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十八岁的盛越,漂亮的长相已经逐渐长开。
而他的母亲更是世间少有的绝色,明眸皓齿,天真鲜活。盛父为了防止别人抢走,在大学就哄着她领了证。毕业后盛父进入了楚氏集团工作,年会上,彼时还是楚董的楚家主看上了盛母。
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是钱不够。
重金加权力,盛父很快就在权色中迷失了,把妻子献给了楚董。盛母先是愤怒,再是绝望,最后为了盛越妥协。她的人生似乎一眼就到头了,最终在道德和自尊的双重压力下,她捅了楚董,然后自杀。
在盛越十八岁那年,红色是母亲身体里不断涌出的鲜血。
那一年,他失去了母亲,而楚董只是在ICU住了半年,出院娶了新的女人就成了楚家主。有了新的女人,楚暮惊就成了眼中刺。
于是,一场盛大的出逃,两个孩子奔向了自以为幸福的彼岸。
.......................
身体酸疼得厉害,手腕被皮带磨出了红痕,腰部以下像是失去了知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任谁看了都觉得是虐待。
“醒了?”楚暮惊端了碗粥进来,坐在床边舀了一勺吹凉后喂给他。
盛越木愣愣的张口吃下,他深觉这场景太过熟悉,前不久刚刚发生过,只不过如今人物对调罢了。
“楚暮惊,你是在报复我吗?”
“哥怎么会这么想?”楚暮惊又将勺子递到盛越面前,“是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盛越看了眼楚暮惊,突然暴起打翻碗勺,滚烫的粥落到楚暮惊白皙的皮肤上瞬间烫出红痕。
“你就这样回报我!”
“老子养了你十年,养了个白眼狼!”
“盛越。”
楚暮惊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压迫感,盛越莫名没了情绪,只有胸口微微起伏。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把你做的事,重复了一遍,而已。”楚暮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盛越,“我只是太爱你了。”
“爱到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像平静的海面,没有波澜,其下却充满了危险。
果然。盛越这样想着,他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被心底陡然升起的怒火燃烧殆尽,“我去你妈的!”
盛越挥拳就要揍楚暮惊,楚暮惊只顺势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按在床上,把他的头死死按在枕头里。
“盛哥,我说过,你再骂一句,我就上你一次。”
盛越脑中涌现昨晚的记忆,这下彻底被惹毛了,怒骂,“放你妈的罗圈屁!”
“两次。”
楚暮惊不由分说地压了上来,一只手按住盛越头,一只手往下摸去。
“你他、你个疯子!”
盛越算是见识到了楚暮惊的执行能力,他的挣扎恍若无用,到最后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被拖着去了浴室,楚暮惊把盛越架着从头到脚清洗了一遍,又把他按在了洗手台边上。
楚暮惊摸遍了他全身的骨头,都是硬的。
骨头是硬的,肉却手感很好,一掐一个手指印。
他指尖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把盛越禁锢在身前无法动弹。
随后楚暮惊俯身去吻盛越薄背上那颤栗的蝴蝶骨,伸手把他的下巴抬起,逼盛越看向镜中的自己,“你好漂亮啊,哥哥。”语气缱绻深情。
镜子中的盛越满脸口口,眼尾鼻尖都泛着潮红,嘴巴更是被啃咬的破败不堪。他拧眉逃避,楚暮惊的手捏得更紧了。
身体又被按进浴缸清洗了一遍,盛越头痛欲裂,彻底晕过去。
凌家与盛世集团联姻的事已经人尽皆知,正是筹备婚礼的关键时刻,却在这时,盛越失联了。
“小姐,要派人去找吗?”
“不用。”
无机质的声音响起,一位面容精致的女士坐在老板椅上,背后是巨大落地窗,作为整个城市最高的建筑,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
凌耳,凌氏集团大小姐,盛越的未婚妻。
若是楚暮惊在这里,他肯定会发现,凌耳就是那天遇到的人。
神秘的传单,诡异的装扮,血一样的嘴唇,还有那句。
不要放过他。
您的恶人惩罚系统正在接入中……
请注意查收。
本次世界七宗罪——愤怒,已调整惩罚员身体数值。
系统002竭诚为您服务。
楚家新找回的少爷可谓是十分优秀,年纪轻轻就参与了多个有名项目,也难怪楚家这么迫不及待地举办宴会,当众把他介绍出去。
盛世集团是不够格进入宴会的,楚家也压根没有给他发请帖,盛越是陪未婚妻凌耳来的。
对于这个未婚妻,盛越了解不多,只知道对方对自己一见钟情,死活要嫁,只是面上完全看不出来。
凌耳很漂亮,就算他不喜欢女的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好看偶尔会惊停自己的心跳,就是太精致了,精致的像小朋友的玩偶一样,没有人气。
可那又怎样,堂堂凌家独女的求婚,以凌家全部财产做嫁妆,他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晚宴的主角是楚暮惊,可他迟迟没有出现。盛越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的视线在人群来回梭巡,终于找到要找的人,楚暮惊一身高定西装,拿着香槟身形笔挺的站在那里,还真像那么回事。
盛越故意拉着凌耳走到他的视线范围内,手亲昵的和凌耳的手十指紧扣,他敏锐的感觉到楚暮惊的视线在这里停滞了一下。盛越俯身和凌耳耳语几句,笑着撩了撩她耳鬓的碎发,随后离开了宴会厅。
经过一处房间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推了进去,紧接着自己也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低沉的声音夹带着阴郁,“哥刚才在笑什么?”
