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知翊擦擦手,从手机里找出一幅画,随后递给他们看。这幅画楼越看过太多次了,所以他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徐行。
徐行看了之后,不禁惊呼:“我艹,这画也太......诡异又绝美啊!这个角度的李因像是海妖,他的绿眼睛盛满了故事啊!我丝毫不怀疑每个凡人都会因为这样的一个妖精而癫狂,这身材也太好了,但到底是玩物还是主宰者,真说不好。”
“这是盛初画的第一幅人体画,当时李因也刚入行,他们俩算是互相成就。那幅画在圈内引起了极大的轰动,画刚展览时一度炒到七位数,本来对盛初唱衰的人也因为这幅画改变了说法。”饶知翊看他们俩都在抽烟,也跟着点了一根,“李因能在国内这么快拥有知名度,极大程度是因为这幅画。”
徐行听完之后,问:“现在这幅画在哪儿?被谁收藏了?王涣?我记得盛初的画都是从王涣画廊里卖的吧!”
“我听说这幅画李因自己买走了。”饶知翊问楼越,“你应该知道吧!”
“嗯,在李因卧室里挂着呢。”楼越没想到李因跟盛初是这样的一种关系,他以前只是简单地以为李因被一个画家朋友画了一副人体画,他虽然吃醋,但还不至于嫉妒到发疯。
但是,听完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楼越说不好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心情了。
一个失意的年轻艺术家,一个初出茅庐、人生地不熟的小模特。
因为一幅画,两个人都达到了人生的一个新高度,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确实是相互成就。
也怪不得周放一看到李因就满身刺,如果他早知道这些,他也会酸得不行吧!
徐行感叹道:“能遇见这么一个相互成就的人,真难得。”
“听说盛初那段时间画了很多这种画,但是送展的只有这幅《深邃绿》。直到现在还有很多人希望被盛初画,可能也是想复制李因的成功吧!但是,盛初好像不再画人体画了,也没有送展过这类画,我觉得对他们俩来说《深邃绿》应该也是有不同的吧!”
饶知翊抽了一口烟,他侧过头看了看楼越,“怎么?接受不了?”
徐行也笑嘻嘻地打岔,“越哥,是不是吃醋了?”
“怎么可能不吃醋,他的低谷期我没有陪伴,他的辉煌期我也没有参与。”楼越感叹道,“我可能只是他人生中无足轻重的一笔,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丝毫不留痕。”
像盛初,在李因的人生中占据了那么重的成分。不管李因以后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忘记吧!
那自己呢?对李因来说是什么?好像这么一对比,自己一点都不特别。
“怎么这么悲观?你们不是还处于蜜月期吗?”饶知翊好奇地问。
楼越又从盒里抽出了一支烟,“还没在一起,没有蜜月期。”
徐行被他这句话吓得眼睛都瞪大了,他不敢相信地问:“越哥,你是个大渣男啊!你都把人家睡了,你还说没有跟人家在一起。我要是李因,我必须得给你一个**斗子。”
饶知翊也笑了,“是有点渣了,也亏得李因中文不好,要不然非得给你一个当代陈世美的名号。他要是特殊体质,孩子都怀上了,结果自己连名分都没有。”
“没有正经说过,但不代表我不认真啊!”楼越嘴上说着不是对象,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把他归到自己人行列了,“我把他带回家了。”
“噗——。”徐行一口酒喷了出来,他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嘴,“楼越,你又是什么类型的奇葩?哦!李因还不是你对象,但是你领回家见你爸妈了?你怎么介绍的?”
他声情并茂地表演着:“爸妈,这人叫李因,是我的朋友,也是床伴,但还不是对象哦!”
饶知翊捡了一个花生皮砸向徐行,“你可真逗,楼越应该这样讲,‘爸妈,这是我兄弟,晚上跟我睡’。”
“......”楼越觉得自己是把脑子落在家里了,才会跟他们俩讲这些吧!
这简直是自取其辱!
这俩人笑完之后,才正经道:“是不是给叔叔阿姨吓一跳?”
“嗯,我妈还偷偷说让我别欺骗人家小孩的感情,他一个人异国他乡的不容易。”楼越指着自己说,“我才是那个被欺骗感情的,可以吗?”
“可人家就是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脸,你这脸,一看就是渣男相。”徐行毫不客气地吐槽。
“嗯,我也这么觉得。”饶知翊很有同感地跟楼越说,“其实,我体会你的这种感受,毕竟我跟王时序在一起,别人也总觉得是我在玩弄他的感情。”
“现在是在比着秀恩爱了吗?”徐行敲着桌子问,“你们有没有考虑我这个单身狗的感受?”
“对了,徐行,我妈问我你要不要找男朋友,她现在闲下来了,我也有伴儿了,她开始考虑你的终生大事了。”楼越幸灾乐祸地问。
徐行头疼地捂住了脸,“跟咱妈说我还小,还能再玩两年。”
楼越本来郁闷的心情在跟他们俩闲聊逗趣一阵子之后,都烟消云散了,可能这就是兄弟的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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