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母?”宫远徵诧异地看向橙之,为什么不是亲生的还能如此融洽,宫门里那些就算是亲生的都要斗一斗的他倒是见多了。
在这漫天繁星下,橙之心无旁骛,将自己从小到大的糗事,囧事都一点点告诉宫远徵,她希望自己的快乐和幸福也能感染身边这个孤独的人。
宫远徵看着橙之满脸的幸福,也不觉被她的心境所感染,就好像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也是自己曾经的生活一般。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宫门中每日谨小慎微,处处提防,却在这个丫头面前可以放下所有的心机和伪装,就那么简单的跟她拌几句嘴也是好的。
因为她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人,也会让自己的心变得简单,日子过的也会更加愉悦。
宫远徵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他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永远这样,像个小孩子一样,天真的过着每一天。
第二日,宫远徵看着忙碌的一家人,觉得这才是人间烟火,很是羡慕。
橙之将一个包子拿给宫远徵,“在想什么?”
宫远徵笑着接过包子,小小的咬了一口,“我想去看看你说的那种小花,你带到宫门的那朵不是已经枯了吗。”
听到宫远徵这么说,橙之微愣,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个,有些尴尬。
“怎么,不方便?”宫远徵看到橙之这个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橙之微微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这些年很久没有去,不知道还在不在。”
宫远徵笑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两人就这么一边闲聊一边想着山中而去。
山坳之中,一个小小的水潭边静静的躺着几朵白色的小花,橙之远远看到,兴奋的拉着宫远徵手臂,“快看,还在!”
而宫远徵此刻的注意力全在橙之拉住自己手臂的那只手,要知道在宫门内,这个丫头可从来没有跟自己这么近亲过,也许是在家乡让她放松了对自己的戒备之心。
不过,宫远徵很喜欢,也顺着橙之手指的方向望去,几多白色重瓣的小花,在微风中微微摇曳。
这是!
看到这一幕的宫远徵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原以为非常平常的小野花,却没想到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
“云重莲!”难以掩饰惊讶的宫远徵惊呼出声。
没有听清楚的橙之还一脸茫然,看着宫远徵惊讶的表情,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什么?”
“为什么会在这儿?”宫远徵自言自语的说,而且这与宫门记载的有些出入。
“你是怎么发现它们的?”宫远徵拉着橙之的手激动的说。
“就是,我小时候到这边玩的时候发现的。”就算反映在慢,此刻橙之也明白这东西对宫远徵,或者说对宫门的重要。
“我没有跟父母说过,连大哥也只是知道我喜欢这边的小野花,但他们从来没有发现这花有什么不同。”橙之慢慢得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道出,宫远徵听的很是仔细。
话毕,宫远徵蹲下身子,慢慢的看着这几朵不起眼的小花,很久后才开口说道:“应该是这里的环境对出云重莲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它应该生长在寒潭之中,它才能长大,才能展现它应该有的能力。”
看着宫远徵眼中璀璨的光,橙之也很高兴。
两人从山坳回来以后,宫远徵就传了人,告诉大家准备回宫门。
侍从问了句:“那橙之姑娘?”
宫远徵知道这家人对于橙之的意义是什么,他并不想让橙之跟着自己回去,宫门深似海,远没有这个农家小院快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生了浓浓不舍之情。“她....应是不回。”
宫远徵收拾停当,打开门,就看到橙之已经站在那里等待自己了。
“你……”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相同的话。
宫远徵原本想不告而别,但是看着橙之已经站在这里,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橙之虽然也不想离开平静的生活,但是她有自己的任务,也对于眼前宫远徵有些不舍。
宫远徵看似行迹不羁,其实无非是一个想要多的关注的孩子罢了。他从小孤苦伶仃,被他当作亲哥哥的宫二,也只不过是将宫远徵当作自己死去弟弟的替身罢了,宫二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关心过宫远徵。
这让橙之怎能不心疼,怎能不想陪在宫远徵的身边。
可这些话橙之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橙之就这么看着宫远徵,慢慢地一步步靠近,牵住宫远徵的手,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可我是你选的新娘啊,我就应该跟你回去不是吗?还是你想要的就只是欧阳家的大小姐?”
