出来的荷包蛋,煎实了,压根就不流黄。耿少英把最后一个荷包蛋从锅里铲出来,笑道:“我不会这个,你爸爸才会。”
“我没想到您会主动上来。”
耿少英走出来,淡淡道:“也不是很想上来,就是一醒来,觉得空荡荡的。阿葵说的是对的,我有心结,应该试着走出来,可是松儿,我不知道怎么才走得出来。”耿少英说着,目光渐渐从程松直身上移开了,程松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易老师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安安静静的,像一个普通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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