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晚:“母亲,当今圣上态度不明。母亲为何笃定储君定然是二殿下。”
青莲:“我自有我的考量,你只需明白,我定然不会害你,你自小我用心教导,为的就是你可以成为北殷最尊贵的女人。”
她见过二殿下,虽然表面温润如玉,但她却能敏锐都敢知道那察觉在温柔表面下的阴狠。
姜念晚沉默了。
姜念晚知道青莲绝非善类,手段也是相当狠厉的,根本没有把原主当成亲生女儿,只把她当做攀附权贵的工具。
姜念晚眼底意味不明,可面上依旧温顺乖巧:“女儿知道了。”
青莲见姜念晚服软脸色缓和了些许:“你只要记住我绝对不会害你,这几日好生准备着,我己经差人为你做了一套新衣服了,到时候好好把握机会。”
说完便搭着服侍嬷嬷的手,姿态优雅的离开了,或许是认为目的达成,离开时再无来时那般疾言厉色的模样。
姜念晚当真没有想到青莲是这样的人,因为原著对青莲的描绘不多,只提及原主是因为母亲的影响才执着于荣华富贵,最后原主成为皇后,作为皇后生母,封一品诰命夫人,享尽尊荣,其余的原著也没有过多的赘述。
次日清晨,姜念晚罕见的没有赖床,一身利落风流的男装打扮出了门。
临走前吩咐千千:“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了姑娘们的茶话会,可明白?”
茶话会是云都闺阁女子的活动,每个月固定的日子,谁家的姑娘们都会相约在一处喝茶聊天。
青莲希望姜念晚平日里多和这些千金小姐们走动,可姜念晚从未顺从过青莲的意思。
千千:“小姐,奴婢明白,可是小姐要去哪里?可以带着千千吗?千千也好在一旁照顾小姐。”
姜念晚捏了捏千千的小脸:“你个小丫头就好好在府里待着吧,小姐,我是去办正事的。”
在姜念晚看来,千千就是个单纯的小丫头,如果是带她去她即将去的地方估计这丫头会被吓到的。
姜念晚去的地不是寻常地方,而是云都最大的奴隶交易市场。
五百两银子入场费,姜念晚付费进场后一个弓着腰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言语中带了几分谄媚:“不知公子一掷千金,可是想买什么样的奴隶?”
姜念晚:“暗卫。”
中年男人愣了愣,重新打量了衣着不凡的姜念晚,随即笑道:“自是有的,可是暗卫的价格……”
姜念晚:“银子不是问题,只要让我满意。”
中年男人的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笑容:“公子爽快,请公子随我来。”
到了一处地下室,里面摆放着四个巨大的圆形铁质笼子,每个笼子中约摸着有差不多十个人左右。
中年男人:“这是我这儿所有的暗卫了,公子看看有没有看上眼了。”
姜念晚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些暗卫,这些人一听奴隶主说,自己是来买他们的,每个人都跃跃欲试。瞬间本来十分安静的地下室变得有些骚动。
姜念晚却独独注意到了笼子角落里的那个少年,少年很安静,一个人。依靠在角落里,胳膊上似乎还带着些跌打的伤痕。
姜念晚玉手一抬,指向那个少年:“就他吧。”
奴隶主依言将少年带出来,姜念晚:“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无名无姓。”
姜念晚:“武功如何?”
少年的眼神扫过那几个笼子:“我可以把他们都打趴下。”
姜念晚薄唇微勾:“好,我喜欢。”
随即继续问道:“你可愿意跟我走?”
少年:“荣幸之至。”
姜念晚看向奴隶主:“这个人,我要了。多少银钱?”
奴隶主:“他是我这一批里资质最好的,不多不少,整整一千两。”
姜念晚暗中倒吸一口凉气,这厮怕不是会算卦?自己一共带了三千两银票在身上,除却才交了入场费的钱,正好剩余两千五百两银子。
姜念晚咬牙:“成交。”随即将银票放到奴隶主手上。
便带着少年离开了这里。
姜念晚将少年带到了一处酒楼雅间,进了屋,少年当即跪下:“属下参见主子。”
姜念晚将他扶起:“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忠心。”
“你可以做到吗?”
少年:“愿为主子赴汤蹈火。”
姜念晚很好:“跟在我身边做事,做的好,少不了你的好处,若是被我发现你有了人心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少年:“属下明白。”
姜念晚:“我赐你一名,你可愿意?”
