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没?出来喝一杯。”我坐在办公室,啸哥给我打电话。
“快了。”我回。
“行,老地方见。”
我收拾东西,去我们经常去的酒吧。
里面五彩斑斓的灯光交错闪烁,舞池都是人在扭动身体,歌手唱着重金属摇滚乐。
我刚坐下,啸哥就问我:“最近如何?”
我和啸哥坐在吧台边,今天他给我点了两杯威士忌。
“不错,多谢关心。”我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我喝了口,酒灌入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受,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喝酒了。
我扫了一眼,“三木怎么没来?”
啸哥笑着说:“那小子被老板留下来加班了,刚刚还偷偷摸摸在厕所打电话给我,怒骂他们领导没人性。”
我也跟着笑,“是挺惨的。”
啸哥分享欲很强,讲完三木,就讲付学姐,一讲就是将近一个小时。
我喜欢听他的生活,看他笑时,我能体会到他言语间的幸福。
三木常说很羡慕啸哥的人生,说他长得帅就算了,家里还有钱,学习也不差,一辈子也就吃过追付学姐的苦。
这样看,啸哥确实可谓是人生赢家。
啸哥喝完酒,又点了一杯,这期间,我随便看向某个地方,台上歌手换了一个,唱着抒情歌。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进视线。
是韩眠。
和他的三两朋友。
韩眠穿着黑T恤,薄外套,听朋友讲话时,嘴角总带有一抹笑,魅惑人心。
他似乎注意到了有人在看他,抬眼一看,我们对视,他笑着说了一句什么,隔得太远,我不可能听到,但通过看他口型,我知道他在说——
“我看见你了。”
然后他就径直走向我,也不跟朋友打声招呼。
他走到我旁边,靠着吧台,笑着看我,说:“赏个脸,喝一杯。”
“成年了,就肆意妄为了是吧。”我呛他。
“小落,这位是?”啸哥疑惑地问我。
我一时竟不知怎么回答,是该介绍病人,还是朋友。
我还未回答,韩眠忽地用手捂住我的耳朵,我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因为我看见啸哥的表情不是很好。
韩眠松开,我追问他,他却在这时笑着跟我说:“我给你唱首歌。”
我正欲拒绝,他就二话不说走向抬上去,接过歌手的吉他,坐在高椅子上。
他有模有样地调音,昏暗灯光将他的冷淡渲染成撩人的禁欲,他骨节分明且修长冷白的手指拨动琴弦,一个个音符于他的指尖跃动,汇成动听的旋律。
韩眠的目光始终定在我身上 仿佛他唱的不是歌,而是一句又一句真挚炽热的告白——
“雨下整夜
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
我接着写
将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韩眠的嗓音轻轻的、低低的,唱起歌来,无可否认的好听,像是在耳旁说情话。
啸哥把我拉近,说:“他看着蛮年轻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如实回答:“在医院认识的,他是我的朋友和……病人。”
我在啸哥的眼中看出难以置信,他面色凝重,说:“那你知道他喜欢你的事吗?”
“你从哪里知道的?”我问。
“他刚刚跟我介绍他自己时,他说他是你的追求者。”
我无语一阵,然后弱弱地回道:“我知道。”
“这跟你和孟境有什么区别?你不是看清自己的感情了吗?怎么还步入孟境的后尘了呢?”
我为自己辩解:“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怎样?”啸哥问。
我哑口无言,我不能跟他讲我的真实目的,但又一时不知该怎么瞒天过海。
啸哥叹息,语重心长地说:“小落,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但现在我发现,你对待感情不及孟境清醒,如果你不醒悟的话,最痛苦的将会是你。”
他拿起他的外套,起身道:“我先走了,你喝了酒,就别开车了,再见。”
他毅然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心中很不是滋味。
韩眠唱完歌后,来到我身边,像是一个希望被夸奖的小孩,眼睛亮亮地盯着我,“怎么样?”
我从刚才与啸哥的谈话中脱离,对他说:“很好听。”
韩眠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好。”
他的眼睛往我身旁瞟了一下,问:“那位呢?”
我回答:“他先回去了。”
韩眠听后,点了点头,接着说:“那你来我们这桌玩吧。”
说着,他起身,自然地牵着我走。
韩眠的朋友们正在玩狼人杀,其中一人看见我们后,说:“陈伦你去哪了?这位是?”
我注意到他叫韩眠是陈伦,我瞥了韩眠一眼,他看起来并不在意,像是习惯了般,十分自然地接了那人的话:“这是我们的学姐。”
这群人听了这句话后,纷纷开始打量我,我有些不适地接受他们的审视的目光,韩眠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身前,似笑非笑地说:“各位怎么不说话?有意见吗?”
虽然我看不见韩眠的表情,但听他的语气,应该很不友善。
大家慌乱地收回目光,有人连忙说:“当然没意见,只是有点惊讶,学姐看起来很年轻,是哪一届的?”
韩眠领我坐下,将我与众人隔开,我还没有回答他们的话,韩眠就说:“难怪你们读不好书,天天看那荣誉墙都记不住状元的模样和名字。”
一中建校五十年,只出了两名状元,一男一女,韩眠这么说,指向性就很强了。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学校次次都要拎出来夸的沈落学姐啊,那照片拍的不及真人一半漂亮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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