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京城里名门望族这么多,为何谢棠偏偏将陈氏放在最上面?
原著里都是以燕王世子的视角展开的,也没有具体描写过谢棠的心理,况且都这么多年了,我怎么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
再加上那天晚上的对话,秦芩都开始怀疑自己看了一本假小说,不然谢棠绝对算是ooc了。
一个人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改变这么大?
难道谢棠也是穿书?不可能,同样都是穿书,凭什么她适应这么好?!
然而这种想法一经产生,就遏制不住的在秦芩的脑海里生根发芽。
但是当务之急不是弄清楚谢棠的想法,而是解决秦北荣这个大麻烦。
原书中描写秦北荣扮猪吃老虎,一直扮演的是一个纨绔子弟。
秦芩一开始还在想到底是个怎样的纨绔法,本以为是吃喝 女票贝者,再不济也应该是溜鸡逗狗之类的,没想到竟然幼稚的不行,都十四岁的人了,竟然还会偷偷往秦芩的座位上放小虫子!
虽然秦芩不怕这些东西,但是真的被他弄得很烦!
所以这几天一直在酝酿一件大事。
讲堂内
杨星梦:“啊——雨桐姐姐,我的座位上有个大虫子!”
诚安公府家的小郡主杨星梦不过八岁,立马就被吓哭了。
“梦梦!”讲堂内男女两席,讲堂另一边的杨星云听到妹妹的哭声,立马赶过去。
“啊,我的座位上也有!”
“这里也有,这边地上都是。”
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地上的虫子,都躲的远远的,杨星云很快到了杨星梦面前,将被吓哭的杨星梦抱了出来,在一旁安慰。
诚安公府手握京师十万兵权,又深受重用,再加上杨星云一表人才,有不少人都想巴结杨家。
只听到户部侍郎家的女儿沈雨桐道:“怎么会招来这么多虫子!”
没想到这个时候八公主秦子莹道:“秦芩,是不是你!我们的虫子都是从你那里爬出来的。”
十四公主秦子芮连忙扯秦子莹的袖口。
秦子莹就坐在秦芩前面,因此深受其害,这一着急甚至忘了做表面功夫,竟然直呼秦芩的性命。
在座的人都长了不知道几个心眼,就算看不上秦芩这个冷宫出身的皇帝,但是君臣有别,她们也不敢放肆。
没想到八公主先于秦芩吵起来了,有了出头鸟,她们正好做甩手掌柜。
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愣头青敢顶撞秦子莹。
“八公主下次说话前,先睁开眼看看。什么都不知道就胡说八道。”
有人替秦子莹出头:“谢青鱼!你怎么说话呢!”
秦芩拿沾过辣椒水的手帕掩面,落下两滴眼泪,道:“真的不怪我!是燕王世子给我的,之前他们很听话,不知道这次怎么会跑到别的地方——”
秦子莹道:“秦北荣!你在做什么!”
谢棠进屋时就是这样的闹市场景:“发生何事?”
谢棠一直都是在户外上课,但是今日章大家有事缺席,只好让谢棠来代讲琴艺。张监正怕谢棠不熟悉,特意带她过来,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场景,平日里将礼仪修养放在嘴边的张监正最为忍受不了。
张监正面上无光:“你们在做什么!马上就上课了,不在位置上坐好,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秦芩道:“夫子,秦北荣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虫子,整个讲堂里都是,接下来的琴艺课该如何上。”
秦北荣:“你乱说!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么多虫子,你这是污蔑!”
谢青鱼道:“世家女子有几个不怕虫子的?燕王世子还有什么狡辩的?”
有人附和:“就是就是。我前几天还看见燕王世子在陛下座位旁鬼鬼祟祟的。”
“你!你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让你养虫子了?!我只是想吓唬你!而且我一共就放了五六只虫子,哪来的这么多?”
张监正教了一个月的礼仪修养,不能接受这些世家的公子小姐,像是闹市的泼妇一样,在讲堂里争吵:“都住嘴!你们都给我上外面罚站去!”
谢棠忽然道:“燕王世子留下,请你将屋子里的虫子收拾干净。”
众人没想到谢棠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向着秦芩说话,秦芩听到谢棠的话,尾巴简直要翘上天了。
课肯定是没有上成,夫子让所有人都提前回家了。
最后,燕王世子被罚一周不得来书院上课。
谢青鱼问道:“那些虫子是你故意的?”
