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天说得尤其冠冕堂皇,仿佛做那件事真就只是为了帮他治病,别无他想。
溪泉顿时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怪圈,他在心里苦笑,自己到底在害羞什么?楚珩天不过是看他可怜才帮他罢了。
他抿唇将被子抢回来,小声恳求,“王爷,你留着我不过是因为秦悦将军,可我这样的人,就是贱命一条,相信秦悦将军即使在世,也不会以我为荣,反倒要以我为耻。”
“所以你没有必要帮我治病,我早点死了,也是替王府节约粮食了。”
楚珩天不知道他怎么就说上这个了,顿时怒怼:
“你就是这么看你自己的,觉得自己贱?”
是啊,他就是觉得自己贱。
明明知道楚珩天有心上人,却还想取代对方的位置,想楚珩天心里只有自己一个。
他已经做不到,让楚珩天一边愧对心上人,一边却为了帮自己治病,和自己发生关系。
“我这样的出生,我当然有自知之明。我能在王爷府上待这么久,不过是沾了秦悦将军的光……”
“溪泉在此感谢王爷照顾我这么久,溪泉也是时候该走了,王爷放心,以后我不会再用你一针一线,吃你一米一水。”
说着就爬起来要走。
楚珩天从后面直接抱起他,就将他扔进了净室的浴桶中,顿时水花四溅。
“你到底什么毛病?”
“左一句秦悦,又一句秦悦的,到底有她什么事?”
“再说她是你亲姐,有你这么直呼大名的吗?”
溪泉委屈地把头埋进水里,“我跟她又不亲,我就是不想叫。”
水里连连冒泡,也不见溪泉抬头。
楚珩天连忙将他托起来,恶狠狠谴责,“你找死?”
“是,我就是找死,对你的心上人不尊不敬,你干脆把我按水里淹死好了!”
楚珩天一愣,给气笑了。
“心上人?所以你一直觉得秦悦是我的心上人?”
“嗯哼。”溪泉又准备把头埋下去。
这次却被楚珩天截住了。
楚珩天捏住他的下颚,逼他跟自己对视。
语气有些燥,还有些黏。
“听着,我从来都只把秦悦当姐姐,她对我更是毫无男女之情。”
“我的心上人是谁,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溪泉怔愣,“我怎么会清楚……”
楚珩天冷笑,开始暴风输出。
“是谁明明是王与派来的奸细,还被我好好供着,别的细作都被我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却仅仅因为你一句你没有,就将你把暗室的存在告诉给王与的事一笔勾销?”
溪泉这下知道辩解了,“你看了我那么多跟王与的通信,其实早该发现,我并没有出卖你的心,我每次给的情报都是我蒙的,包括暗室的事!我不过是为了获取解药。”
“你明明可以直接将一切都告诉我,却老是一根筋,你这张嘴到底长来干什么的?”
“那你喜欢我为什么不直说?一会儿给我给颗糖,一会儿又给我一耳光,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还有理了是吧?一直误会我喜欢秦悦,自己拧巴来拧巴去,你眼睛是不是瞎?”
楚珩天越说越气,他肌肉结实的双臂撑到浴桶两边,居高临下看着溪泉。
溪泉梗着脖颈,依旧不服输地看着他,正要羞愤还击,却又被楚珩天截胡了。
“算了,你这张嘴我看也说不出让我高兴的话。”
“?”
“还不如直接拿来亲。”
没等溪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俯下/身,堵住他的嘴。
细细密密的吻席卷而来,全面覆盖。
“你、你……唔……”
溪泉被折腾得腿软,身体无法支撑,逐渐下沉。
浴桶上方雾气弥漫,溪泉被熏得肌肤透出粉红,他娇娇喘气,还没来得及伸手攀附桶壁。
浴桶内本因四处飞溅而减少的热水,就突然上涨了好几个水位,空间也变得狭挤。
是楚王跨坐进来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已经□□。
此时就那么严丝密缝地贴合着自己。
溪泉被迫清晰感受到了对方的渴望。
随后,他直接被睡服了。
……
别院幽静,水声迢迢,春光无限,只余一室旖旎。
傍晚天边泛起乌云,沉甸甸的,不一会儿就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春雨暧昧。
莹椿打着油纸伞回来,就看到起居室户门大敞,溪泉披着雪白的狐毛大氅,手握玲珑火炉,依偎在一身红衣的楚王怀中。
“你要早这么跟我好,还有王与什么事?”楚珩天没忍住埋怨,“我很讨厌我们错过了这么久。”
“那就好好珍惜彼此,以后再也不要有误会。”
“好。”
……
二人坐在门槛前的台阶上,听赏屋檐落下的雨滴,周围早已亮起灯笼,莹莹夜光中,他们的身影笼罩在风花雪月中,情意绵绵。
莹椿一脸姨母笑。
这就是幸福的具象化吧。
*
楚王的别院,溪泉和楚王,又过上了没羞没燥的治疗生活,溪泉的面色也一天天红润起来。
正月初五,晌午过后,溪泉正坐在八仙桌旁小口喝粥。
楚王就在一边,单手撑脸,目不转睛盯着他。
溪泉无奈,“我真的吃饱了,能不能不吃了?”
“不行,你太瘦了,抓紧时间再吃点,一会儿别又没力气治疗。”
“……”
半夜,别院的床帐内一片凌乱。
溪泉用手捂住自己,十分抗拒。
“是不是超出治疗范围了?哪有用、用嘴的……”
身上到处都湿哒哒的,不知道是楚王的唾液还是汗水。
弄得溪泉极不自在。
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
楚王将暗哑的声音调节至正经,才开口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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