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一声冷笑传来,声音清冷如霜,仿佛带着无尽的寒意。这道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寒月,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
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冰冷而无情。随着声音的传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她的面容被黑色口罩遮住,但从她露出的半张脸可以看出,她的皮肤苍白如雪,眼角处有淡淡的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这种笑容充满了自信和冷漠,仿佛她已经掌握了一切。
“你要干什么?”
寒月惊恐地看着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扶着墙壁,试图保持平衡,但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骄傲与自信。面前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妤岁。
寒月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苏妤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一连串的问题涌上心头,让她不知所措。
然而,面对眼前这个危险的女人,寒月只能努力保持镇定,等待对方的下一步行动。她自认对方看着人畜无害,却不曾想会有如此强烈的压迫感。
“你想做什么?”
“哈哈哈,我想做什么,我身为你的家教老师,当然是希望你和你的狐朋狗友一起接受更高的教育啊!”
苏妤岁冷冷一笑,似乎带着几分不满,她不屑地看向寒月,步步逼近。
“你…你…你要干什么?”
寒月被她的眼神吓到,无措地跌落在地,她无助地看向苏妤岁,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
“你怎么对待时欢的,还记得不?”
苏妤岁见她无路可退,高贵而优雅地蹲下,轻轻挑起寒月的下巴,眼神中满是寒气,似乎只要一说起李时欢被欺负的事,她就犹如被点燃的炸弹,随时都会爆炸。
寒月惊恐地看着苏妤岁,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她试图解释,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你……你听我说……我没有恶意……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然而,苏妤岁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直刺进寒月的心底。
“开玩笑?你觉得这是一个玩笑吗?”
苏妤岁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她紧紧掐住寒月的下巴,让她无法逃脱。
“你们这些人,总是喜欢以伤害别人为乐。你们以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但对时欢来说,却是一种无法忍受的痛苦。现在,轮到你感受一下这种痛苦了。”
说完,苏妤岁猛地松开手,寒月摔倒在地。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此时,苏妤岁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寒月。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和坚定,让人不敢直视。
“记住,我是你的家教老师,我让你进入豫章书院学习,那是你莫大的荣幸,你应该感谢我。”
“不……不……我不去,我不去!!”
寒月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着,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
“我是你的家教老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可不确定你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苏妤岁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厌恶。她看着寒月,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寒月拼命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知道那个地方意味着什么,那里有无数个夜晚的噩梦,有无法承受的痛苦和折磨。她不想去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哪怕一秒钟都不愿意。
“求求你,不要送我回去,我会听话,我一定会听话的!”
寒月哭喊道,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她真的害怕了,她虽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她的求生意识告诉她,她不能进那个地方。
苏妤岁并没有被她的求情打动。她厌恶地甩开寒月的下巴,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她直接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那些豫章书院的老师进来。
这些老师们面容冷酷,他们毫不留情地抓住寒月的胳膊,将她往外拖去。寒月挣扎着,但她的力量远远不及这些老道的专业人士。她的尖叫声回荡在房间里,但没有人理会她的求救。
苏妤岁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丝毫的同情或怜悯。她转身离开房间,留下寒月在绝望中被带离。
“苏妤岁,你会遭报应的,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
“我当然知道,可那又如何?你就是服不上墙的烂泥,哪怕出生富贵人家,那也是你父母打拼的江山,你一个白嫖怪还想着坐吃山空吗?”
苏妤岁恶狠狠地盯着寒月,每说出来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般插进了寒月的心里,只可惜有些人没脸没皮,注定听不懂她的话。
“你已经复读四年了,可惜你注定不是那块学习的料,至于你怎么考上的高中,我相信你比我清楚。”
“寒月,你但凡没有欺负时欢,我都不会对你动手,可你却想要她的命,你该死!!”
“我每天看着你的脸,都觉得是时欢在注视着我,我心底一万个声音在呐喊,让我杀了你,可是我的理智战胜了我的仇恨。”
“这不,当你的家教老师八个月,我让你多活了八个月,如今啊,我终于可以让你去接受更好的教育了,开心吧?”
苏妤岁一脸气愤,但她脸上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颇为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说到底你都是为了李时欢那个贱人,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同性恋,你们这么恶心怎么不去死?你们这些愚蠢的穷人,根本没有资格让我放在眼里!”
寒月眼底露出讥讽,她似乎明白了一切,哪怕苏妤岁为了报仇而来,既然她不好过,那么谁也别想好过。
“呵,你不就是仗着你爸爸有钱有权么?离开了你爸你什么都不是,还敢在这里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
苏妤岁冷冷地凝视着寒月,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寒月被苏妤岁的话激怒,她怒视着苏妤岁,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穷酸货,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
苏妤岁毫不示弱地回敬道:“我是什么货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种人永远不会懂得尊重别人,只会仗势欺人。”
“对,我就是可以靠着爸爸的权势做很多你们不能做的事,这都是因为我命好,要怪只能怪你和李时欢命不好。
苏妤岁,你也就是一个小小的家教老师,你有什么资格替主人做决定,我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过就是个为钱所困的打工仔!”
寒月气愤地打断了苏妤岁的话,她的眼里似乎有火光闪动,那些想要不顾一切喷涌而出的恨意让苏妤岁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这个恶人都没死,哪里轮得到我这个好人去死呢?”
“寒月,你不懂感恩,不懂分享,不会尊重他人,不配拥有这样的生活,你也确实说得不错,人生来就分着三六九等。只是可惜…”
苏妤岁低头看着手背上那朵向日葵,不由自主露出几分温柔,仿佛刚才发怒的人根本不是她。
“可惜什么?”
“可惜我几年前对抗不了资本,失去了时欢,如今我可以和资本对抗了,你第一个跑不了!”
四年前我对抗不了资本失去了爱人,四年后我成为资本家,只为了保护她仅仅留下的。
“可惜你的爸爸也不是什么好人,tsls的事情没少干啊,与其担心我是不是打工仔,不如担心你会不会家破人亡。”
苏妤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和得意。
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寒月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寒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颤抖着嘴唇说道:“你胡说!我爸爸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你一定是故意冤枉他的!”
然而,苏妤岁却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这些年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了巨额财富,现在报应终于来了。”
寒月感到一阵绝望涌上心头,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紧紧抓住苏妤岁的手臂,泪水模糊了双眼,“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一定是在骗我!”
苏妤岁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同情,“事实就是如此,无论你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不是以为你很厉害嘛,我已经把你所有狐朋狗友都送进了豫章书院,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们可没机会进入时欢曾去过的地方呢。”
寒月宛如雕塑般呆呆地伫立原地,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苏妤岁刚刚所说的话语,仿佛一道惊雷劈开了她的天灵盖,让她不知所措。
她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这般残酷的现实,更无法想象自己的未来将会何去何从。
“不……不……求求你,千万别将我送入监狱啊……苏妤岁,求求你了……如果我进了豫章书院,那一定必死无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饶恕我吧,我发誓以后一定会重新做人的…”
“晚了。”
“时欢都可以进,为什么你们不可以?法律保护你们,饶了你们被我杀死的命运,可是阻止不了我作为家教老师,想让你们提高自己的决心。”
“我恨不得杀了你们,可是你们欠时欢的哪里是这么容易还清的?寒月,今年是时欢离开的第四年,我终于可以让你尝尝她的遭遇,你应该无比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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