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完苏稽还有空闲时间,出不了别墅大门,他就抢了佣人的活开始打扫家里的清洁,并且什么工具都不要。
佣人很疑惑,眼睁睁地看着苏稽美滋滋地上楼,齐齐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宫惩在平板上看着苏稽在家里上蹿下跳,嘴角微微勾起,旁边的秘书喊了一声,“总裁,大概就是这样。”
“嗯,行,你出去吧!”宫惩的视线没动,然后他就见苏稽翻开他的衣柜,拿了一件高定衬衫出来擦地板,擦桌椅,擦床头柜,擦……
然后还看到苏稽拿着他的牙刷刷马桶。
宫惩:……
我让你锻炼身体你就是这么锻炼的?
转瞬他嘴角又轻轻勾了起来,往家里打了个电话,管家接的,宫惩让管家买了很多生活用品,方便苏稽去废。
然后叫助理打电话给定制衣服那边又做了很多衣服。
晚上宫惩回家,苏稽格外殷勤,睡前帮他放洗澡水,给他把牙膏挤好看着他刷牙,那双眼中全是兴奋。
宫惩也没戳破,牙刷早在苏稽刷完马桶的时候他就让管家换成了同款的新牙刷。
晚上宫惩想那啥的时候,苏稽特别主动的帮他戴T,摸黑动作迅猛地往里面抠了一坨清凉油往宫惩身上急迫的一套……
在宫惩发火之前,苏稽裹了浴巾就跑客房把门反锁了。
他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惨叫低吼,简直爽得原地飞升。
“苏稽,你给我出来!”宫惩在外面踢门大吼。
苏稽在屋里翻了个白眼,躺在被窝里,开玩笑,出来找死吗?好在他有先见之明,问管家把这间客房的钥匙要来了,不然又要重蹈上次的覆辙。
宫惩在外面喊,喊了一会儿就消停了,苏稽就在被子里美美地睡大觉。
刚感觉自己已经在梦里把宫惩大卸八块的时候,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把他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客房的门废了。宫惩背光而立,那黑色身影就像是在原地拔高,立马就要张牙舞爪地朝他扑过来把他大卸八块。
苏稽:……
他看着“碎尸”在宫惩脚下的门,裹着被子几乎是“匍匐”过去给渣攻道歉卖萌撒娇。
凑近了还能闻见清凉油的味儿。
他的额头扣在地板上,抿着唇憋笑憋得难受。
上面的呼吸急促,宫惩看着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的苏稽,闭眼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真想一脚踩死他。
不过他忍住了,怒极反笑地蹲下,戳了戳苏稽的头顶,所以疑惑地抬起头,下一瞬人就被宫惩从“茧”里拖了出来,大半夜,别墅里立即传来了苏稽的惨叫声,不乏诬陷栽赃的“杀人”手法。
第二天苏稽被玩儿脱了半条命,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当尸体,什么叫作茧自缚,他就是,典型的。
宫惩没真那啥他,就是被绑了起来使命儿玩儿他,一晚上就没消停过,最后实在受不了在哭爹喊娘声中求爷爷告奶奶,说了很多宫惩爱听的话,天快亮了宫惩才放过他。
宫惩对他这具身体太熟太熟了,比他自己还熟。
苏稽最后是哭着睡着的,醒来眼睛肿得像核桃,浑身都像是被扒了一层皮似的酸软无力。
“妈的渣攻,下次老子迷死你。”
他艰难地坐起身,浑身青紫,特别是昨晚宫惩把他从被子里拖出来的力度,俩手臂上青紫的手印活像鬼爪子。
“苏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管家侯在门口提醒,苏稽有气无力地道:“端进来吧。”
“少爷让您去餐厅用餐,请您快点,饭菜已经热了十次了。”管家说完关上门就出去了。
苏稽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管家说什么?他没听清还是产生幻觉了?渣攻今天在家?今天才周五吧?还是……
想着想着苏稽先把自己逗笑了,难道昨晚那一下已经严重到让他不能上班的地步了,哈哈哈哈哈哈……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哈哈哈哈哈……
苏稽在楼上笑得像个傻缺,客厅里许起莫名其妙地仰起头,看着宫惩问:“你把人折磨疯了?”
宫惩一早上都摆着一张臭脸,低气压无差别攻击,闻言冷飕飕地看了他一眼。
许起顿时不说话了,平时怼宫惩没什么,气头上去怼那是找死,他想活着。
苏稽磨蹭了半个小时才一瘸一拐扶着扶手下楼,他的形象简直像被折磨得没有人样,头发支楞在头顶,眼睛肿得像被蜜蜂蛰过,一步一脚印,像是在打着颤。
他最先看到宫惩的侧脸,立即幸灾乐祸故作娇软地说了一句:“宫惩,人家昨晚好爽啊!”有气无力地拖长了尾音。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许起差点被一口水呛死,伏低身子使命儿咳嗽,咳得太阳穴跟脖子的青筋凸起。
宫惩淡淡地放下文件,偏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微微一顿,冷声道:“是吗?那今晚继续。”
许起:……
我究竟听到了什么少儿不宜。
苏稽脸上倏然一僵,不回答。
继续,再继续你他妈是想我变成一具尸体吗?
