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低笑一声,收紧了手臂,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撒谎。”
他的手掌在牧严的后背轻轻摩挲着,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却让牧严的身体越来越烫。牧严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纪裴按住了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纪裴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唇上,眼底的光越来越暗,像酝酿着一场风暴。
“牧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看着我。”
牧严的心跳得像要炸开,他被迫抬起头,对上纪裴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慌乱的影子。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纪裴的唇就覆了上来。
很轻,很软,带着点淡淡的药香和血腥味,像羽毛拂过心尖,又像野火燎原,瞬间点燃了牧严四肢百骸的血液。
牧严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唇上的触感在不断放大。他能感觉到纪裴的唇轻轻辗转,带着点试探的温柔,又带着点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他的呼吸乱了,身体也软了,下意识地搂住纪裴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这个吻渐渐变得灼热,像要把彼此都融化在里面。纪裴的手扣在他的后颈,力道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牧严的舌头被他轻轻咬住,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却让他更加情动,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室内的暧昧。
牧严猛地回过神,像被烫到似的推开纪裴,脸颊红得快要滴血。他喘着气,不敢看纪裴的眼睛,抓起桌上的手机就想挂掉,却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沈听。
是今天那个帅哥患者。
“谁啊?”纪裴的声音带着点刚吻过的沙哑,目光落在他的手机屏幕上,眼底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
“没……没什么人。”牧严的心跳得飞快,手忙脚乱地按了拒接。
可他刚按掉,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沈听。
“接。”纪裴的声音冷得像冰,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牧严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声音有点发颤:“喂?”
“牧医生,我是沈听。”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悦耳,“我刚才看了你的方子,有几味药不太懂,你现在有空吗?我请你吃饭,顺便请教你一下。”
牧严看了一眼纪裴阴沉的脸色,连忙说:“不了,我今晚有事。”
“这样啊……”沈听的声音里带着点失落,“那好吧,明天我再去找你?”
“再说吧。”牧严匆匆挂了电话,心里直发慌。
他刚放下手机,就被纪裴一把按在沙发上。纪裴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强大的压迫感,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他是谁?”
“就……就是今天的一个患者。”牧严的声音有点小,不敢看他的眼睛。
“患者?”纪裴冷笑一声,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需要单独请你吃饭请教?”
他的力道有点大,捏得牧严的下巴微微发疼。牧严有点委屈,又有点莫名的兴奋——纪裴这副吃醋的样子,好像……还挺带感的。
“他就是问问药方的事,你别多想。”牧严试图解释,语气却有点软。
“我别多想?”纪裴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唇上,那里还残留着自己的温度,“牧严,你是我的人,别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走那么近。”
他的话带着点霸道的占有欲,像宣誓主权的猛兽。牧严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更烫了:“谁……谁是你的人了!”
“不是吗?”纪裴低下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呼吸灼热,“刚才是谁在我怀里喘得那么厉害?嗯?”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点**的意味,听得牧严的耳朵都红了。
“你……”牧严想反驳,却被他的眼神烫得说不出话来。
纪裴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消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汹涌的**。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比刚才更加灼热,更加霸道,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牧严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只能下意识地迎合着他。纪裴的手顺着他的衬衫下摆伸了进去,指尖划过他光滑的皮肤,引来一阵战栗。
“纪裴……”牧严的声音带着点喘息,手抓住他的手腕,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想拉得更近。
纪裴的手停在他的腰侧,指尖轻轻摩挲着,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点沙哑的诱惑:“牧严,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他的话太露骨,听得牧严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转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声音细若蚊吟:“想……”
纪裴低笑一声,吻顺着他的唇角往下移,落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啃咬着。牧严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紧紧抓着纪裴的衣服,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牧严猛地回过神,像被泼了盆冷水:“谁啊?”
纪裴的动作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别管。”他低头想继续吻他,门铃却响得更急了。
“可能是我舍友回来了。”牧严推了推他,“你先起来。”
纪裴不情愿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脸色还是不太好看。牧严也慌忙坐起来,理了理皱巴巴的衬衫,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他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瞬间愣住了——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沈听!
他手里还提着个果篮,笑得一脸灿烂。
牧严的心跳瞬间乱了,回头看了一眼纪裴,后者正用一种“你死定了”的眼神看着他。
“谁啊?”纪裴的声音冷得像冰。
“是……是沈听。”牧严的声音有点发虚。
纪裴的脸色更沉了,他走过来,一把拉开门。
沈听看到纪裴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位是?”
“我是他男朋友。”纪裴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强大的气场,手臂一伸,将牧严搂进怀里,宣示主权的意味十足。
牧严的脸瞬间红了,沈听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我来找牧医生请教药方的事。”沈听很快恢复自然,举了举手里的果篮,“不知道方便吗?”
“不方便。”纪裴想也不想地拒绝,“他现在没空,要陪我。”
他说着,低头在牧严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动作自然又亲昵。
牧严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听的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风度:“那我改天再来。”他放下果篮,深深地看了牧严一眼,转身离开了。
纪裴“砰”地一声关上门,转身就把牧严按在门板上,眼神灼热:“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了他的唇。这一次,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们了。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牧严能感觉到纪裴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带着灼热的温度,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每一寸火焰。他的理智渐渐消失,只剩下汹涌的**和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渴望。
“纪裴……”他的声音带着点喘息,带着点求饶,又带着点迫不及待。
纪裴低笑一声,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沙哑而诱惑:“叫我名字的样子,真好听。”
他的手解开了牧严的皮带,指尖划过他的肌肤,引来一阵战栗。牧严的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任由他为所欲为。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室内的野火却越烧越旺,将两个年轻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第二天早上,牧严是被阳光晒醒的。他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酸痛,像被卡车碾过一样。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剩下一点残留的温度。
他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纪裴的衬衫,宽大的衬衫罩住他的身体,刚好到大腿根。昨晚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那些露骨的喘息,那些灼热的触碰,那些缠绵的吻……
牧严的脸瞬间红了,连忙抓过被子裹住自己。
这时,卧室门被推开,纪裴走了进来,穿着件黑色的家居服,头发有点乱,却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他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碗粥和几个小菜。
“醒了?”纪裴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没有不舒服?”
牧严的脸更红了,摇了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没……没有。”
“那就好。”纪裴拿起一碗粥,递到他嘴边,“喝点粥,养胃。”
牧严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粥熬得很软糯,带着淡淡的米香,很好喝。
“昨天……”牧严的声音有点小,“沈听他……”
“别跟我提别的男人。”纪裴打断他,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的霸道,“以后离他远点。”
牧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纪总,你这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点?”
“对自己的人,就得这样。”纪裴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脸颊上,眼底带着点笑意,“怎么?不喜欢?”
“喜欢。”牧严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纪裴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放下粥碗,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再说一遍。”
“我说我喜欢。”牧严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喜欢你的占有欲,喜欢你……所有的一切。”
纪裴低笑一声,将他紧紧搂进怀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美好。
他知道,自己的网已经牢牢地抓住了这只小羊羔子,再也不会让他跑掉了。而这只小羊,似乎也心甘情愿地掉进了他的圈套,准备好和他一起,迎接未来的风风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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