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闺房之乐

卓立仁暗自在心里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还是蛮有定力的吗,不错,真不错。正在挖空心思想着词,准备多夸媳妇几句,缓解一下紧张情绪,却发现新娘子的两只眼睛,居然对眼了。

卓立仁一想就知道,这是因为两个人的脸太近了的缘故,憋住了不敢笑,刚想拉开一点距离,突然起了淘气的心思,两只眼睛一使劲,他也对眼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新娘子对眼是无意识的,她自己不知道啊,现在看见卓立仁也对眼了,才16岁的小妮子憋不住就想笑,又怕自己男人面子上过不去,使劲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卓立仁见她忍得辛苦,故意把自己的脸更加贴近了新娘子,这下子可好,两个大眼珠子都快凑到一堆了,就在自己鼻子前面晃荡,别提多滑稽了,新娘子这一次实在是憋不住,‘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没等新娘子乐够呢,卓立仁凑到她的耳朵边上:“你也对眼了”,新娘子‘嘎’的一声就憋回去了,一扭身,脸朝里不理他了。

卓立仁赶紧过去从旁边偷看,果然看见新娘子撅着小嘴板着脸好像真是生气了,其实是因为今天刚过门,就在自己男人面前出洋相,女孩子家脸皮薄,不好意思了。

卓立仁趁热打铁继续犯坏,凑过去在新娘子的耳朵边上又说了:“别生气嘛,咱俩这就叫王九他哥看绿豆——对了眼了,甭管好坏都得一样,才算是有夫妻相不是?要斜眼俩人一块斜,谁都别嫌弃谁,没准还能瞅一块去,你就想吧,要是就我一个人斜眼,你跟我说话呢我瞅别人,你说我是听见没听见啊?”

新娘子刚开始没听明白卓立仁说的什么意思,卡巴卡巴眼睛想了一会,两只大眼睛突然瞪得溜圆,她是刚想明白卓立仁说的那种情况有多滑稽,看着一脸坏笑的卓立仁,知道自己让这个坏家伙给绕进去了。

卢靖姗的小脸涨得通红,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刚刚还在抱怨,这个可恶的家伙胡开玩笑,可是这种玩笑怎么可以用在自己家人身上?将来万一要是生个小孩,真像他说的那样咋办?要不说这女人不讲道理,一个玩笑她都能想到那么遥远以后了。

新娘子现在是又想笑又来气,平日里倒是伶牙俐齿的,越急越想不出来拿什么话反击,心里暗恨自己嘴笨,更恨这家伙胡说八道的拿自己寻开心,气结语塞化为恼羞成怒,气哼哼的扑过来,一把揪住卓立仁,小拳头很用力的打在他身上,娇嗔着:“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就知道胡说八道,坏死了你!”

粉嫩的小拳头砸在卓立仁身上,跟按摩没什么两样,他还觉得挺舒服,也不去阻止新娘子在自己身上进行‘家暴’,反倒笑嘻嘻的,趁机把新娘子搂进怀里,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相拥着,半躺在柔软的千工拔步床上。

新娘子的小拳头还在卓立仁的身上‘按摩’,只是那个力道已经越来越轻,变得若有似无了,卓立仁的脚却偷偷的伸过去,把床围上的挂钩摘开,粉红色的帷幔把一张大床隔成一个二人世界。

一翻身把新娘子放倒在床上,就着床边几支硕大的喜庆红烛的亮光,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娇媚的新娘,低头吻在新娘柔软温润的嘴唇上,新娘子的粉拳已经停下来了,好像要推开男人的身体,浑身上下却没有半点力气,羞不可抑的想躲,却又舍不得拒绝自己男人的亲近。

少女的嘴唇第一次被男人温柔的含住,亲吻中混杂着一股子男人特有的气息和味道,她现在只觉得头晕目眩,好像要窒息了一样,却不肯放开男人的嘴唇,娇小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紧。

卓立仁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僵硬,松开了她的嘴唇,可怜的小妮子这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大口喘息起来,看得卓立仁既好笑又心疼,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小新娘应该是第一次接吻,连在接吻的时候怎么换气都不知道,忍不住怜惜的低头在新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新娘子突然闭上眼睛,两只手紧紧的抱住卓立仁的身体,好像要把自己与这个男人的身体融为一体,又像是舍不得他的离开。卓立仁低头亲吻着新娘,雨点般的亲吻,落在新娘的脸颊鼻尖还有嘴唇,感觉到她的小脸蛋热得发烫,娇躯慵懒无力,瘫软如泥,星目微阖,迷离沉醉,一副任君采颉的样子,小妮子动了情了,想的是先来一道开胃小菜,没想到居然直奔主题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卓立仁自然不肯辜负了佳人,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新娘子一直处于一种晕晕的状态,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卓立仁好不容易解开了上面的两个扣子,她却突然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了,自己羞得不敢睁眼,只是摇摇头,又隐晦的指了指门口,似乎是说外边有人,现在还不是时候的意思。

