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的一切仿佛都迈入了正轨,李一跟着刘老进一步学习医术,镖局也渐渐闯出了名声。
“这是不是太轻松了点?”无论是李一重拾自信,还是她开镖局,都非常的顺利,“且神医收徒这么随意的吗?我本来也只是打算让两人先见一面熟悉熟悉。”
“这,这个”提及这个小七有点尴尬地踩了踩尾巴,“因为主神,也就是我的老板,她没有被什么名师以奇特的方法收为徒过,至于你觉得轻松,可能是主神看你顺眼,所以没被你上太大难度。”
长久的沉默……
好在一位侍女的出现拯救了他们,“东家,你快出去看看吧,有人自称李娘子的丈夫来这里闹事了!”
张宏?他来这里干什么?来不及细想,温初善便去到了院外。自然温初善不怕李一会跟张宏走,就是为了预防张宏动粗。
“李娘,别闹了,跟我回家吧。”张宏说着,还试图去牵李一的手。
旁边的刘老被气得吹胡子瞪眼,自己这小徒弟的事,温小娘子都与自己说过了。这个男人竟然还敢来找他家徒弟,真当他家只会行医了吗?
刘老刚想叫人把张宏扔出去,李一却先一步甩开了张宏的手。她从袖口里掏出和离书,“你来的正好,我们和离吧。”
“不,我是不会同意的,”张宏摇头拒绝,又继续去牵李一的手,“跟我回家吧,我保证不会再去买醉了。”
温初善见李一不动了,心想她不会真的就被这几句话骗到吧。
李一却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袋子扔在地上,袋子散开,里面是满满的碎银。“若我们和离后这些碎银全部归你呢?”
这下轮到张宏不动了,他与李一少年夫妻,对李一有感情不假,但银子全都归他的话,他完全可以再娶到一个与李一一样甚至更好的妻子。
见张宏的手改向银两伸去,李一一时竟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笑自己早就看穿了他,借阿善的手逃了出来,还是哭自己五年的婚姻竟不抵一袋碎银。
“你伸手。”张宏以为李一还有什么东西,不曾想李一直接拿根银针扎破了他的手指,强制在和离书印下了手印。
“对了,”李一又将剩下的碎银拿了回来,“你拿的我就不要了,你对我做的事,我不报官已是人情意尽,现在你该回去了。”
事情比她想的有趣多了。温初善看完戏便去补觉了,毕竟晚上有事做了。
夜里温初善来到张宏面前,用刀抵住他的脖子,“和离,你自愿的,懂?”
张宏下意识想挣扎,但当刀在他脖子抹出一道血痕来时,他只好连连称是。
“我不希望听到关于李一任何不好的传言。”温初善说完便离开了,只留下张宏在那后怕地捂着脖子。
竖日清晨,温初善看着来找她的李一有些惊讶,“快些进来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按理来讲,李一这时应在跟着刘老为人问诊才对。但接下来李一的行为让温初喜更加震惊。
李一直直朝温初善跪了下来,恭敬的说:“望温小娘子能为宝儿赐名。”
温初善的额头突突地跳着,李一甚至用的是“赐”而不是“取”。她连忙将李一扶起,道:“一个名字罢了,你我之前何须在乎那些虚礼。”
“云流,如何?”温初善沉思片刻后便抬笔写下这二字,“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宝儿不再是对儿子的盼望,而是自己的人生。”
“云流,心似……”李一低声暔喃着,最后点点头,“好名字,阿善,谢谢你。其实还有件事,往后我就要叫李萋了。”
七?从一变成七?见温初善明显地愣了,李一笑着写出了自己的名字,“萋”。
“为什么要取这个字?”
“少时,我曾路过学堂,听见夫子讲过这个字,是茂盛的野草,我想与我很配。
达官显贵不一定能富贵长存,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说不定还能长成他们的坟头草呢。”
此时的李一,不,是李萋眼里透出一股自信。温初善发现自己错了,不是李萋突然改变了,而是因为她本来就是这样一个自信的人。
以前她不敢展露出来,是因为遭到周围人的诋毁,在她还没有能力拯救自己之前,她需要一座靠山。幸运的是她找到了。
“阿娘!”这时刚完成课业的张盼跑了进来,她抱住李萋撒着娇“阿娘,宝儿好想你啊。”
“阿娘也想你,”李萋宠溺的摸了摸张盼,“刚才温姐姐给宝儿取了个新名字,李云流,喜欢吗?”
“李云流,宝儿喜欢这个名字,”李云流将李萋抱得更紧了,“宝儿最喜欢这个‘李’字,因为它与阿娘名字的第一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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