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作为交换,他跟朝尘学了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要变成另一个人,初级的是药水易容,厉害一些的就是幻身,因为我是药术榜首,所以那些青衣师兄提前教了我,我也喜欢这个,有对方越多的□□气息,仿制的身色外形就越真,最厉害的是换魂,不过是禁术,听别人说过,没敢学。”
朝尘学过但没试过,但他是一个讲义气的人,得知他想试,二话不说就又把那些东西又学了一遍,明明怕疼手也是说割就割,他和朝尘互相喝了彼此一大碗血,失败后又来,朝尘也是认准了就不打退堂鼓的人,非要成功,就这样,他们彼此喝了彼此三大碗血。
他们又把衣服换了下,从身形外貌音色,根本就看不出来。
他特意去跟梅思时说了几句话,梅思时也都没能认出来,还十分恭敬地对他行礼道别。
不过,朝尘的人缘未免也太好了点,基本各个白衣都跟他问候,弄得江秋暮有些受宠若惊,一一解释是回来拿药。
现在在落木千山训练场转了一圈,看起来是没什么大问题。
.
路上居然遇见了松时晓雨,他微微挡脸,当没看见,继续走。
……不过他们居然是同路的。
院子里摆着几张大桌子,上面,两个不约而同就去卸下身上的东西。
松时举着一个小乾坤袋道:“师父,面粉买回来了。山上种的灵麦面粉和山下的按三七分都在混这了。”
晓雨举着一个小玉瓶道:“师父,您要的融雪冰泉。”
温天南在厨灶前切菜,看起来挺忙。
松时晓雨看都不看他一眼,他一个人在那显得格格不入。
他上前道:“师父,今天过节,我们临时回来了。”
松时道:“我当是目中无人了。”
晓雨道:“就这样急着进来,招呼都不打。”松时道:“茶道礼仪是谁教的。”
晓雨道:“我得亲自问问。”
松时道:“罚夜吧。”
晓雨道:“种草去。”
江秋暮:“……”
他突然知道自己好像哪里惹到他们两个了。
江秋暮一一拱手行礼,“师姐师兄好,师父好。”
温天南点头道:“无碍,路途劳累,辛苦了。”
还是这么淡定,不愧是药门。
朝尘和他刚去玉虎山的时候,几个白衣都好奇问过来,主动问朝尘历练如何,练剑如何,要不要比试,还问自己是谁……白衣弟子如此,果真是长老教出来的。
江秋暮:“我回来拿药,那边缺。”
温天南手里还是忙活着,“要什么?”
江秋暮背起叽里咕噜一堆不知道的东西。
温天南:“嗯,有点多,雪莲子和金蝉蜕可能得我亲自去拿,不过我现在走不开——你们留多久?”
江秋暮:“三日,明早启程。”
温天南:“那来得及,你就先等等,今天我们要举行一个饺子宴,一块留下来吧,到时候我再把药给你。”
“好……”江秋暮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为情,捏着手,“师父,我不累的,有什么我也可以帮忙吗?”
温天南只抬头稍瞥了一眼,指着一个大石锅,“碾磨炮制。”
江秋暮不明白但是点点头,呆呆地走到石锅那,拿起石头碾一堆绿色粘糊的东西。
怎么办,碾磨他知道,那什么叫炮制,怎么炮制。
为什么朝尘没跟上来……
他怎么办……
松时道:“制好了没?要用了。”
江秋暮别过头,咳嗽两声,“我有些不舒服……”
晓雨道:“你有病怎么不治?”
“……”
江秋暮放下手里的石头,到一边咳嗽,“师父,这个我做不了了……”
温天南:“无碍,身体更重要。”
江秋暮没走远,就是在附近逛,时不时瞄一眼木屋那边,他们似乎那一锅东西里面加了些灰,然后就和面团和在一起了。
江秋暮小心翼翼又移过去,“师父我好了,就是是路上呛了点灰,不舒服——有没有其他简单点的事?”
松时道:“这个不够简单?”
晓雨道:“要不你等着吃?”
“……”
江秋暮抿抿唇,“我可以烧水劈柴……”
温天南往沸腾的锅里倒草,“有没有其他人和你一起回?”
江秋暮点点头。
温天南:“谁?”
江秋暮:“江兄,他护送我回来的。”
温天南:“谁?”
江秋暮抿唇,“……江明烛。”
温天南顿了片刻。
江秋暮:“他也在落木千山,等我拿药下去……”
温天南把剩下草药倒干净,盖住了锅盖,“他为何回来?”
江秋暮:“护送我……”
松时道:“娇贵。”
晓雨道:“多嗔。”
温天南转身去擦手,“发生什么事了?看你心事重重,方便告诉吗?”
江秋暮低着头:“……”
天。
这就要被看出来了?
温天南往他的方向走来。
“……”
“你……”
江秋暮受不了了,他真的不太会演。
他为难着,但绝对不能被看出来。
松时道:“你被虫上身?”
晓雨道:“你脑袋进水?”
温天南还是戴着面具,淡淡递给他一个糕点,“你尝尝这个。”
怎么说,还是不习惯,平常他跟温天南在一起的时候,温天南面具都是摘了的。
现在,戴个面具,感觉都不好接近了。
温天南又递给松时晓雨各一个。
“空手回去可不好,你把这些糕点带回队里,最好是用膳的时候跟他们分,要确保每个人都能有,都能吃到。”
江秋暮哦哦点头,接过由白玉兰布袋装着的糕点,把刚刚那块一口塞嘴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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