秦芩做贼心虚,听到谢青鱼这么大声的喊出来,示意她低调一点:“嘘,你这么大声,是生怕他们不知道吗?”然而只低调了一秒的秦芩随即一笑,道:“当然了,我有这么傻?”
“你是真不怕虫子啊......你别告诉我,这些虫子都是你从宫里带出来的?”
“仙人自有妙计。”虫子这种东西对于秦芩来说,甚至可以算是童年玩伴,一点都不在怕的。
在翠汀宫闲得无聊时,秦芩经常捉来玩,不过巧的是这些虫子仿佛有灵性,一直很听秦芩得话。
秦芩话锋一转:“话说,许久没见到陈怡然了,不知道怎么样了。只不过,这件事过去后,她大概率也不会回来上课了。也或许会去甘岭老家,将来怕是见面的机会不多了。”
谢青鱼:“这件事本来就不是她的错,希望她往后余生不再会被束缚。”
秦芩感慨道:“唉……这世道对女子太过苛刻。”
谢青鱼:“你已经是帝王,竟然还会有这种想法。”
秦芩莞尔:“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你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谢青鱼问道:“什么想法?你也觉得我很叛逆吗?我不这么觉得,因为这是我能活下去的唯一选择。”
“因为只有这样,三夫人才会觉得,我不是我娘那种心机深重的人。但是她错了,因为我们本质相同,她是披着羊皮的狼,而我是呲着獠牙的狼......”她不应该对我放松警惕才对,总有一天她会后悔。
看来谢棠口中的过程曲折,还真不是一般的曲折,这不明显就是深仇大恨嘛,也不知道谢青鱼这些年是怎么在谢家活下来的。她对于谢棠那种莫名其妙的态度,或许也与之有关。
秦芩感慨道:“我之所以做女帝,是因为有谢家在背后推波助澜,也是因为有谢棠挡住了那些攻击。”所以从今往后,我会按照谢棠的规划行事。
秦芩道:“之后咱们的可怜三人组就要解散了。”
谢青鱼道:“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了。”
说过?说过什么?
“我们做不了朋友。”
【“你看,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咱们交个朋友不好吗?”
“不好。”】
原来谢青鱼是这个意思。秦芩:“多谢。”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与谢青鱼分别后,秦芩跑到了谢棠面前去表忠心。谢棠看着秦芩火急火燎的上了马车,道:“陛下又在胡闹。”
秦芩坐下后,先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润润嗓子:“谢大人,我可是来表忠心的。从今往后,谢大人让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谢大人让我杀人,我绝不会放火。”
秦芩总有办法惹怒谢棠。
“闭嘴!我要的又不是一条狗!”
“我,不对,朕的意思是,从今往后,朕一定学着做一个好皇帝!绝——对不会让谢大人失望的!”
“陛下能有这样的觉悟就好。现在就请陛下回宫做一个好皇帝去吧。”
“谢大人就这样放我走了?大人不应该给我传授一些知识,或者传我绝世武功吗?我看谢大人上次那几招特别帅!”
“陛下上次不是被吓得睁不开眼,连睡觉都不敢一个人睡?”
“所以,习武就更有必要了!”
“等日后陛下多长几斤肉再说……”
秦芩怀疑谢棠在骂自己分不清几斤几两。
反正每次交锋,秦芩都斗不过谢棠,在下马车前,秦芩忽的回头问道:“How are you?”
看到谢棠一头黑线的表情,秦芩心满意足的下了马车。
“谢大人一路顺风!”
“莫名其妙……”
明正四年勤政殿
“谢大人自己都二十岁一大把年纪了,凭什么觉得朕十七岁应该成婚?”
三年过去,秦芩也胆子大了,现在正在同谢棠置气。
起因是这样
朝廷上那些老狐狸又开始有了动作,竟然在朝堂上提议给秦芩纳皇夫。
“朕不同意!”
秦芩反驳无效,于是递眼色给谢棠,希望谢棠可以在朝堂上帮她一把。
顶着秦芩炙热得目光,终于不负所望,谢棠站出来反驳了那名大臣。
但是令秦芩不满意的是,最终的结果只是将期限延后至十七岁。
一年?就一年?!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虽然知道谢棠很有可能只是在拖延时间,但是谢棠没有站边自己,秦芩很生气。
虽然她已经在大盛生活了十六年,但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个现代人,内心深受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的洗礼。
而现在,她觉得自己的婚姻变成了筹码,甚至是自己都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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