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皎洁,零星晕染着大地,为夜镀上了一层淡淡的薄光。
寂静的院落很快便传来脚步声,远看,一身玄黑的男人好似搂着一位纯白的仙人,近了才会发现,这二人都有些不正常的地方。
玄黑的男人竟是赤着一双大腿,因走动而带起衣摆来回摇曳着若隐若现。
纯白的仙人虽然一身白袍不染尘埃,并长了一张陶瓷般白皙的无暇容颜,披散的白发衬着一双白眉与纯白眼睫犹如山巅积雪,宽松的白袍里却是一颗将近七月的浑圆孕肚,被积雪覆盖的浅蓝眸子更是满溢世俗的焦虑。
那洁白的宽袖中,盈盈一握的两只玉腕手背相贴,被红绳牢牢绑束在身后,就连双腿也挨在一起,洁白的裤腿紧勒其上,被红绳绑束着双膝之下以及两只脚踝。
“疏儿,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你就算有什么气,这都大半个月了,也应该消了吧?”林玄知没有放弃,他想说服何疏就这么算了。
而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何疏已经搂着他走进了还在燃着烛火的屋子里,并将他仔细着放上床榻,然后转身去关上房门。
“师尊觉得徒儿这是在生气吗?”何疏对着他抛下这句话,便扭头去往了一旁的柜子打开,也不知在找着什么。
林玄知因为将近七个月的孕肚压制,双手又被绑在身后难以调整姿势的关系,被放下以后,便只能侧卧着让自己舒服一点儿,并用一只胳膊支撑起半身。
不解地注视着远远还在翻柜子的何疏,提问道:“你既然不生气,这又是何必?”
“徒儿只是想让师尊长长记性,这般只身犯险的事情不要再有下一次。”说着,一根极长的红绳被何疏从柜子里抽了出来。
林玄知看得眼皮一跳,莫名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道:“疏儿,你相信为师,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在他的惊慌失措中,何疏已是拿着红绳回到了床榻边,双指附着在绳子上也不知念叨着什么,他则是下意识地往里挪动着身子,而何疏在念叨完以后,竟然直接上了床榻。
他此刻才发现,何疏不仅没有穿鞋,还光着两条腿,应该是之前那个时候脱的,然后也没穿上就变回了原型。
“疏儿……”他的背很快便抵上了墙壁,双腿也弯曲着被墙壁所限,退无可退。
“师尊放宽心,这绳子很安全,不会伤到师尊的。”何疏把他侧卧的身子搀扶起来,并将他的衣襟掀到完全敞开。
然后用绳子抵上了他的脖颈,双手抓着绳子的两头在他后颈交错,随即又拉到前面来,在上胸交错着绑了一个结后,抵着两侧的腋下而过。
便如同将他抱住一般,何疏的双手从两侧伸进了他还在衣服里面的后背,绳子在他的背部再次交错,那双手也抓着已经交错的绳子两头拉出。
随着何疏稍稍用力一收紧,他便感觉到脖间的红绳动了,呼吸开始变得困难,知道没办法阻止,便只能妥协道:“疏儿,为师的呼吸,不要拉这么紧……”
何疏动作顿了顿,绳子果然松了一些,让他的呼吸恢复正常,不觉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何疏竟然将这两根绳子在他平坦的胸膛上笔直交错,挤压着那两抹微晕,再次如同将他抱住一般,把绳子从他的背部交错到前面来。
那两处除了上次的珍珠,根本就没有被碰过,这次的用力收紧,直接让他浑身一酥,瘫在了何疏的怀里,下颚抵着一侧肩膀,面红耳赤道:“能不能不要这样?”
“可师尊不是已经舒服到浑身都舒缓了吗?”何疏在他的耳畔呢喃着,如同为了向他证明一般,故意放松了绳子以后再次收紧,并继续呢喃道:“莫非是师尊还想要再试试?”
林玄知当即投降,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有些无力道:“不、不用了!就这样吧!”
如果不是双手在身后绑着动弹不得,他一定会试图去推开何疏表达抗议,哪怕他没有力气,哪怕何疏不一定会妥协。
可惜他推不了,既然没有了表达抗议的方式,那他还能抗议什么?用一张嘴去激怒何疏,给何疏折腾他的机会吗?不,他才不要,所以他选择妥协。
之后何疏是怎么绑的,他没有太在意,因为胸膛上的绳子已经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一举一动都在轻微牵扯着,很难分散。
直至一只手摸进裤子里面,从他的下方递过去了什么东西,向上一拉,他才意识到是一根绳子,而且是被两股拧成麻花的绳子。
因为深深地没入了进去,被迫感受着绳子的文理,这份意识无比清晰。
林玄知闷哼着,脖颈微仰,水雾让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不解道:“疏儿?”
何疏这次却没有回应他,而是继续着动作。
他能感觉到,麻花在他那物下面的部分被分开,自两侧延着胯骨绕到背部,何疏将他又抱了一会儿,便重新牵出两个绳头,在他的孕肚之下收尾。
也不知绑了个什么结,剩余的部分变成了几股,垂落在他的那物上面,如同撩拨般轻触着。
何疏帮他整理衣袍的时候,他的身躯只要有些许的动静,都会牵连到这些绳子,胸膛上的绳子会收紧,下面的绳子会轻微上拉,就连脖颈也会产生隐约的窒息。
眼中的水雾在悄无声息间破散开来,从脸颊两端滑落,林玄知小心翼翼地问道:“疏儿,你打算把为师这样绑多久?”
总该有个时限吧?忍忍就过去了,林玄知是这样想的。
可何疏却说:“回宗或许会不可避免,到时候,徒儿可能没办法再随时搀着师尊,侍奉在师尊左右,可徒儿又不希望师尊依靠除了徒儿以外的任何人,所以请师尊好好依靠这根绳子。”
“什么?”林玄知傻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疏把他扶正坐好以后,继续道:“徒儿绑的是活结,且在师尊触手可及的地方,是为了防止师尊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可以自己解开,以免伤到师尊。”
林玄知还在想何疏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时候,何疏已是紧接道:“但师尊若是随便将其解开,事后不能给徒儿一个满意的答复,徒儿会在下次绑死结,不过师尊可以放心,绑死结的时候,徒儿会一直守在师尊身边。”
他还在发蒙,双腕上的绳子竟然被解开了,双腿也很快被解开,只是双腿不再被迫并拢以后,稍微的分开就让那根绳子又往里面没入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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