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辛:“!”
他桃花眼睁得圆溜溜,眼角气的通红:“父皇要是想笑儿臣尽管笑,反正出去了不要说是儿臣自己滑下去的,儿臣都14岁了,丢不起这个人。”
说完就置气的转身,将自己卷到床榻里边。
看着空了一大半的床,皇帝无奈,俯身连连致歉:“淮儿,朕错了……”
好一番闹腾,这才真真揭过此时。
无论真相如何。
通知翌日太傅便要教习后,皇帝便因公务去了御书房与各位大臣商议,辰辛不舍的抱了抱父皇,这才喊了翠竹进来。
“记住,此次落水之事是孤自己不慎失足。”
“奴婢谨记。”翠竹只当有隐情,却不多言,毕竟殿下天生睿智,才思城府便高人一截子,怕是另有所需。
辰辛原先也当是自己意外落水,可第32世的时候,一次和辰宴争锋相对,方知14岁这场意外,是辰宴所为。
“三皇子辰宴在何处?”他出生,翠竹声音诧异:“殿下,三皇子可是冷宫那位,您这是?”
“冷宫?”
辰辛自是不知后面风光无量的新任太子居然曾住在冷宫,或者换句话说,他对父皇的其他儿子都不上心,除非他们博得父皇的宠爱。
除了六年后的辰宴。
“是,先皇后雪崩却剩下一位跛脚的皇子,本是在那椒房殿养着,可陛下没去瞧过,皇子母妃家族也因三皇子跛脚不能继承大统忽视,这渐渐的,就住到冷宫去了。”
辰辛99辈子加起来,都没去过冷宫,哪怕是最落魄的时候。
如今闻言,到是恍然为何第一次初见,辰宴就要推他入池子,第二次见面,对方便伶牙俐齿眼中具是憎恶嫉妒。
如他被废时如出一辙。
恨那天子只肯独宠一人,偏又爱他只宠一人。
“即刻动身去冷宫。”
都是可怜人,可他还是恨他夺走了父皇的宠爱,他和辰宴,永远不可能冰释前嫌。
-
孤寂阴森的后宫,翠竹推开厚重的大门,引着太子往里面走。
这次毕竟是往后宫走,不宜大张旗鼓,故而此刻只有主仆二人出现在此处。
偌大的院落,一少年正在刻苦识书,穿着麻衣麻履,脸颊干净却瘦小的不像话。
“辰宴。”
又一次见到他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辰宴在文武百官跟前,被封为太子。那会挺好笑,被封的那一刻,居然还侮辱般的朝他跪下。
用施舍的语气道。
“臣弟不愿当太子,太子之位该是大皇兄的。”
呵。
眼眸闪过冰冷,他走过去,没忍住踹了11岁的孩童一脚。
辰宴比他小两岁,身量却像是个十岁的,被他这般一踹,脑袋便控制不住的往草地上摔去。
辰宴刚反应过来,本欲怒气横生,可余光里,是那金贵的人,充满担忧的神情。
约莫是想打闹,不小心使过力了,嘴里还想安抚:“没事……”
不过是摔倒在地磕到脑袋罢了,他早已习以为常。
可不知疼痛为何物的人,却不是这般想。
只见辰辛动作快过思绪,大跨步将人揽在怀里,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板的跟冰窖般。
“起来。”
辰宴嗅着怀中的檀香,两手攥紧袖袍,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声音怯怯的讨好:“太子哥哥。”
辰辛说实话,他被这几个字,从辰宴口中吐出的几个字恶心到了。
上辈子还引文举典的人,居然这般令人作呕的耍赖,可笑。
“起来,不要让孤说第三次!”辰辛脸色很难看,翠竹被这变故惊的方才反应过来。
殿下踹人又扶人的,就算想要笼络人心,也不是这么个法子啊。
只他瞧着三皇子一脸不值钱的笑,便知道此人折于殿下的脸了。
不过看见那脏兮兮的爪子,还是惊呼:“殿下您的袍子。苏绣珍贵。”
她强调。
三殿下如今是个没见识的,吓得哆嗦的起来。站在辰辛跟前两手纠缠一脸认错的态度:“太子哥哥,对不起。”
“罢了。”
辰辛不耽于美色,如今看着仇人这般架势,也生不起一点心疼。声音不起幅度:“走,以后跟着孤。”
三殿下转不安为惊讶。
翠竹嘴巴也长成o形,“殿下?”
“把他带到东宫最偏的一处宫殿。”
说完不留任何话语的离开此处。
此地阴寒,不宜久留,父皇会担忧的。
夜晚。
东宫祥瑞殿。
烛火四起,在夜中撑起一片天。
堪堪处理完公务的皇帝,示意侍从推去,只披风沾露的推开宫殿的门,望着还在温习功课的太子。
“朕听说你今日去了冷宫?”跨步走到太子桌案旁,他一手附在太子脊背,一手穿过膝盖将人抱在自己腿上坐下,眉眼具是担忧。
“那可不是好去处,如果不放心那些个侍从,怎的不让父皇替你办了。”
那怎么行,让父皇办了,不就意味着父皇会见到辰宴?
绝对不可能!
辰辛鼓着脸,神情严肃:“不行,我就是看三弟可怜这才将人接回来住在东宫偏殿,父皇你以后都不去见他。”
话语中浓重的醋意和占有欲让帝王低低发笑:“朕何时疼爱过别的皇子?”
他道:“且说这般何故?”
“就是听说冷宫有个三弟,好奇看了看,后来见他可怜,就来了东宫。”辰辛主动攀上父皇的脖颈,用脸颊蹭了蹭,撒娇道:“父皇,不然就答应儿臣,让他跟着儿臣一起听太傅讲习。”
辰枭脸色一瞬难看。
搞得辰辛颇为紧张,甚至还皱着眉想,如今不是刚重生,父皇为何就开始对他有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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