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楚甯被大汉掐住脖子,也并不慌,玉体境一运转,大汉就惊觉自己再也捏不下去,明明是纤细的像是一扭就断的脖子,如今像是一根铁柱一般坚硬!
愿楚甯也伸出手掐住大汉的脖颈,大汉只觉得被钢铁般的五指掐住命门,半点空气都吸不进去,被迫松掉抓着愿楚甯脖颈的手,去扯愿楚甯勒住他脖子的手,整张脸涨成猪肝色。
“发什么疯呢,让你报一下家门,是听不懂人话吗?”直到大汉几近要昏死,愿楚甯才将他扔在地上,抱着手看着他。
大汉摀住自己的脖子,疯狂的咳嗽与呼吸,简直就像是与鬼门关擦肩而过了一样。
“喘好了就给我说清楚,你是谁,来干嘛的?我仇人太多了,总要知道一下你是代表谁来的吧?”愿楚甯又把大汉从地上抓了起来,提着到窗户旁边,直接将窗户打开,把大汉整个身体提出窗外,让他悬空在高楼之上。
虽然习武之人没什么恐高的问题,但重点是丢脸啊!他那么大一个身驱,在建筑上扭动的样子可是很吸睛的,特别是大家的神念到处遍布,不多时他就感觉到数百道神念降临到他身上,在看他在干嘛。
“给你三秒钟,回答我你到底是谁,不然我就把你四肢都打折,丢进湖里喂鱼。”愿楚甯没什么耐性的说道。
“我、我是那个,花火宗的…”大汉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愿楚甯直接将他身上衣服撕开、剥光:“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老实一点。”
拜托,花火宗又是谁,她虽然敌人多,但绝对没惹过这个听都没听过的派别。
现在大汉一丝/不挂的被一个大美人提在空中,大家自然都万分好奇他们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千道神念聚集于大汉身上,让他羞愧欲死,极度煎熬。
“我说,我说!我是水霸宗的长老,因为看不惯妳偷学我们的珍贵功法,气不过才来报复你的!”大汉低着头,狠心认了。
“证明一下,打一套水霸拳给我看,不然我还是当你在骗人。”愿楚甯冷冷的道。
大汉虽然脾气很硬,但心里的防线已经快到极限,便也不甘愿的打了一拳。
“确实是水霸拳。”愿楚甯看了一眼就确定了。
“那可以放我下来了吗?”大汉手遮着哪里都不是,特别是唐疏懿还在旁边波澜不惊的看着,那眼神让他觉得自己连蝼蚁都不如。
“我说你们水霸宗真的烦得要命,一个不知道才几品的烂功法计较成这样,况且我才刚学,就跟你们这些修习了数百年的水霸宗弟子差不多程度,你都不觉得害臊丢脸啊?我要是你,早就赶紧跑路去其他宗派了,整天学这些无望的功法,打算飞升上界之后被大家嘲笑吗?”
愿楚甯说完,就把大汉身上的几个穴位暂时封住,阻隔了他的灵力运转,然后就把他直接扔了下去。
“做的真决绝。”唐疏懿笑着评价。
“没给他剥一层皮,再毒打一顿就不错了。”愿楚甯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将上面的红痕给治好后,又将店小二叫来念了一顿,都高级酒楼私人包厢了,还能被登门寻仇,到底有没有在管理的。
在隔壁包厢,一个实力高深莫测的修士手指轻敲桌面,所有表情被掩盖在面具之下。
“城主…”
“无妨。水霸拳本来也不是什么超凡入圣的功法,被学去了就算了吧。”那人轻轻挥挥手:“只是不知道她哪里习得这诡异的法子,竟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就洞悉对手的动作,还能精确的揣摩出对家的内功。罢了,继续观察下去吧,再派其他宗门去试探试探。”
/
愿楚甯本来以为水霸宗寻仇就是一个小插曲,没想到因为这样的动静,当天又有三四个大大小小的宗门对她与唐疏懿抛出橄榄枝!
条件都是内门功法任她学,但同样的她也要去分析别宗的核心功法,就像她今天分析水霸拳那样。
愿楚甯本想都拒绝,她才没有这个闲心做这种事,没想到唐疏懿却私下叫她等等,不要那么快拒绝。
“嗯?妳想去学别家功法吗?”愿楚甯问道。
“不是,我是想,或许他们其他宗门,会跟上界有关连呢?”唐疏懿吶吶的道。
愿楚甯立刻心领神会,唐疏懿这是想打听看看有没有唐家的消息吧!
只是问了一圈,除了一两个比较大的派系在上界有一点势力以外,其他几乎都没有什么瓜葛。
总之,目前知道与上界最有关系、势力也最大的就属王城主了。愿楚甯终归还是谢绝了那些向自己抛出橄榄枝的宗派。
当晚,愿楚甯与唐疏懿找到酒店下榻后,就跑去其他的酒楼喝酒、凑热闹,看看这边的修真界有没有什么趣事。
似是因为两人许久没有这样放松了,两人都喝了不少酒,甚至开始同其他人玩起酒桌游戏。
酒桌游戏,愿楚甯绝对是个中好手,她以前可是夜生活丰富的人,精通各种不论是反应力,亦或是勾心斗角的互动游戏。
这不,桌上有六人,每人手上有一个盅,里面有类似骰子的东西,一看就是在玩吹牛。
愿楚甯先看他们玩了两轮,确定规则与她理解的差不多后,就无比期待的加入了战局。
桌上的玩家,以及周围观战的其他人见两个红人大美女竟然出现在酒桌上,纷纷兴奋的探头想看一二,场面气氛更热络了。
唐疏懿没有接触过酒桌游戏,因此她只是站在愿楚甯身后,观察她怎么玩。
只是她一开始还看得懂,后来就越看越混淆了。有时候愿楚甯有许多三,她也确实喊了很多三,这个唐疏懿都还能都够理解。
但问题是,有时候愿楚甯手中摇出来的牌全是杂数,两个以上相同的数字点不多,但她却信誓旦旦的将数量喊得很高?
