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否减少同样的食物所需要的人手?
拂晓陷入苦思,头发一把一把的掉,始终没什么头绪。
植看得甚为心疼,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更加用心的挑选与处理稻种,争取明年种出更多粮食,有更多粮食,部落的人手就能宽裕一些。
冬季。
拂晓爬上屋顶准备守夜,拨去积雪,垫了一块兽皮,垫兽皮时,眼角余光倏然看到远方落日。
染红天际的无边暮色中,圆圆的红日缓缓向地平线下落。
拂晓一时出神的望着红日。
察觉到拂晓在屋顶上一直没动静,献抬头。“拂晓,怎么了?”
拂晓笑道:“吾想到了。”
献不解:“什么?”
拂晓从屋顶上跳下。“吾要去一趟森林。”
献赶紧将人抓住。“夜将至,汝去森林,谁守夜?”
拂晓:“....”
忘了,因为人手不足,为了节省人手,这个冬季部落里只安排了她一个人守夜。
拂晓无奈的爬回屋顶,手持武器等待豺狼虎豹夜晚的造访。
翌日天明,拂晓将夜里杀死的豹子扔给族人收拾,顾不得休息,拿上石斧,招呼献。
“献,带上众小崽帮吾伐木。”
“吾还没进食。”
“回来再吃。”
献无奈的招呼其它小崽。
因着带的帮手都是小崽,拂晓并未走太远,在聚落旁边的森林边缘务色树木。
“就它。”
献看了眼拂晓选择的树木,嘴角不由抽搐,这树选得真好,树干直径快赶上自己手臂长度了。
谁伐木伐这么粗的树?
献道:“拂晓,烧火不用这么粗的树,太费时。”
“吾伐木并非为烧火,是为旁的。”
“为何?”
“先帮吾伐木,等吾造出来汝便知。”
献无奈,只能帮忙伐木,但树干太粗了,一个大人加一群幼崽,花了五日才将树伐倒。
树伐倒后,拂晓将树拖回聚落,晚上守夜但没野兽时与白天不补觉时就对树进行加工。
植晚上回来,见拂晓在给树加工,也撸起袖子帮忙。
正在去除树干上枝桠与树瘤的拂晓奇道:“汝不累?”
冬季狩猎不是易事,对体力消耗非常惊人,回来时,每个人都只想睡觉,若非会饿,肉汤都不想吃。
植笑道:“吾见汝便欢喜,不觉累。”
拂晓闻言递给植一把石斧。
两人一直忙活到双月高悬才将树干枝桠与树瘤清理干净,拂晓累得坐在树干上直喘,一边喘一边看向植,发现植也在喘,白皙的皮肤红彤彤的,衬得唇都没平时那么红了。
鬼使神差的,拂晓凑近植,在植的唇上亲了下,没有异味,植和她一样,每天进食后都会用柳枝清洁牙齿,口腔很干净,她喜欢。
植惊讶的看着拂晓,本来就红的脸更红了。
拂晓闻言笑了起来。
植问:“汝笑什么?”
“吾觉得汝很美。”
植问:“多美?”
拂晓想了想,答:“无人能及。”
植对这个回答很开心,也凑近拂晓亲了一口。
拂晓也欢喜的回亲植。
献从大屋里出来找人时,四瓣唇如同粘在一起般。
献愣了下,亲亲很常见,但亲嘴的头回见。
原因?
献好奇的问:“亲嘴没有味道吗?”
拂晓与献分开,回道:“没有味道,植每次进食后都会清洁牙齿。”
献继续问:“亲嘴与亲脸有什么不同吗?”
“感觉很不一样。”拂晓回味的道。“但我也说不清哪里不同。”
植道:“心跳得很快,仿佛麋在心里乱撞。”
拂晓想了想,觉得很形像,点头赞同。“对。”
“是吗?那吾也试试。”献蹬蹬蹬跑到拂晓身前,在拂晓的唇上亲了一口。
植气愤的瞪着献,怎么我对拂晓做什么你都学?
献无视植的目光:“感觉没什么不同。”
又摸了摸心脏,规律又稳定。“心跳也没变化。”
拂晓疑惑。“这是为何?”
献想了想,道:“是否因为亲的人不同?汝亲的是异性,吾亲的不是。”
献说完便跑到植身前在植唇上亲了一口。
植:“....”
献继续道:“还是一样,没有感觉不同,心跳也没变化。”
植:“....”
拂晓想了想,推测道:“或许是因为汝身上幼崽,吾与植是大人?”
献:“....”虽然这可能是正确答案,但真的不用一而再再而三提醒我,我是一个和老人同龄的幼崽。
被扎心的献转移话题道:“汝与植不休息吗?”
拂晓道:“吾白日不用狩猎,可以睡一整日,夜里怎么累都无妨,倒是植白日还要狩猎,别陪吾了。”
献道:“汝还要做什么?”
“吾还要将树木分段。”拂晓对植道:“如明夜可以继续帮吾。”
植犹豫了下,点头。
献道:“那今夜吾留下来帮汝。”
拂晓摆了摆手。
献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腾空了,扭头一看,植正拎着自己。
“幼崽不睡觉,长不高,汝别闹了。”
献气得哇呀呀叫。
*
耗费二十余日,将树干分成段,每段长约半个献。
将段打磨平整,在树段的两端凿孔,再将两根粗细适中长一个献的长棍插到树段孔中,再于长棍两端打孔,孔插上一根根比长棍细一些长约半个拂晓的长棍,让九根长棍保持平行,再用绳子将一根根长约一个拂晓的长棍竖着固定九根长棍上,做出一个平面。
树段两头的小平面做好,再将一根根长约一个拂晓加一个献的长棍横放在树段两端的长棍面上,用绳子固定,做出一个从树段一头持续到另一头的平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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