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学校的街道旁边的一排排银杏树的叶子渐渐变黄。秋天的风已经提前到了。
江以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突然——
曾琳从江以难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江以难看见曾琳,便笑了笑。“你去哪儿?”
曾琳不紧不慢的看着江以难,斩钉截铁道:“超市,带你去。”
江以难笑的很自然:“真的?你请我?”
“当然!”
“这么好?晚上我想出去吃烧烤?”江以难得寸进尺的问到?。l
“可以。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曾琳说。
江以难胳膊挽过曾琳的后脖颈,“这么好?感觉你好像圣诞老人,什么都能实现。”
“你可以一直向我许愿,我会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曾琳说。
“真的?”江以难说?
曾琳点了点头。
“那我想要和林初谈恋爱?”江以难说。
林初是女生,是个omega,但江以难喜欢女生一直没改变。而且以前喜欢的男生也是Alpha,那是他初恋,但他忘记了。
忘记了那段感情。
曾琳脸上浮现一抹死亡为下来:“你一个omega就别逮着omega谈恋爱了。”
“可是林初好可爱。”江以难说。“我从小到大没有过这种感觉。”
曾琳揉了揉江以难的脑袋:“你是个omega,Alpha更适合你。两个o是没有结果的。”
江以难很懊恼:“为什么我不是Alpha?”
曾琳摇了摇头:“alpha不好,易感期很变得暴躁。”
“可omega的发热期也难熬。要是我是beta就好了。”江以难说。
曾琳笑了笑:“没事,如果你信任我,我可以帮你的。”
“算了算了,我还不会来那个。”江以难和曾琳双双进了超市。
江以难看着超市里的零食,捡了很多袋,被塞进了包装袋里,还拿了两袋牛奶。
提着东西进入了收银台,双手环胸的眯着眼睛,像是炫耀一般说道:“付吧,我的好哥哥。”
曾琳一顿,笑了笑:“行。”
付款之后便提着东西出了学校的超市。
曾琳将零食带回了宿舍。
宿舍里还有方翼,其他同学已经出去了。
方翼看到江以难来宿舍,也见怪不怪了。“怎么,带你弟弟去买东西了。”
当然是江以难了。
曾琳说:“是啊。”
方翼有些酸酸的:“我也要哥哥。”
江以难笑了笑,有些傲娇:“你没有。略略略。”
曾琳笑了笑。“别闹了。”随后说道:“换鞋。”
江以难乖乖的换了鞋子,跳上了曾琳的床位。
“哥,我也想要玩手机。”
江以难没有手机。曾琳只好将自己的手机拿给了他。江以难在旁边玩游戏。
曾琳理了理东西,问到:“饿吗?”
江以难不饿,头也没抬:“不饿。”
江以难说完就说,“哥,你什么都好,就是不给我买手机。”
“没钱啊,把你养活就不错了。”
“我很难养吗?”江以难说。
曾琳否定道:“不难,好养。”曾琳说。
江以难的记忆多半是不完整的,甚至有些记忆是复刻版的。
现在江以难只记得曾琳是他的哥哥。江以难小时候是被领养的。
不过曾琳一家都挺好的。
曾琳一想到这里,眸光变得暗淡无比。
如果不是复刻记忆,江以难估计也不会记得他吧。或者来到这个世界时,他就已经消失了所有的记忆。
直到下午一点点,江以难玩游戏歪倒在曾琳的床头,曾琳看着江以难脖颈上的疤痕才邹了邹眉。
那是段惨痛的经历,强制的改变一些事情之后,江以难的疤痕消炎,红肿,灌脓,发炎。现在疤痕已经不明显了,更像是胎记,又像是开水烫到的痕迹。
江以难很好奇,有时候痕迹处还会有痒的感觉。
曾琳的床被霸占了,他只好坐在课桌上休息。
方翼看到,才小声道:“曾琳,要不你睡我的床吧。感冒了怎么办?”
“没事。”他说:“最近天气还不是很冷。”
方翼有些羡慕:“你对你的养弟弟真好。把他保护的这么好。”说完,方翼才叹了口气。
曾琳笑了笑:“他可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也不用跟我们炫耀你有一个omega弟弟。”方翼说。
方翼又问道:“他现在18应该有了吧?怎么都没见到他有过发热期啊?”
“可能比较晚熟吧?”曾琳瞥了一眼说道。
方翼觉得很奇怪,omega的发热期通常在15岁或者16岁就会来。
但江以难这也太晚了些。
“其实不来还要好一点,就不会被发热期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方翼接着说。“不过你可得看好了,最怕他出事。晚熟的omega的随时都会发热,来的错不及防。”
“没事。你不用担心。”江以难只是腺体没长好而已。
“凡事还是得留个心眼。”方翼说。“omega出门在外都不安全。你可得看牢了。”
“我知道。”
秋天才刚开始,天气渐冷渐暖,不像是入秋的感觉,还有一点点像夏天的感觉。
可已经秋天了。
江以难睡的很安稳,像小孩子一样。
这都半年过去了,睡觉还是会咬嘴唇。
也不知道哪来的坏习惯。
很快,来到了晚上。周六是没多少人在学校住宿的。
仔细一听,还能听到楼下有人在打篮球,江以难被吵醒了,睁眼时天空已经黑了。
“哥?”他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随后有些着急道:“你在吗在吗在吗在吗?”
方翼顺手开了开灯,说道:“你哥出去了。”
“我睡了多久啊?”江以难问。
“应该是睡了一下午吧。”方翼说:“还是第一次见你睡这么久。”
江以难从床位上爬起来,去卫生间仓促的洗了把脸,简单的刷了个牙。
才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曾琳回来。l
“你怎么了?”曾琳见他脸色很差,便安慰道:“又做噩梦了?”
江以难点了点头:“我梦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很奇怪,最近总是做噩梦?但这些噩梦的来源总是莫名其妙的。
他梦到叔叔阿姨,还有曾琳死了,他也死了,还有一个人,他不认识,也死了。
江以难看到了他们死的过程,还有死去是什么样子的。
江以难也是最后一个死的。往往最后一个死的,都很恐惧。看见了不该看见的。是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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