卓立仁知道,她是怕外边的那些仆人笑话,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意像现在这样,外边那些仆人还在准备宴席,身为新嫁娘的主母刚进洞房就滚床单,多少显得有些不庄重,唯恐将来被那些下人嚼舌头。

可她不知道,她的男人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哪还顾得了那么许多,还得好生安慰开解羞不可抑的小媳妇,再三保证自己不会纵容那些下人,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妻子受这些奴仆的闲气等等,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才能把媳妇衣服上的扣子解开。

那个年代的女性衣服扣子一般都是那种用布做成的,叫做盘扣或者盘纽,上面还有各种花纹,称为盘花,例如菊花扣、梅花扣、金鱼扣、吉字扣、寿字扣,还有一字扣十字扣等等,卓立仁现在要对付的是最难弄那种——囍字扣。

刚才解开上面那两个,没有干扰还好一点,越往下边新娘子越害羞也越紧张,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松手,衣襟被她抓住多少有点变形,这扣子也就越发的难解,再加上两个人都是全套的吉服,里外三层,连紧张带忙活,都是一身透汗。

感觉到男人一直在自己肚子附近鼓捣,新娘子忍不住偷眼看看他在干嘛,结果发现这个大男人连个扣子都对付不了,心里是又来气又好笑,原本不好意思自己去解,架不住身上燥热心痒难耐,两只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伸过去,一下子就解开了。

就在俩个人躲在床上过家家的时候,两个小丫头指挥着几个下人,已经把酒席准备好了,过来请一对新人入席,等他们俩在酒席上喝过合卺酒,再多少吃点东西,就可以正式的入洞房了。

结果她们俩开门进来一看就傻眼了,硕大的床边,大红的帷幔都合上了,隐约可见里边两个人正在一起鼓捣着什么,然后就是一件一件的衣服从里边扔出来。这俩丫头羞得一跺脚,蹑手蹑脚的抽身出去关门,又跟轰苍蝇似的,把仆人都给撵出去老远。她们俩就跟两个门神一样,一边一个,站在新房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守着,不敢离开,顺带着听听墙角。

新房里边的前戏刚刚结束,当最后一件小衣也被扔在地上,两个人都已经折腾得一身油汗,浑身上下都是滑腻腻的,仿佛是一种特殊的催情剂,肌肤相亲缠绵悱恻,瞬间就把之前隔在两个人之间所有的不和谐一扫而光,很快进入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有诗为证:

新月如勾照兰房,佳人无语顾新郎,红烛难舍良宵短,一树梨花压海棠。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新房,床边的帷幔还没有卷起,里边却已经没了动静。雨过天晴,云收雨散,只有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的喘息,好像还在留恋着刚才的激情。

两个人盖着一条丝棉凉被相拥而卧,新娘子的小脑袋缩在卓立仁的怀里,不敢抬头看他。初经人事的她太紧张又怕疼,刚才还在哀求夫君怜惜,卓立仁在这一辈子里边虽然也是初哥,却也懂得怜香惜玉,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尽管自己还没尽兴,也不愿自己的娇妻受一点委屈。

看到新娘子扎在自己怀里不吭声,知道她还是不好意思,从枕边拿起一块纱巾,擦掉她脑门子上的汗,关切的问道:“还疼吗?”本来就害羞的新娘子被他这么一问,越发的羞涩,‘嘤咛’一声把脸藏进夫君的怀里,抱着卓立仁的胳膊撒娇般摇晃起来。

卓立仁的意思是,她要不是特别不舒服的话,应该起来穿衣服去吃饭了,还有一个仪式没完成呢,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卓立仁觉得自己有点饿了,估计着她也该饿了,看到她的反应才意识到自己问的话有多傻。

然后就发现了一个问题:现在不是新娘子能不能起床穿衣服,而是他自己没办法起床穿衣服了,他刚才就一直没尽兴,怀里还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新娘子,刚才好不容易才躺平的小家伙,让新娘子撒娇这么一顿摇晃,现在又起来造反了。

新娘子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还以为夫君刚才问那个话是想花开二遍,被吓得花容失色,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拨拢着小脑袋连连告饶,苦求夫君饶了自己。

哭笑不得的卓立仁还没办法解释,只好告诉她千万不要再这么晃了,再晃下去就没办法收拾了。不明所以的新娘子自然一切照办,卓立仁这才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了风平浪静的时候,卓立仁赶紧下地穿衣服,然后再伺候新娘子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凉爽舒适的便服。

新娘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夫君,手忙脚乱的帮自己穿衣服穿鞋,心里美滋滋的别提多开心了,自己家里那么多的哥哥嫂子,还有那些已经嫁人的闺蜜女伴,就没听说哪个男人肯帮妻子穿衣服穿鞋,妾就更不用提了,看来自己的命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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