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肖寒脸色铁青,沈凉懒得理她,赵菲艳已经晕的七荤八素,两眼翻白,沈凉忙动手解赵的衣服。
肖寒把她拽开来,没脑子,当众羞辱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沈凉挣扎,她不甘心啊!
“你们不许走!”
赵菲艳醒来,她一摸,钱包没了!
她冲过来拽沈凉!
沈凉拉着肖寒就跑。
沈凉直接被送回肖家,在医院困了42天,终于回到所谓的家,肖庄在B市最繁华的地段,高档别墅区,寸土寸金。
沈凉站在大门口,园里开满蔷薇花,吐露芬芳,正是盛开的季节,她看着大到望不到头的庄园,表面淡定,内心澎湃。
沈凉被领着进门,虽然内心是土包子,但表面十足淡定范,跟着肖寒目不斜视地上楼,两人自然是住一个房间,却居然不是住一个房间,她住内室,肖寒住外室。
回到家沈凉就关门将自己锁在屋里,遗像摆在桌上,她指尖抚着自己的脸,眼泪落下来。她就这样死了,未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另外一个沈凉会不会回来,要是回来了,她要怎么办?她真挺怕的……
她将遗像摆正放在床头,趴在床上落泪,越想越绝望,不怕生活苦,就怕朝不保夕,天天等死的恐惧感。
傍晚——
肖寒一脸疲惫地推开门,眼睛瞬间瞪大,手用力捏着把手,指关节泛白。
“抱一抱那个抱一抱,抱着我那妹妹啊上花轿!!”
沈凉挥舞着双手在床上又蹦又跳,梗着脖子声嘶力竭地吼叫!
肖寒拖着她往楼下去,要疯去客房疯去,别在他床上闹!
“你干嘛呀!我要到楼下跳舞,跳给所有人看!!”
沈凉脸颊泛着红,一身酒气,竟然喝醉了,肖寒竭力忍住努火。
肖寒把人往外拽,沈凉蹲在地上,突然扑过来撞倒肖寒,她捋起袖子怒不可遏:“妈的贱男,还想欺负我!告诉你,姐不是好欺负的,我捏揍死你!!”
沈凉的拳头像雨点一下,肖寒又不能打女人,只能护住脸,被打得七零八道,他气得脸发青,很快全身挂彩!
肖寒再受不住,闪身躲进内室,啪地合上门,还是先顾自己的命吧!他抬手摸着自己的嘴,摸到嘴角疼死了。
沈凉没有追过去,她跑去客房抱着被子缩到一角,眼神凶狠惊惧,像只受惊的豹子,她裹住自己靠坐在床上,慢慢滑下身睡过去。
肖寒看着镜中的自己,眼都青了,他向来好脾气,却也受不住这样粗俗变态的女人。
他抬头看到床头的遗像,眼光一寒,拿起走到阳台上就要扔,手伸出去又顿住,他想到今天她在墓地里伤心的样子,紧了紧手,寒着脸将遗像放回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小心拧开门,探头看过去,沈疯子睡着了,上半身探出床外,幸好是被被子裹着,不然准掉下床,他的两条内裤横在鞋边。
肖寒上前将内裤扔到垃圾桶,转身想走,走了又步又走回来,小心将她抱着平躺好,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沈凉抽泣一声,握着拳头往下缩去,小小的脸,如雪的脸颊上染着两团红晕,看着竟然别样纯良,果然人不可貌相。
从前的沈凉他不太了解,只知道自私偏激,看重爱情大过一切,现在的沈凉他更不了解,十足的疯子!
肖寒站起身,房门突然被敲响,沈凉嗯了一声动了下身子,肖寒惊出一身冷汗,忙去开门,楚瑛站在门外,探头看进去,看到他脸上的伤,一脸惊喜。
“你们那个了?”
“……”
楚瑛忙拉着肖赛回自己房间,肖曲安正在洗澡,楚瑛拍了下儿子的手,“你们关系终于好了?”
“妈,我早跟你说过,我和沈凉永远不可能,从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楚瑛叹了口气,柔声说:“我知道当初是她设计了你,你心里委屈,可是你们已经结婚了,苏蓝和赵阳已经定下来,你——”
楚瑛噤声,再也说不下去,肖寒的脸色很难看,周苏蓝从来都是他的禁区,楚瑛苦笑,当初就是太看重情面,才同意与沈家的婚事,结果害了自己儿子。
“好了,不说了,以后再说吧,我总是希望你们能好,从前沈凉简直无法沟通,现在这孩子病了一场,虽然脾气差,但心还不错,和我说话总是很礼貌。”
“……”
肖寒眼角抽搐,沈凉礼貌!那他基本就是圣人了!
“瑛瑛!”
肖曲安跳出浴室外,摆出一个健美先生的姿势,看到儿子,脸色涨红,忙逃窜回浴室。肖寒习以为常,丝毫没有被惊到,父母感情太好,这种情趣的事他见多了。
“妈,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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