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跟二婶子还见什么外啊。”
二婶子端着碗野菜粥走进来。
“呐,把这粥喝了。”
二婶子看到大丫手上拿着根柴火,显然是没火引子了。
“二婶,现在家家都不富裕,我在自己家随便吃点就行...”
话还没说完就被塞进手里的粥打断了。
“快喝吧,别跟二婶子见外,一碗野菜粥二婶还是腾的出来的。”
文萱也不好再推拒,只好喝了粥。
文萱心想李二婶,这情她记下了。
喝完野菜粥,文萱便把碗用水涮干净又还给二婶子了。
二婶子刚从家里拿了火引子来,所谓的火引子也就是一根烧着的木头。
替文萱把火点起之后,李二婶便拿着碗回去了。
文萱跟到门口 ,“二婶,晚上我自己在家,随便吃点就好了,您跟小花姐不用记挂我,现在火也有了。”
李二婶点点头,“成吧,你这丫头好强 。不过好强也好,你娘即使不在了,你也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啊。”
“这样他们九泉之下也能安心。”
“我知道了二婶。”
这李家村都是吃两餐,早上和下午,中间那餐省了。
文萱回到院子里先拿着这里的扫帚把屋子里的灰扫了扫,又把原主家里的几个锅碗瓢盆给洗了。
家里大扫除一番后,院子里的水缸也见底了。
文萱抱着原主家唯一一只完好无缺的陶罐去村里的水井打水。
这里的人不是家家户户都有能力打水井的,所以大部分人还是靠着村里这口水井过活。
原主家在村头,水井则是在村子中央,这村子也不大,文萱估摸着自己也就走了两百米两百米的样子。
到了水井处,这里还有个大娘正在挑水。
看到文萱抱着陶罐过来,春花婶先把拉上来的水往文萱罐子里倒了,文萱的罐子不是很大,一个水桶的水就满了。
文萱透过记忆知道这是给她看病的李大夫媳妇。
“谢谢春花婶。”文萱抱着陶罐向春花婶道谢便准备走了。
“大丫,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二婶子送的菜粥。”
“那你晚上来婶子家吃吧。”
“我在家吃就行,婶子我先走了。”
文萱抱着陶罐赶紧走了,她实在不善于应付别人的好意。
回到家,文萱把陶罐的水放在灶旁边,又去屋里找了红薯煮,这里的主食也是大米,但是大家都是用来煮成粥,配着野菜或是红薯一起吃。煮成干饭还是太奢侈了。
原主家的米缸也不富裕,也就大概两碗米的量。
文萱想着省点,先吃红薯也行。
把红薯放在火里煨,文萱就去卧房翻看原主母亲临死前拉过原主的手细细叮咛家中的钱财存放地。
文萱进了卧房把门关上径直走到了床边,然后蹲下拿手伸进去摸了摸。
在床底的木板上被原主母亲用布条绑了一个小包袱,包袱里面存着原主母亲省吃俭用下来的二两碎银。
按照李大丫的记忆来看,这二两相当于地球六七十年代的二万购买力了。
一两银子约十串铜钱,一串铜钱约一百个铜钱。
这里村民常吃的米是自家种的,如果去镇上买的话,约摸两枚铜钱一斤。
除了床底下的二两碎银,文萱还从房里的尿桶旁找到了两串又七十枚铜钱。
狡兔三窟,才不容易被一网打尽。
原主拿着二两碎银和两串铜钱又五十枚铜钱放到空间里,剩下二十枚,在这村子够用了,她一个孤女花钱太多反而不好。
原主把剩下二十枚铜钱放到随身带着的小荷包里,小荷包面料虽一般,但制作精美 ,绣花图样栩栩如生。
李大丫也时常看见母亲做了绣活送到镇上最大的成衣坊售卖。
看来这些钱都是李大丫母亲一点点绣出来的。
突然文萱感觉有一种窥视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她屋里的窗户被布遮起来的,唯一能被看到的只可能是身后的门缝。
文萱拿银子时是直接用手自爱床底掏了就往空间送,而尿桶旁边的铜钱则是在门的右边拿的,不进来的话是看不到她拿铜钱。
确定好自己没有漏出空间文萱便转身开门了,开门太迅速,趴着门板的男人啪的一下摔到了地上。
文萱惊恐的大叫一声。
提高音量的说,“大狗子哥,你没事吧。”
隔壁的二婶听到文萱大叫的那一声就已经过来了 ,刚进门就看见李大狗从地上爬起来。
“好啊,你个死小子,不回家来大丫这干什么。”
李二婶边说边准备拧李大狗的耳朵。
李大狗一看有人来了 ,赔笑着说:“二婶,我刚回来,看到大丫门关着,担心她出啥事,就过来看看。”
“二婶,既然大丫没啥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李大狗就逃也似的冲出去了。
文萱装着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李二婶
“二婶,大狗哥没啥事吧。”
“我刚在屋里收拾我娘的衣服,一打开门大狗哥就爬地上了。”
李二婶气愤的说:“他能有啥事,他哥二混子,天天不是钻赌馆就是...”
“就是什么呀二婶。”
“没什么,总之下次看见他不要理他,他要是找你要钱你就叫二婶或者小花。”
“恩,我知道了二婶。”
“好,那你在家吧,二婶去地里看看。”
二婶一走,文萱就猫在灶台边,看自己煮的红薯好了没。
她烧红薯的时候还放了一瓦罐水在上面烧,这水是用来擦身子的,虽然这边的天气并不是多冷,但古代一场风寒都能要人命,她这身子骨又营养不良和个六七岁的小孩一般。
还是得多注意一些。
看着水好了,文萱便兑了凉水倒在桶里提到里屋去了。
边擦边想,看来这李大狗就是李家村的混混一样的角色了。
刚刚李二婶说的应该是除了赌馆还去逛窑子了吧,只不过估计她年纪小未出嫁不好开口说。
虽然里大狗没看到她拿钱,但是估计也不是善罢甘休。
自己一介孤女,母亲刚逝,或多或少的家里肯定会有点钱。
看他那样,连个孤女的家都翻,指定逝三瓜两枣的也不嫌少,只要有就算不走空了。
李大丫把水倒了,又去把原主母亲仅有的两根簪子收起来,一支银簪一支木簪。
木簪也收着,日后她也可以用来挽发,现在她还小,用的是红绳扎的发髻。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