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罐煮出来的肉汤比陶罐煮的更软烂,美中不足的是用久了罐子会出现融化迹象,但只要煮得时间不长,便只影响美观不影响食物烹饪。
献决定以后都用这个罐子煮肉汤,煮出的汤太美了。
如是百三十日,献总算将洞窟里的金器整理结束,然对着有人物的图案,尤其是图案上生有羽翼的有翼人分析良久,献始终没看出对方与自己有都长着羽翼以外的关系。
只能判断图案上记录的人们不是凡人。
谁家凡人不长翅膀,却能乘船(献不认识,姑且将之名船)飞到月上?谁家凡人不长鱼鳃与尾鳍却能乘船浮入深海?
这一定是神灵。
但神灵为何与凡人长得如此相似?
献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丝灵光。
“莫非凡人是神造的?如母造子,母是人形,子亦为人形,且随着长大会越长越像?凡人是神造的,所以凡人似神?若是如此,为何众神对凡人如此冷酷?母也有不爱子者,然再不爱子的母也不会今日心情不美,杀一只崽,今日心情美,杀一只崽。母可不爱子,大人却不可不保护子,养子,让子得以长大。”
不爱子是母亲的自由,但保护幼抚养幼崽让幼崽平安长大是身为大人的责任,
部落可以接受母亲不爱崽,却永远不会接受一个有手有脚的大人拒绝照顾部落里的幼崽。
部落里最讨厌幼崽的大人对幼崽的态度都比众神对凡人友善。
献迟疑。“许是吾想差了?”
母不爱崽没什么,毕竟照顾崽是真的烦,谁照顾幼崽的过程中没产生过将幼崽剁成肉泥的冲动?只要身为大人的责任履行到位,旁的都是细枝末节,但母对崽充满恶意....母是大人,大人怎能对崽充满恶意呢?
献坚定道:“如此的神不可能是人的创造者。”
献的手指抚过一只黄金杯,杯子不大,也就小臂高,却刻有二十四幅图画,二十四幅图画连接在一起不仅不乱,还很生动的诉说了一个故事。
第一幅图案是一名有翼的婴儿诞生,而一名衣着华美头戴华美头饰的人手持一根杖不知说了什么,但看表情不会是什么温和的话语。
之后是婴儿长大,每个阶段都有人想杀了她,也都有人在认出想杀她的人是谁后出手救她,甚至为了让她活下去不惜葬送自己的生命。
倒数第三幅图中,长大的婴儿带着很多人打进了一座人很多的聚落擒住了一名戴着相同头饰的男子,但从容貌来看,不是同一个人。
倒数第二幅图是二十四幅图中献唯一一幅能看懂的画。
那名男子不着丝缕在同无以计数的女子交/欢,很熟悉的多人运动现场,让献无法理解的是,为何只有一名男性。
部落里的多人运动现场,参与男女比例是相差无几的,金杯上的一男多女多人运动比起神圣的繁衍更像鸡圈育种。
公鸡不能下蛋,为了多产鸡子,鸡圈里的母鸡多多益善,公鸡则相反,只有一只,母鸡孵出的公鸡确定性别便会喂狗,唯一活着的公鸡其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与所有母鸡交/配,一旦不能再让母鸡产蛋便会被杀死煮汤,从野外抓一只新公鸡回来接班。
最后一幅图案是十二个人,从容貌来看,与多人运动的那名男子当是血亲,每个人都衣着华美,十二人站在一株桃树树苗前,但.....
献眯了眯眼。
制作者在十二人的眼眸中刻出了桃树的倒影,但那不是一株树苗,而是一株至少一百春秋的老桃树。
虽然知道这些图案是在讲故事,但她真的一个故事都看不懂。
完全不理解那个衣着华丽的男子为何要杀一名婴儿,男子身上的肉量一看就不缺食物,一个人不缺食物却想杀死婴儿,是怎么没被别的大人下锅加餐的?
为何他想杀便有那么多人看到那个翼人婴儿便下杀手,倒是更多人救婴儿的行为献很容易理解,一个脑子正常的大人绝不会容许不缺食物而杀婴的事情在自己眼前发生。
就是不明白这些大人为何不从根源解决问题:将脑壳有恙的疯大人下锅煮了。
整个故事看下来,献感觉故事里每个人的脑壳都有病。
随手将金杯扔回金器中。
献自语道:“虽不知这是哪个脑壳有疾的聚落留下的,但想从中找到翼人的线索显然不可能,有这时间吾不如多走些地方,说不定哪日能见到一个翼人聚落。”
确定想法,献起身,从金器中翻出一个用于盛水的黄金罐放进藤筐里,背着离开洞窟后寻来藤蔓给黄金罐编了一对可拆卸的藤蔓耳,以后煮食物时拆掉耳,食物煮好后装上,如此再不必担心吃生肉烤肉吃到吐。
做好罐耳,献抬头。
金红的大日缓缓坠入西方绵延的群山,橘红漫上青空,将青冥与白云染成橘红。
在岱山西望,大日坠入无边无垠的大平原。
在大平原上西望,大日坠入绵延的黄土高原群山。
在黄土高原西望,大日坠入大河上游绵延的群山与草原。
在大河上游西望,大日坠入广袤的雪山高原。
在雪山高原上西望,大日坠入青金石群山。
继续向西,翻过这片群山会看到大日坠入群山还是高原亦或平原?
片刻后,献回头望向东方。
母鲤还活着,那是她童稚时期仅存的故人,她不愿对方死去时自己不在身边。
翌日,献背着藤筐踏上归程。
一人独行久了语言能力会退化,日常生活也很不方便,个人的生存能力再强也无法在野外像群居时一般舒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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