他慢慢踱步到客厅,觉得自己需要歇歇,刚坐下就见宫惩旁边弯折着一个人,许起抬起头,在看到苏稽的那一眼就惊呆了。两手臂上的爪印在雪白的手臂上非常醒目,而苏稽为了“显露”身上的伤,故意穿得无袖短衫,那视觉冲击力……
他刚才听见的是什么?他说他好爽?宫惩还说今晚继续?
一个喜虐,一个喜欢被虐……
丫的,这是天生一对啊!
许起瞬间觉得自己以前说的话有多好笑了,他还觉得苏稽是不愿意被宫惩养成金丝雀的,感情逃跑与被抓,都是这俩的情/趣啊?
见识了,简直太涨见识了!
许起的神情从不可置信到纠结再到恍然,苏稽怀疑他脑子里在脑补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要知道许起在这儿,肯定露得更多一点啊。
他身上还有呢。
于是,苏稽眼珠子一转,脱了鞋把脚搭在茶几上,故意往上拉了拉裤腿,把自己的脚腕显露在空气中,要死了似的发出一声绵长的呼吸声……
许起:……
口味太重,一般人还真消受不起。
许起觉得自己了解真相了,起身理了理衣服,朝宫惩道:“那个,合同你好好看看,有什么需要的或者建议的还能再补充,我就……”他一言难尽的视线落在苏稽身上,“我就先走了!”
苏稽:????
喂,你别走啊,我身上还有伤,你能不能帮我一下让我逃出渣攻的魔爪啊!!!
苏稽内心在咆哮,视线紧紧贴在许起身上,直到再也看不见,完了躺尸在沙发上。
“怎么?舍不得许起,需要我把他喊回来吗?”宫惩的声音响了起来,苏稽差一点点就要顺口感激涕零的来句“好”了。
不过渣攻这种话中的可信度基本为零。
“怎么可能,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呢。”这话是真的,苏稽记仇着他机场的半路拦截呢。
宫惩的视线落在那双白净的脚腕上,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
金丝雀为了跑让他讨厌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啊!
他收回视线,管家又把“早餐”热了一遍来喊两人吃饭,宫惩直接一句:“十一点了,可以吃午饭了!”
苏稽就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饭菜飞了!
午饭餐桌上,苏稽把米粒当宫惩使劲儿戳戳戳,内心一顿咒骂:我戳死你,戳你腿,戳你手,戳你心肝脾肺肾……
他能喊得出的部位全都戳了一遍。
啃个骨头当宫惩,直接把骨头嚼成了渣,吃个肉撕皮扯肉,直到在嘴里碎得再也感觉不到一点点“粒”的轮廓。
一顿饭,苏稽吃成了大战,反观对面的人,依旧吃得非常优雅,矜贵得完全看不出这人是个暴戾分子。
吃完苏稽就在客厅躺尸,运动是不可能运动了,身上那感觉太酸爽了。
可是宫惩那个恶魔居然把他拉起来锻炼,美其名曰帮他舒经活血……
苏稽:……
他跪在沙发上双手互相交叠放在胸口,睁着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宫惩,今天可以不锻炼吗?我……”
“不行,锻炼不能断,废一次你前面的都没用了,管家!”宫惩喊来管家,管家身后跟着俩保镖。
苏稽:……
妈的,天要亡我啊!
苏稽被硬逼着锻炼,宫惩也在旁边锻炼,美其名曰——陪他!
苏稽看着他在举重,目测,那杠铃绝对比他重,诡异的是,宫惩这么锻炼居然没有把他没有锻炼成金刚人。
苏稽就在旁边的跑步机上慢跑,那速度跟走没两样。
在宫惩的监视下,苏稽硬生生地把健身房的所有项目都做了一遍,直接去了半条命,比前几天的运动量大了一倍不止。
最后宫惩还拉着他玩儿射击……
苏稽把把不中,宫惩把把红心。
他的手在颤抖,枪都握不住了,宫惩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管家已经放好了洗澡水,苏稽躺进去,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就打开了。
宫惩看着他皱了皱眉,苏稽疑惑:????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水可能是给宫惩放的,毕竟管家没给他放过洗澡水,紧接着苏稽就见宫惩直接进来了。
苏稽:????
“那个,你先洗,我忘了这是你……”苏稽话还没说完就被宫惩拽了回去。
“去哪儿?”宫惩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而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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