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周放跟盛初之后,楼越也准备带着李因回去了。
楼妈妈送他们到楼下,“李因,闲着没事了,就过来玩啊!”
“好的,阿姨。”李因甜甜地回应。
“妈,你回去吧!我们回去了,过几天再回来。”楼越说。
“知道了,你们走了我就回去了。”楼妈妈摆摆手。
车开出小区之后,李因歪头看了一眼楼越,但楼越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实在是猜不出来楼越现在的心情怎样。
楼越虽然没有看李因,但他也知道李因一直在等着他说话,但他就想让李因着急,所以一路上都没有吭声。
终于李因憋不住了,他伸手摸了一下楼越的胳膊,笑问:“越哥,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为什么生气?”楼越反问他。
李因也停顿了好一会,他又说:“不知道,我以为你在生气。”
他听到楼越这样说之后,提着的心也放下了,轻松的笑容立即浮现在脸上。
楼越随口说:“我是生气了,你准备怎么做?”
“啊!”李因的笑凝固了,他好似有些为难地说,“那我想想。”
一直到回家,李因也没想到应该怎样哄楼越。他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楼越,他觉得楼越好像也没有那么生气,毕竟楼越还在笑着啊!
楼越看坐在沙发上一脸迷茫的人,有些好笑地回工作间了。
吃饭的时候他也看清楚了,盛初跟周放感情很好,李因跟盛初也就是兄弟情,周放已经防李因防到李因跟盛初说一句话他就吃醋的地步了。但李因就是纯粹欠,非要招惹周放不可。
楼越觉得他们仨看起来很好玩,早就不生气了,就是想逗逗李因,让那人有些急迫感。
他刚打开电脑,李因就推门进来了。
“怎么了?”
李因磨磨蹭蹭地站到他面前,楼越看着他这模样,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李因说:“我朋友约我出去玩。”
“嗯,去吧!”楼越点点头。
等李因出门之后,楼越才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他仅从李因穿出去的鞋,就很确定李因是去酒吧了。
李因工作的时候穿得都会稍微正式一些,但是他很喜欢去酒吧的时候穿那双鞋面镶水晶,鞋底荧光的板鞋。一到暗处鞋底会隐隐发光,酒吧里的灯光一打,鞋面上的水晶也能折射光。
楼越觉得穿上这双鞋去酒吧简直就是一个大型显眼包,但是李因很喜欢这种bulingbuling的感觉。
所以这人穿得这么显摆地出去玩,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生气的点是什么吧!
楼越也没有在家里工作的心思了,他约了徐行他们就出门了。
楼越见只有徐行一个人过来,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知翊呢?没过来?”
“我回自己家住了,他跟王时序没比你们清白多少,我不想再在他们家吃狗粮,还是住自己家里清净。”徐行人还没有坐下,就开始吐槽了。
楼越给他倒了杯酒,问:“你觉得我跟李因合适吗?”
徐行抬眼瞥了他一下,笑得欠兮兮,“越哥,你俩哪儿出问题了?你找我出来是为了寻求安慰啊!还是求建议呢?”
楼越嘿嘿笑了两声,点了根烟,“有什么不一样?你给我讲讲哪不一样?”
“讲什么呢?也说给我听听。”饶知翊一过来就看到他们俩两脸坏笑,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思。
“咱们越越啊,不光少男怀春,现在还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了。”徐行也点了根烟,不正经地说。
饶知翊上下瞄了瞄楼越,“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这么年纪轻轻就不行了?那你要是这样,那就没有办法了。”
“你俩......”楼越没好气地看着他们,“我身体很好,不用你们操心。”
“哈哈哈,那你还担什么心。我看李因眼睛都快粘到你身上了,他现在被你迷得不行。”徐行觉得他就是来秀恩爱的,关键是现场就他一个单身狗,合着就秀给自己的啊!
“可我总觉得他瞒了我很多事情,就像他是怎么跟王涣、盛初他们认识的?他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但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是怎么牵扯起来的呢。”楼越有些苦恼地问。
饶知翊慢慢吃着毛豆,他抽了张湿纸巾擦了擦手,才开口:“你真想知道?我倒是知道一些,不过我觉得你应该能猜到吧!每个人都有过去,你们既然都在一起了,向前看不好吗?”
“你怎么会知道?”徐行也好奇地看向饶知翊。
饶知翊喝了口啤酒,“因为我喜欢收藏画,对现在这些艺术圈新秀都有了解,艺术品和废品有的时候只差一个机会而已。”
“你们应该都不了解盛初,他出身不错、天分也高,但就是因为家庭太过幸福了,你们知道吧!历史上有名的艺术家,很少有一帆风顺的。”
“也不是说过得幸福就不能成为艺术家,可没有经历过生理或心理上的困顿,画出来的东西总是差了点什么。你们懂吧!”
徐行点点头,“缺少深度,太过浮华、表面,是吧!在哪个圈儿都一样,没有经历过磨难,很难理解人生。”
他看了一眼楼越,又问,“但是,这跟李因有什么关系?”
“李因算是那个转折点。”饶知翊也看了一眼楼越,随后说,“盛初也认识到了这点,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那两年他画出来的东西都充满了挣扎和矛盾,市场对他的这种小打小闹称为江郎才尽。那时候他也才大学毕业而已,年少成名,这么快就被抵制。任何一个骄傲的人,都不可能会安然接受,他那时候很放纵自己。”
“李因要出现了?”楼越想到了盛初画的那幅《深邃绿》,他一个外行都能感觉到那幅画里的扭曲和放纵,但是那双眼睛却深邃干净到了极致。
“对,李因是那个转折点,关键人物。”饶知翊点点头。
徐行一头雾水,“你们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懂?”
“你马上就能听懂了。”楼越苦笑了一声。
原来,李因跟盛初这么早就认识了吗?那时候的李因好像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大红大紫吧!一个困顿失意、一个寂寂无名,这就有了成为好朋友的基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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