听着橙之的话,宫远徵知道她的意思,心里不由暖了起来。
可傲娇如宫远徵,怎么可能别人看到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什么欧阳家,宫门才不在乎。”
宫远徵先一步走开,虽然脸上带着不悦的表情,可眼睛里的笑意满溢出来。
等着橙之与父母和哥哥告别之后,一行人回到了宫门。
长途跋涉回到宫门的橙之,刚刚推开自己房间的大门,就发现在桌子上花盆里,一枝生机勃勃的小花,含苞待放。
“终于……”
橙之激动地将花盆捧在手里左看右看,窗外将这屋里的情况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默默离开的宫远徵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虽然不知道花盆里到底是什么?
但是这朵花橙之一直细心呵护着,必然是有所真爱,虽然两个人经常过招,但是宫远徵偶尔看到这盆花还是会为它倒入几滴药汁,助它长成!
橙之也是后来才从侍从嘴里才知道,宫远徵的所为,在这宫门能有这个本领的,也的确只有这位毒药天才了。
但是这朵花橙之一直细心呵护着,必然是有所真爱,虽然两个人经常过招,但是宫远徵偶尔看到这盆花还是会为它倒入几滴药汁,助它长成!
橙之也是后来才从侍从嘴里才知道,宫远徵的所为,在这宫门能有这个本领的,也的确只有这位毒药天才了。
一月后,等花朵彻底养成,云为衫的房间内,橙之与云为衫相对而坐。
云为衫慢悠悠地煮着茶,看上去动作行云流水,煞是好看。
橙之却开门见山:“我知道你是无锋的人。”
云为衫到茶的手一顿,只是片刻,恢复如常,对于橙之的话并未做任何回复。
而云为衫隐在袖中的短刀已经出鞘,锋利无比,就等待主人下一步的进攻。
橙之看着云为衫继续若无其事地倒了两杯茶,她自己轻轻端起其中一盏轻啜,一切看似风平浪静,但橙之却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地逼近。
自己的武力值在云为衫面前根本不够看,要想活命,还得出其不意。
橙之又给了云为衫一个重磅炸弹:“我知道云雀还活着。我与你一样也想救出云雀。”
这次云为衫手中的茶,倾倒出来一半,拿着茶杯的手紧紧握住,因为用力过猛指节都开始泛白。
云为衫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橙之,期待她后面要说的话。
可橙之却慢悠悠地开始品茶,好像并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
云为衫强压心中翻涌的情绪,试图用最平稳的口气说道:“你还知道什么。”
橙之看着云为衫那强忍的怒气已经隐藏不住,慢慢将一个玉牌放在桌子上。
那玉牌晶莹剔透,个头不大,上面的花纹却十分繁琐。
云为衫见到这玉牌之后脸色大变,她一把将玉牌拿在手里,反复辨认。许久后,云为衫将眼中原来的杀意全部隐去,很认真地看着橙之问:“你要什么?”
如果橙之想从宫门逃出去,她云为衫一定会帮她实现,就算橙之要求她帮忙让宫远徵坐上少主职位,只要不伤及宫子羽的生命,她云为衫都敢答应。
可是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呢?
云为衫根本想不透,只得安静地等着橙之接下来的话。
“你的双胞胎妹妹现在我家,上次宫远徵带我回家,我已经交代好我的兄长不仅将她接走,更能为她调养好身体,你可以放心。无锋那点毒,对于我兄长来说,不过皮毛。”橙之直接一句话道出云为杉更在意的人,她不想跟云为衫绕来绕去的,橙之直截了当将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救出云雀是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成全她和月公子,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只要能提前避开宫唤羽的阴谋即可。
橙之目前还有必胜的把握,但是她需要云为衫站在她的这边,毕竟宫门所做的事情,都需要执刃大人的点头。
随后云雀的情况,也让橙之在回忆剧情的时候,简单提到。
如今能救云雀的,只有云为杉和云雀的师傅。
但是橙之也明白,云为杉不会那么快相信自己,于是她拿出了那朵小花,这也是她无法和云为衫合作的原因,一个让人信服的理由。
“你们无锋是不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回到无锋去拿解药,不然你们就会被身体里的毒药反噬?”
云为衫的眼眸更加冷了,十分戒备地看着橙之,声音中不加一丝情绪:“你是怎么知道的?”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