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明悟的人自然知道他这话里蕴含的意思,时卷笑着没有说话。
头一刀切完,大家拍了几张合照,他和宁兆呈几个人便帮忙切蛋糕分发给导演和各个工作人员。
百无聊赖等了一天,贝谷桉吃到蛋糕的瞬间激动得快要落泪:“表哥,这个蛋糕真好吃!”
“你稍微有点出息,什么好东西没吃过,一个蛋糕真不至于。”时卷实在觉得他丢人,斜觑到边上默默准备偷溜的倪鹤,闪眼飘过狡诈。
他朝吃的正香的贝谷桉招手:“贝勒爷,来。”
“……”含着的奶油食不下咽,慢慢在嘴里化开,后者警惕,“干嘛?”
时卷重新挖了一块蛋糕给他,指着远处形单影只的倪鹤,说:“你去给他送个蛋糕,别忘了说你是谁。”
“why?自报家门很奇怪诶,为什么要我送?”
“啧。”
“好的我去。”
听见他不耐烦的咂舌声,贝谷桉二话不说拿着东西就走,走之前还不忘给自己喂了大口蛋糕。
诸多工作人员都围绕着今天的寿星分蛋糕道贺,时卷让出空位,手拿工具刀抻长脖颈观望贝谷桉远去的方向。
远远只见贝谷桉将蛋糕递给倪鹤,说了几句话,倪鹤端盘子的手抖了抖,面若菜色朝他们这个方向探来。
时卷毫不避讳和他对视,并抬手招了两下示意,贝谷桉以为在喊他,又迈着大步马不停蹄跑回来。
神色复杂的倪鹤和他持续对望,几秒后拿着蛋糕折身远离。
待人回来,时卷问:“你怎么和他说的?”
贝谷桉如实答:“我就说我是时卷的表弟,感谢你对我哥的照顾,这个蛋糕送给你吃。”
“嗯~做的很好。”这个话术时卷十分满意,于是又给他添了个蛋糕。
得到双份蛋糕的人开开心心蹲坐到小马扎上埋头吃。
分完蛋糕还剩大约六寸的正方体,柳琪和杨橙要保持身材只切走薄薄一片,宁兆呈切了三分一离开,剩下的就由时卷和岑琢贤带走,分给保姆车的司机和阿森。
“还剩两块,一块你晚上饿了当点心,一块放冰箱明天吃吧。”陪他回到保姆车,时卷把蛋糕先放进他车内的冰箱。
没听见身后有人回答,时卷好奇转头,和他目光撞个正着。
顷刻间,无数蚕丝缠绕,被岑琢贤眸中波动的火苗点着,烧得时卷血液沸腾脚后跟发麻。
没等他问,青年抢先一步走过来,单臂挎住他的腰肢把人往软垫坐椅上放。
刹那腾空的人错愕于他的霸道蛮力,时卷下意识搭住对方双肩坐稳,脸颊生热小声说:“刚拍完打戏劲还这么大啊。”
青年的戏谑伴随低闷的笑音传来:“我正值壮年嘛。”
他喉咙发紧“噢”了一句。
“时卷。”
“嗯?”
“我想试试。”
“……”哽了一秒,时卷搭在对方肩膀的手收紧,语气隐隐透漏期待,“试什么。”
岑琢贤没说话,眼眸亮堂明晃晃落到他的唇上。
喉结反复滚动,时卷刻意把头仰得更高,逢迎引诱:“你是寿星,想做什么都行。”
闻言,面前的人呼吸频率变慢,撑着他身侧的那只手由于太过用力陷进软垫里。
周遭的空气仿若添了某种化学物质,越来越有让闻去的人浑身燥热的迹象,时卷环着岑琢贤的胳膊,注视对方贴近的唇瓣。
香甜的奶油萦绕彼此的气息,直至岑琢贤的两片唇轻轻与他相接,温热夹杂小心翼翼的试探,使两人情不自禁闭上眼睛。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只持续了一秒便离开,岑琢贤的视线自上而下,时卷也仰头重新和他对视。
处在昏暗无外人的环境里,二人同时听见彼此擂鼓的心跳,缠绵而暧昧的氛围感让他们此刻沉溺在对方的眼睛里,不肯离去。
炯亮的眼睛流溢鼓励,时卷伸出食指摸了两下岑琢贤滚烫的耳垂,脚后跟绕到对方的小腿轻蹭。
近在咫尺的喉结滚了两遍,岑琢贤重新将唇压了上去。
霸道炽热的吻一触即发,却在刚开始的时候被迫终止。
“表哥~表哥~”
“少爷,董事长有事找您。”
“叩叩叩——”
“少爷,董事长真的有要事。”
“……靠。”没等到深吻就被阻止,时卷不爽低骂。
岑琢贤舔过下唇,用粗重的喘息压制体内的躁动因子:“你、先出去吧。”
经历过一场情动,青年本就沉稳醇厚的嗓音变得喑哑不堪,还带有几分潮湿,分外性感。
时卷没忍住,揪过他的衣领照着嘴巴啄了一口,眨眼道:“生日快乐,我的岑大神。”
“嗯,”岑琢贤牵唇,为了回应他也亲了回去,“去吧。”
“行,那我去了。”挪地方出去,时卷泄愤推开门大吼,“干嘛!要是没正事你们死定了。”
精明的视线落到时卷碾红的嘴唇上,阿森顿了顿:“文董事长刚才来电话,说有要事找您。”
贝谷桉悄悄往黑黢黢的车内探头,被时卷一巴掌盖回去:“你呢?找我什么事。”
贝谷桉:“哦,我就是看阿森找你,我也帮他一起找。”
时卷唇线下撇,憋闷道:“赶紧回家,老找我干嘛?”
