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裴郁彻底恼了,他掐着陈幼安的脖子,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陈幼安看着裴郁发火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温热的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杀了我。”
他道。
他活不下去了,自打被裴郁按在雪地里强迫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就没想过活了。
是以此,他慢慢的闭上眼,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可出乎意料的裴郁松开了手,紧跟着,陈幼安失了力颓废的贴着墙,滑坐在地上,他睁开眼,不解的看向裴郁,等来的却是裴郁的威胁:“你不活了,很好,我成全你。”
裴郁近乎咬牙切齿的道:“那就先让跟你有关系的人,先上路吧。”
说着,裴郁大步转身走到门口,推开门,从身旁侍卫的腰侧抽出佩剑,以尖指地,一字一句的沉声道:“血洗将军府。”
音落,陈幼安愣住了,看着裴郁身边开始聚齐一众士兵,他慌了,忙不跌的爬着站起来,跑到裴郁跟前,跪下来,拽住裴郁的衣袖哭着说:“我错了……”
“你何错之有?”
裴郁冷笑一声,抬脚踢开陈幼安。
身后的李阳搬来一个太师椅放在裴郁身后,眼看着陈幼安爬过来还想拉裴郁的衣袖,李阳上前拦住陈幼安。
裴郁则转身坐在太师椅上,云淡风轻的一手支着头静静看着陈幼安跪在地上,面露绝望。
陈幼安被李阳拦着,不得不跪着,远远的看着裴郁哀求道:“别伤害我的家人,我受不了……”
“你受得了,受不了,与本殿何干?”裴郁笑了一声,微微向前探了下身子,看着陈幼安的眼睛,问道:“你不是一心求死吗?本殿成全你,你难道不开心吗?”
陈幼安有苦难言,绝望的看着裴郁跪直身子,一下又一下的磕头:“求太子殿下垂帘。”
“大声点!”
“求太子殿下垂帘!”
不多时,陈幼安的头便磕破了,满天的飞雪纷纷扬扬的落在他窄瘦的脊背上。
周围的士兵举起火把,照亮着太子府的一切。
空荡的庭院,陈幼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回响。
“求太子殿下垂帘,放过我的家人……”
“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态度。”
裴郁不说话,静静地的看着陈幼安,无数道眼睛也如此这般静静地打量着陈幼安。
闻言,陈幼安低下头,沉默的伸手解自己的衣裳,他早已变得麻木,早已迷失了自我。
**的臂膀暴露在众人眼前,遍体鳞伤的鞭痕,吻痕醒人夺目。
“爬过来。”
裴郁幽幽的道。
陈幼安闻言,顺从的双手支着地,一点一点向裴郁爬去,尊严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直到裴郁的脚抵在肩膀上,陈幼安才被迫停了下来,他仰头看向裴郁,裴郁一手支着头,一手握着剑柄轻抬起剑道:“转过身去。”
闻言,陈幼安顺从的转过身,下一刻一道刺痛从背后传来。
裴郁在他身上刻了一个字,陈幼安日后才晓得,那是个“奴”字。
刻完字,裴郁站起身,将剑随手插回了士兵的腰侧,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继续跪着,什么时候天亮了,什么时侯回屋。”
就这样,陈幼安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膝盖便废了,走路有些迟缓和跛脚,养了半个多月,也未能见好,直至此,陈幼安才明白自己一辈子都将是个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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