可更夸张的是,即使愿楚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她还是把把都安全渡过,从来没有一次被抓到输掉的。
周围的玩家换过一轮又一轮,不变的是赢了越来越多灵石的愿楚甯。
“锦儿,妳没有偷用通天眼吧?”唐疏懿看不出她吹牛的逻辑,忍不住问道。
“喂,怎么这样怀疑人家?这方面我可是很厉害的,从来没有输过!这游戏就是要虚虚实实交替,当别人以为妳在吹牛的时候,结果妳说了实话,反之亦然,就是要让别人抓不到你的步调!”
愿楚甯兴致颇高的解释着,就像是深谙这场游戏一样,一点都没有新手的窘迫。
唐疏懿默默的听着,虽然没有其他表示,内心却是相当疑惑,锦儿什么时候学的这些?除了分开的那五百年以外,她们几乎常常见面,都没听到她对这方面的东西有涉略。
难不成真的是分开的那五百年,锦儿其实有一些不同的境遇,但没跟自己说过?
唐疏懿又想到愿楚甯那令人沉沦的吻技,越发的沉默起来了。
在游戏兴头上的愿楚甯没有察觉到唐疏懿的情绪变化,又是一开盅:“抓!”
大家数了数,果然被抓的那人点数不够,输掉了。
“太夸张了,妳这也太会玩了,美人,要不咱们换个游戏玩玩?”大家并不介意输掉的钱,反正有美女陪玩,怎么样都值了,哪有什么不好的。
“可以,要换什么?”愿楚甯可是久违的享受了一番夜生活,觉得自己此刻相当生龙活虎、如鱼得水,准备要大展身手了。
唐疏懿在一旁沉默的跟着她,虽然心里有些堵,很想不管不顾就自己先离场回房间休息,但又放心不下愿楚甯一个人,还是压下心中的情绪,静静的陪在她身边。
结论是,愿楚甯就是强,不管玩的是哪个游戏,都让周围的人喝了好几圈,她还滴酒未沾,甚至先前喝的酒都要酒醒了。
唯一的好处是,她现在赚的盆满钵满,今晚跟明晚的住宿费都给她玩游戏赚回来了。
“疏懿,我们明天酒店的费用也有了。”愿楚甯向后望着唐疏懿说道,高兴的嘴角上翘,眼睛也因为开心而笑咪咪的。
唐疏懿看着那没心没肺的表情,顿了一下,顷身向前将她揽住,把脸埋进了她的后背。
“疏懿?”愿楚甯轻轻的喊了一声,才察觉到唐疏懿好像兴致不高。
她虽然留恋久违的酒桌游戏与夜生活的热闹,可这些都不能跟唐疏懿比。她当机立断,跟周围的人不好意思的告辞后,就带着唐疏懿往住的地方走回去了。
“我是不是害妳没能玩得很尽兴。”唐疏懿问道,感觉情绪有些低。
“不会,我也差不多玩累了。”愿楚甯牵着唐疏懿的手,担心的问:“今天一天可是逛累了?还是妳不太喜欢那种龙蛇杂处的地方?”
唐疏懿默默靠上愿楚甯:“也不是。”
愿楚甯见唐疏懿欲言又止的样子,温柔的将她抱住了,柔声哄道:“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的,我们不是爱人吗?”
唐疏懿闷闷的嗯了一声,愿楚甯也没有催她,只是牵着她慢慢的在深夜的水月城街道上散步,往她们住的酒楼走去。
“锦儿,妳独自修练的那五百年,除了修练,还有去哪儿吗?”唐疏懿终于开口问道。
“嗯?没有,除了往返极阴与极阳之地,然后最后去了一个大城镇外,就没有去其他地方了。”愿楚甯老实的回答。
不过回完后,她的脑袋就疯狂运转。唐疏懿不可能无缘无故这样问她,一定是想要先确认什么情况。但是她问这个问题的前提是什么?
在唐疏懿沉默的这几秒,愿楚甯疯狂的回想刚刚晚上发生的每一个环节。肯定是哪一步走错了,难道是她与其他的修士靠得太近?那也不对呀,这跟她以前去了哪里有关系吗?
短短几息之间,愿楚甯高速头脑风暴,却没能想出唐疏懿可能不开心的原因。
“妳好像对那些游戏挺熟练的,以前都没听妳对这些东西有涉略。”唐疏懿的话语不重,却在愿楚甯心里激起了千层风暴。
完了,原来是这个问题!刚刚她玩得太尽兴,压根忘记自己现在这个身分,哪里有机会将酒桌游戏玩得如此出神入化!
看到愿楚甯的脸色一僵,唐疏懿的心也跟着一沉。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