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逃跑失败

第一次,许起没看懂,苏稽忍着饭白眼的**,重复了一次,“你有钱吗?”

这次许起看懂了,眼角带笑,回道:“干什么?”

“作为上次拦我路害我受伤的补偿,保镖给你的支票你还给我。”

许起:……

他转眸看了眼宫惩的背,微微欺身,“你确定?”

“他都要卖我了我有什么不好确定的?”

许起:……

宫惩要把苏稽卖了?他怎么不知道?没听说啊!

转瞬,许起就想到了刚才宫惩签的合同还有别人对魅色的谣传,脸上顿时有点一言难尽。

他看了宫惩的后背一眼,颇具深意地笑了,直接从外套里摸出支票,写上了一排数字。

苏稽看得双眼一亮,就在许起把支票递过去的时候,半路突然伸过来一只手。

许起&苏稽:……

“一百万,很大方啊。”宫惩看着支票仔细端详,似笑非笑地转头看了看两人还僵在他后面的手。

苏稽内心顿时一阵遭了,许起则笑道:“哪能啊,比起你随便开的‘奖金’可差远了。”末了他看向苏稽道:“是吧,小鸡。”

再获“鸡崽”称号的苏稽听得心口一梗,用“杀人”的目光看着许起。

宫惩在听到“小鸡”的时候笑了,那笑在苏稽眼中宛若恶魔,钱不要了,跑吧,有多远跑多远,不然就凭许起这“小鸡”他绝对没有好果子。

“那个,宫惩突然肚子不舒服,我想去趟厕所。”苏稽站起来一边说一边往外退。

“怎么?要我送你去医院?”宫惩就冷冷地看着他,视线渐渐变得暴戾起来,苏稽穿过吵闹的人群,打开门一边走一边喊:“不用了,我上个厕所就好了!”

许起惊讶地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苏稽,默默为他点了一根蜡,就见旁边的宫惩很淡定地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抓住他。”

他的音色很冷,许起突然反应过来宫惩真的生气了,他拉着宫惩,“你想做什么?”

“我做什么跟你有关系?”宫惩这火发得实在莫名其妙,许起皱紧了眉,正打算开口,就听宫惩道:“小鸡是我的。”

许起:……

他放开手,觉得无语,就“小鸡”这个称呼他也生气?

宫惩拂开他的手长腿阔步地离开,众人见宫惩走的时候黑着脸,都有点莫名其妙,齐齐看向许起,许起扶额:“醋劲上头。”

众人“哦~”了一声,瞬间明白。

对于宫惩的反应,众人一直有这种猜测,特别是方磊,他笑道:“我也觉得是这样,不然他跟我合伙的那一半股权不会全部算在苏稽头上。”

方磊一语惊雷,全都诧异地看向他。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七嘴八舌的八卦充斥在1818包厢,角落里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闻言嘴角勾了起来。

此时,苏稽正坐着电梯跑路呢。

恨不得直接从十八楼飞下去,他走到十五楼的时候还不忘转一圈去找了装备乔装。

他顶着清洁工的一身着装,提着拖把跟桶,模样镇定地走楼梯下去。

不一会儿就冲上来一帮黑衣人,苏稽低垂着脑袋站在角落给他们让路。

保镖们目不斜视地冲了上去,苏稽提着桶赶紧往下跑,不一会儿又冲来一队保安,看见他就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娇气很漂亮的男人下来?”

苏稽捏着嗓子故作苍老:“没有。”

保安问完分成几路搜寻每个包厢,不一会儿整个魅色都在找他,一听说是宫惩养的那只金丝雀不见了,更是兴奋,有看戏的,有想借机讨好宫惩的,魅色一时间变得热闹非凡。

苏稽藏得苦不堪言,硬生生把自己挤进了拖把堆里埋起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是年轻的女声。

“你听说了吗?宫总的那只金丝雀不见了,还是在咱们魅色不见的。”

“啊?不是吧?难道是绑架?有谁敢绑宫惩的人?”

“不知道哦,不过看见宫惩对他这么在乎就觉得好羡慕啊,有钱,还深情。”

苏稽:……

有钱是真的有钱,妈的渣攻深情吗?他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好不好。

苏稽听得憋屈,很想蹦出来直接把宫惩“送”给说宫惩深情的那人。

声音渐渐远去,外面也越来越安静,苏稽在拖把堆里松了口气,还好这些拖把不臭,还带着香味,不然他得憋死。

宫惩站在这堆拖把前,倒是想知道苏稽要在里面蹲多久。

保镖们面面相觑,这藏法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到处都是破绽好吗?

苏稽又蹲了五分钟左右,确定外面没有一点声音了他才从拖把堆里站起来,却把脚蹲麻了,刚站起来就“嘶”了一声。

宫惩看着背对着他的苏稽,眉眼冷硬。

苏稽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刚准备从拖把堆里走出来,就见前面站着一堆人,为首的那个让他脑壳一晕,脸色大变,声音都不正常了,“宫宫宫……宫惩。”他都藏得这么隐蔽了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找到他的?

刚才那两个人也没看到他啊,宫惩究竟是怎么找到他的?

