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 野狐岭嚣张劫匪被剿灭

镖头说:“听说上一次就在野狐岭出的事,我们镖局好几个兄弟都死在这儿了。”

“那咱们更得小心。”

“今那当然,一切小心为上。‘行船跑马三分险’‘小心驶得万年船’。”

别的镖局、商队祈求老天让他们平平安安的走过野狐岭别出事,而这一次押镖的人则巴不得碰上劫匪,赶紧让他们出来打劫。

走到最狭窄地路段,那里离“鹰愁崖”不远,突然听到一声口哨声,镖师们大惊,有人喊:“是不是又遇到劫匪了?”

不过假扮镖师的衙役们此时全部抽出了刀,镇定应对。

突然,埋伏在两旁山坡上的劫匪纷纷向镖师们投掷石灰包,石灰包砸到地上、砸到镖车上,破裂后四散的粉末飞落在镖师的身上和脸上,有人因此伤到眼睛,更多的是被呛得咳嗽不止。

裘槐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块儿布料蒙在脸上。

劫匪们蒙着脸从两边冲了出来,举刀就砍,镖师们一边咳嗽、揉眼,一边拿刀艰难应对。

跟在镖师后面的衙役们,此时也冲了过去。

双方均有受伤者。

就在这时,李颂之带着锦衣卫们总后面骑马奔驰而来。

听见马蹄声,劫匪们惊讶于这群“肥羊”竟然还有更厉害的帮手。

而衙役和镖师看到锦衣卫和官兵来了,勇气大增。

双方激战的兵戈声,马的嘶叫声,人的怒喊声,一声声穿透傍晚的天空,一条条人命魂归地下。

锦衣卫和官兵们越战越勇,如同雄狮进了羊群,尖牙利爪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劫匪难以抵挡,此时如同被鱼鹰擒走的鱼;好似被猫儿戏弄的鼠。

躲在一处的裘槐此时才明白,今天,就在这个地方,他们才是“待宰的羔羊”。

慌乱中,裘槐看到一匹马就骑了上去,几名幸存的劫匪跟着他一起跑。

李颂之带领缇骑、官兵紧追而去。

他们并没有急着从后面杀过来,目的是为了找到他们的盘踞点。

跑了约莫十里地,看到了几间旧房舍,那是就是他们的老巢。

裘槐几人慌慌张张地跑进去说:“遇上官兵了。”

这里的头目忙问:“官兵来了?官兵怎么会来这里?”

“在野狐岭,咱们的人一出现,那群官兵就跟着来了,这一次上当了。”

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锦衣卫和官兵们此时就出现在旧房舍不远处。

头目趴在长满蛛丝的破窗上往外一看,那些官兵真的跟着来了。

恼怒的头目转身给了裘槐等人一人一耳光,大骂:“你们还真把官兵引到这里来了。”

此时,官兵已经将旧房舍前后围住,一名官兵在外面大喊:“里面的人赶紧出来,缴械投诚者免死充军;负隅顽抗者,不分首从,一律格杀勿论。

魏荣大喊:“兵部勘合在此,锦衣亲军办事,不从者死。”

“锦衣卫来了”,里面有人嚷嚷着。

众人开始恐慌动摇,犹犹豫豫,有几个人在头目的威逼下跑出房舍持刀去拼命。

刚跑出没几步,一支支冷箭飞了过去,人倒刀落。

李颂之跟魏荣说:“看到那几人的装扮了吗,这不就是‘妖党’吗?”

魏荣看那几人白布缠头,点头说:“对,就是‘妖党’。”

王总旗说:“看来还真不是劫匪。”

“妖党”头目带着剩下的人躲在废弃的房舍内死活不出来。

天越来越晚了,随着周围的光线暗了下来,官兵们已经没有耐性了,李颂之下令:“放火烧了这些房子。”

一支支带火的箭如同流星一般射了过去,房舍起了火。

有箭法好的,直接把带火的箭飞射进了屋内。

屋内有几人十分恐慌想要跑出去投降,被头目全部杀死。

火越烧越大,破旧房舍慢慢地被大火吞噬。

屋内的人终于熬不住了,一群头缠白布的人从里面逃窜出来。

有浑身着火的,躺在在地上打着滚儿,嘶喊、挣扎。

没被火烧着的,四处逃窜,跑一个就被官兵射死一个。

看到其中一人的穿着不同于其他人,李颂之跟官兵说:“全部抓活的。”

官兵骑马迅速围了过去,像赶鸭子一样,挥刀把那几人驱赶在了一起,骑马围着他们转圈。

而后这些人被活捉,这里面就有“妖党”头目。

那场火烧了好一会儿才熄灭。

已经是晚上了,被烧毁的房舍残垣还冒着烟,灰烬中还闪着一颗颗火星儿。

第二日一大早,官兵们开始清点尸体。

四处都散发着焦糊味,残垣之内还躺着几具烧焦的尸体。

李颂之冷漠地看着那一具具焦黑的尸体,其中一具烧焦的尸体,焦黑的手指上还戴着一枚看不出样子的戒指,他在屋内就被杀死了。

锦衣卫和官兵押着罪犯去了衙门。

听说裘槐真的跟劫匪是一伙儿的,而且已经死了,余一竹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但案子并没有结束,很快吴知县就接到一封密信,有人告发余一竹往辽东违法售卖废铁渣。

当衙门的人冲进余家时,余一竹两眼失神,嘴里喃喃道:“你们终于还是来了。”

当地的抢劫案是结案了,但去京城审理的案子才刚开始。

李颂之带着缇骑把“妖党”成员和余一竹押上囚车,往京城去了。

余家垮掉了,罗麝顺理成章地坐上了副会首的位子。

没了裘槐的药丸,罗老翁抑制不住又开始服用各种稀奇古怪的药丸,因为服用过多终于吃出了事。

一大早罗老翁突然昏厥,家里人急忙请大夫来看,第一个大夫摸了摸罗老翁的脉象直摇头,说自己没办法治;第二个大夫来看了看,摆了摆手,只说自己无能为力。

最后请来了一位老道长,老道长先看了看罗老翁服用的那些“丹药”,然后站在病榻前,摸了摸脉象,又观了观面上的气色,知道罗老翁此时已是魂魄离身,直接对家属说:“中毒太深,准备后事吧,我不能跟地府抢人,告辞了。”

道长走后,罗老翁的身体果然慢慢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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