少年:“荣幸之至。”
姜念晚:“朗玉,如何?”
少年:“谢主子赐名。”
姜念晚今日与人约定商议商铺价格,那日姜念晚看上一处她十分满意的地方,并非地处商铺云集的闹市,位置稍偏一些,所以地价也会低一些。
她想要用酒楼作为情报站,就不能选在人来人往的闹市,一来不方便,二来也太过引人注目。
她看的这处商铺共分为三层。她已经计划好,一二楼作为酒楼营业,顶楼便是传递消息之所。
这个地段相对于繁华闹市多了几分安静,但酒楼,只要将饭菜做的好吃,再通过一些宣传手段把名声打出去,不怕生意不好。
和姜念晚对接的是一个约摸二十有余的男子,看着缓缓向他走来的身影,眼中划过一抹惊讶,倒是没想到,盘下他们家铺子的竟是个如此年轻的公子。
只是这公子,似乎过分秀气了些。
这抹惊讶未来得及收回,便让姜念晚看得清清楚楚,杏眸微挑,语气带着几分笑意:“可是我有何不妥之处?。”
心思被看的清楚,男子也有些尴尬:“是在下失礼了。”
姜念晚也没想同他计较什么:“那我们进去看看吧。”
一楼很大,而且正中央还有一处舞台,正好可以做歌舞奏乐之所。
而且二楼采取环形设计,一楼的歌舞,二楼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一圈走下来,姜念晚倒是颇为满意,这里确实很符合她的设想。
男子略带着一丝紧张:“公子可满意?”
紧张?
为何他会紧张?
莫不是急于用钱,所以不得不将此楼卖掉。
姜念晚:“自是满意的,只是还有一事,想冒昧问问公子。”
男子:“您直说便是。”
姜念晚:“我看这楼内部设计精巧,而且看得出来,陈设较新,不知公子为何出卖呢?”
提及此,男子脸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忧伤:“不怕公子笑话,这间商铺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母亲去世的早,我一直和父亲在一起生活。可父亲嗜赌成命,欠下了不少赌债,如今家里再没有任何积蓄可以为父亲还上赌债,无奈之下,只得变卖这里。”
竟还是个可怜人。
姜念晚:“你就算发卖这里暂时还上赌债,但这里变卖的钱也总有还完的一天,若你父亲不停止这种行为,赌债只能是一个无底洞。”
男子沉默不语,他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也断没有弃他不顾的道理。
姜念晚:“从他选择走上赌这条路开始。他心里便再没有你们那个家,也没有你和你母亲,被这样的人赔上一辈子,不值当。”
男子:“可他毕竟是我父亲。”男子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个人,哪里真的将他当过儿子。
姜念晚:“我若是没猜错,你应该替你的父亲已经还了不少的赌债吧。”
男子无声点了点头。
姜念晚:“他对你虽有生恩,但未尽到养育之责,按理来说,这是公子的家事,我这个外人不便插手,你只是觉得公子有些可怜,多两句嘴罢了。如何衡量?还是要看公子自己。”
男子:“多谢提醒。”
姜念晚:“公子可会经营?”
男子愣了愣:“会一些。”他外祖家便是经商出身,从小跟着母亲耳濡目染,也懂得一些。
姜念晚:“想必公子猜得到我盘下这处楼房就是想开一家酒楼,若我说想聘请公子帮我管理经营,不知公子可愿意?”
男子:“???”
姜念晚:“平日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来回走动有些不便,要经营这么大一家酒楼,也需要人管理。”
男子感到有些不可置信,他还在苦恼,自己为父亲还巨额赌债,接下来该如何生活?他本你做好打算,将这里卖掉就去酒楼当店小二,可眼前这个贵人就说要自己当这里的管事。
男子:“你真的觉得我可以,你为什么相信我?”
姜念晚微勾嘴角:“你帮我管理酒楼,在酒楼未营业之前,我每个月给你固定的银钱作为你的报酬,在酒楼正式营业后,你的报酬便从每个月酒楼的营业抽取两成作为你这个月的报酬。”
男子从未听过这种开支方式,一时间觉得有些惊奇。
姜念晚:“换句话说,就是你每个月能得到多少报酬,全凭自己的本事。如何?不知对于我的提议公子可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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