宫惩没有说话,往后退了一步,立即有保镖上前,架着苏稽就走。

“宫惩,宫惩,我真的没有要跑的意思,我就是找错厕所了,宫惩……”

听完许起秒速跟下来看热闹的方磊正好看到这一幕,觉得这只金丝雀可能脑子有点不正常,他不知道魅色除了厕所全都装了监控的吗?要找他直接一查监控就找到了,能费什么力气?

苏稽被保镖科普了监控的事情之后就差哭了。

他怎么能把这么简单的事情忘了?这行为不是火上浇油吗?

车上。

“宫惩~”苏稽搂着宫惩的手臂轻摇着撒娇,决定不要脸了,“我真的是找错厕所了……”

“找错厕所?”宫惩打断他,嘴角勾起一个暴戾的弧度,“难不成你没找到厕所蹲在清洁房解决的?”

苏稽闻言立即顺着杆子往下爬,彻底不要脸了,“对对对,就是这样。”

宫惩突然翻身双手撑在椅背上伏低身子,把苏稽死死框在两臂之间,“苏稽,你是觉得你很聪明还是觉得我智障?”

苏稽看着距离他的脸不过一指距离的宫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准确来说,他才是那个智障。

“嗯?”宫惩挑起他的下巴,逼视着他的双眼,渐渐朝他靠近,司机都有点不忍直视,目不斜视两耳不闻窗外事地专心开车。

感觉到宫惩喷洒在他脸上的鼻息,苏稽噘嘴仰头,讨好地在宫惩脸上亲了一下。

宫惩眸光晦暗,眼中的暴戾好像更汹涌了,他突然扣住苏稽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带着前所未有的暴戾感,没有咬他,却也让他感觉舌头要被吸走了。

粗重的呼吸弥漫在车厢里,苏稽呼吸不畅,刚偏开头又被掰了回去,这一吻尤其长,长到苏稽缺氧得眼冒金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宫惩离开,他们已经停在了别墅的停车坝里。

“宫惩~”苏稽眼眸迷离,缺氧到根本来不及反应自己在哪里,宫惩直接俯身将他打横抱出车外,直奔别墅内。

苏稽缓了一会儿开始拳打脚踢,被宫惩直接连手带腿死死圈住。

让苏稽不可置信的是,他的腿居然敌不过宫惩的臂。

绝望一寸寸蚕食着他的脑子,直觉接下来可能不是小黑屋那么简单,眼眶微微发红,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苏稽觉得自己心死了,像个布偶似的被宫惩抱进了房间里,进了浴室,褪去衣物,温热的水从他头顶倾泻而下。

苏稽低着头,能感觉到宫惩给他洗澡的手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火气,避免下手太重弄伤他。

最后给他擦水的时候,宫惩才深吸了一口气开口,“你当真那么想离开我?”

苏稽抬头审视宫惩话中的可信度,是要听他说实话还是让自己说他最喜欢的话。

可看到他的眼神时,苏稽觉得要说了真话他可能又得看医生了,有些柔弱的往宫惩胸口一靠:“没有。”

“既然没有就不要在做让我生气的事。”宫惩的语气一下冷了下去,让苏稽突然生出了一种刚刚自己可能错过了离开的最佳时机。

可宫惩那眼神是想听实话吗?那眼神明显是他说了实话立马就得身首异处啊。

可他也不敢提要求,垂头轻“嗯”了一声。

苏稽以为,只要自己听话了,宫惩可能就会放过他,结果完全是他想多了。

宫惩这次没有凶狠,反倒很温柔,那种感觉像是在照顾他的感受,可苏稽还是在哭爹喊娘,渐渐迷失在海洋中。

苏稽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高强度运动让他腹中空空,还是被饿醒的。

醒来的时候就见宫惩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看文件,见他醒来淡淡瞟了一眼,摁下旁边的呼叫器,管家跟佣人立即端着饭菜上来了。

饭菜摆好,他们又一言不发地出去,让苏稽以为全是错觉。

宫惩见他还躺在床上,放下文件坐过来,端起碗夹了菜放在他嘴边。

苏稽:????

他目露疑惑外加惊恐,这神情有点刺激到宫惩,他声线冷硬,“张嘴。”

苏稽口干舌燥,刚准备伸手拿杯子的手僵在被子里,乖乖张口吃下,吞咽。

直到再也吃不下,宫惩才给他喂了点汤,被附体似的说了一句:“我找医生看过了,这次没事。”

苏稽:????

所以他是昏过去的?并不是睡过去的?

“明天开始,管家会监督你锻炼,身体好了生活才好。”

苏稽:……

是你方便折腾我的时候让我不会昏睡过去吧!宫惩表现太反常了,苏稽再次绝望。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妖究竟想怎么折磨他啊?

未来三天,宫惩都没有去公司,而是每天都在家里,苏稽锻炼的时候很专心,第一天锻炼完浑身疼,渣攻负责了给他按摩,做拉伸。

这三天都是这么度过的,好在宫惩没趁他疼强迫他做啥。

第四天,宫惩去公司了,苏稽就像是被家长监督做作业的孩子似的满别墅跑,不得不说,锻炼后苏稽觉得自己精神气都好了,他发誓,他一定要练到比宫惩还强大的地步,为以后跑路打好身体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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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暴躁渣攻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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