“楚大少爷那么风光,还有心关注我笑什么?”
盛越一边说着,指尖摸向楚暮惊鼓鼓囊囊的那里,他身体紧贴着楚暮惊,意味不明的动了动身体,“还真是年轻、气盛呢。”
楚暮惊眸色一暗,目光扫过那泛着水色的薄唇,狠狠的撕咬上去,喘息声不断,黏腻的水声四溢。
一吻结束,他的理智尚存,抓住盛越四处点火的手不让他动作,“哥,你最好乖一点。”
盛越带着媚意的桃花眼盛满了潋滟的水色,他慢慢蹭着楚暮惊,指尖从兜里拿出一个方形袋子咬在牙间,“我带了这个。”
楚暮惊伸手抓住要解开腰带的手,用力攥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盛越一下抽回手,伸手去开门,“那我去找别人。”
楚暮惊猛地把他按在门上,双手反剪在后,牙间磨着他脖颈的嫩肉,“你要找谁?”
“你谁也找不了。”
楼上热情洋溢,楼下也热情洋溢。
人群簇拥着凌耳不断恭维,凌耳只淡淡抿着杯中的酒,视线时不时看向楼上,她的脑内有个硕大的倒计时,数字正在不断减少。
不多时,谈完事的楚家家主领着助手走在二楼走廊上,凌耳也带着几个奉承她的人走上二楼寻找她一去不回的未婚夫,两方相会,旁边的屋子里传来男人的粗喘和呜咽声。
“凌总怎么在这里?是要去休息吗,去带凌总过去。”
“不急,我是来找我未婚夫的。”
“未婚夫?哦,盛总啊......”
突然门内的呜咽声变大,凌耳趁楚家家主不备,直接抬脚把门踹开,“亲爱的,你怎么在这里?”演技着实拙劣,一点情绪都没有。
屋内,盛越被楚暮惊公主抱在怀里,西装外套搭在他的身上,人们的探究的视线无法照进。突然,怀里的人抖落头上的衣服,露出一张满是红潮的面庞,他被咬破的嘴唇微张,露出猩红的舌尖。
“是盛世的盛总。”
“他怎么在这?他不是凌总的......”
“抱着他的是谁?不会是......”
围观的人实在没胆子看下去,一哄而散,楚家主示意助理跟上他们,视线从凌耳身上移向楚暮惊,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盛越一眼,“我先带凌总去书房,你处理一下也过来。”
处理的包括盛越。
楚暮惊站在那里和楚家主沉默对视,良久,楚家主开口说,“把他也带上。”
那两人走后,楚暮惊带着盛越去了他的休息室,一进门就把他扔在了沙发上,外套散落,露出满是痕迹的身体,盛越大大咧咧的敞在那里,腰间还有着触目的手掌印。
“盛越,你是在找死吗?”楚暮惊不信盛越不知道楚家主的名声,他还没有在楚家站稳脚跟,不想这么早把盛越暴露在楚家主眼前,他根本护不住盛越。
“我的衣服脏了,找件衣服给我。”盛越抬脚踢了踢楚暮惊,调笑道,“拜托,我刚才可是在我未婚妻面前袒露我们的关系了,你不开心吗?”
楚暮惊捏着盛越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你觉得我要的是这个吗?”
“你觉得,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吗?”
“哥,盛哥,盛越,算我求你了,我们安稳过日子好吗?”楚暮惊眼眶红了起来,眸中水光闪烁,他攥住盛越停在半路的手,拉着他的手抚在自己脸侧。
盛越看了他半晌,推推他,”去给我拿衣服,我要冷死了。“
重新穿戴整洁的两人出现在书房时,场面有些尴尬,彼时凌耳正向楚家主剖析自己对盛越的爱。
全是技巧,没有情绪。
见二人过来,楚家主开口说,”那看来,凌总和盛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再假装刚看到他们,”你们来了啊,盛总快坐到凌总旁边,我可是听凌总说了,你们可是一见钟情呢。“
盛越想要坐过去,楚暮惊拉着他坐到另一边。
“暮惊,你这是在做什么?”楚家主皱眉看着他,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到桌上。
“男女授受不亲,他们还没有结婚,坐一起不合适。”
“和凌总坐一起不合适,和你就合适了?别耍小孩子性子。“
“没事,爱看。”凌耳出声解围,完全不清楚自己说话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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