“不,我好不容易来一趟,我要在这玩几天。”
“少爷,”事情紧急,阿森怕他俩越聊越偏,插嘴道,“您先给董事长回个电话吧。”
“行,知道了,我现在就打。”拿出手机踱步至无人的角落,时卷打了一通电话给糟老头子。
“找我干嘛?”开口就是吊儿郎当的话语。
文沢昱下意识皱眉:“找你当然是有事,你是不是让阿森去影视城正在拍摄电影的一个团队恐吓人家了?”
“是啊。”时卷恬不为意,单脚踩在石头上说,“那个团队的负责人针对我,还教唆她底下的人给我寄刀片,我让阿森把她团队的衣服弄脏弄破几件教训她一下怎么了?”
“她要是个大老爷们,我非得让阿森把她的脸怼到井里请她喝几口水不可,她还得感谢我手下留情呢。”
电话那头无奈叹气,语重心长地说:“那个电影的赞助是王叔叔家的亲戚,你把那个妆造团队的东西弄坏了,他们拍电影要怎么进行?”
“那就是那个团队负责人的事情了,谁让她自作孽。”说到这,时卷顿了一下,不可置信道,“你不会就为了这点小事跟我唧歪吧?”
“人家听说是你弄的,餐桌上都当笑话跟我提了,还得我给你圆这事。”
“哦,他还真小气啊,就这点破事还刻意提呢。”
“人家说完这事,还给了个台阶下,说他太太后天在阮市过生日,就在你影视城的隔壁市,宴请我们父子都去,不许推脱。”
“我不去。”知道他们家抱的什么心思,时卷当即拒绝。
“不许推脱!”不容置喙的语气从听筒里传来,文沢昱严厉道,“你刚惹了这事,人家给你台阶你还不下?哪怕你和他儿子没戏,你也得去一趟充充他的面子,况且我和他还有个项目在合作。”
“行行行,我知道了。”父亲耳提面命,时卷不能不从,他烦不可耐卷起眉毛,“后天晚宴是吧?我去。”
“行,记住了,我会让阿森提醒你。”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性,文沢昱放不下心,怕他装傻充愣到时候混过去。
“知道知道。”时卷烦闷薅了把头发,提醒,“贝勒爷回国在我这。”
“他特地去找你的,小孩就是图新鲜,你带他玩两天。”
“行。”挂掉电话,时卷回去跟阿森交代,“准备一辆车,后天下午我们去阮市。”
“没问题。”阿森领命自觉消失。
时卷转头把酒店经理的名片给贝谷桉:“允许你在这玩两天,开着你的车去这家酒店找大堂经理,这个酒店是新线集团旗下的,和经理说你是我表弟,想要什么他都能满足你。”
“cool~我能待在这玩两天啦!”欢欣鼓舞拿了卡片,贝谷桉收到时卷饱含威胁的目光识趣溜走。
“蒋樵。”他走到自己的保姆车喊他。
“诶,怎么了?”正在收拾他车上的垃圾,蒋樵探头问,“准备回酒店吗?”
“不是,你帮我和李瑞明导演请个假,后天下午我要去隔壁阮市,估计晚上或者半夜回来,隔天拍完戏我们一起去参加你上回说的年中颁奖典礼。”
蒋樵贴心问道:“行,隔壁阮市的行程需要我跟着吗?”
时卷摇头:“私人行程,你不太方便。”
“好。”男人深谙此道,知道时卷是什么意思,放下手头的事情下车抓紧去办。
三两句话处理好一切,时卷重新回到岑琢贤车内,把门关好。
对方此时正在吃他刚才放进冰箱的生日蛋糕,时卷凑过去坐到他边上长舒一口气。
放下勺子,岑琢贤问:“你父亲找你有急事?”
“嗯,”时卷仰面伸懒腰,边说,“后天我要去阮市参加一场晚宴,参加完我会连夜赶回来,第二天和你还有蒋樵去参加海边红毯节的颁奖典礼。”
“其实你可以直接到那睡,隔天直接出发去红毯节,我跟蒋樵去找你会合。”
时卷疯狂摇头,斩钉截铁:“在我正式接管我们家这些破事前,概不负责交际问题,我要趁能潇洒的时候尽情潇洒。”
听见岑琢贤的轻笑,时卷伸过脑袋:“我也来一口,啊——”
事前
小岑:我想试试
卷卷:[星星眼]快来吧!哥哥请尽情地口口我吧!
事后
小岑:我再试试
卷卷:……我要逝世了[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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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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