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如愿夺得生子之术

踏仙君这几日要得越发无休无止,什么刺激和楚晚宁玩什么,尤其是得了那【双阳双修术】,更是和他夜夜**,朝堂,墨微雨似乎对自己昏君的定位非常清晰,旷早朝和只为了他**那是常有的事,甚至最过分的时候,无悲寺的和尚求见,墨微雨这个疯子就隔了一层帘子,把他压在身下……

想到这里楚晚宁的脸都是烫的,他一个所修功法都要求清心,之前连春宫图都没有看过的人,却需要扑灭这么大的□□,那□□几乎是毁灭性的,每每都能折腾到他到失去神志,那个人却还不知饕足。

那日踏仙君从水牢回来,手上带了一本书。

孤月夜的禁术,被他逼出来了?楚晚宁不由怔仲,想到他所求的是什么,楚晚宁脸色难看极了,几乎是瞪着踏仙君。

“猜猜这回你夫君又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还能是什么,这些年他亲手送来的东西,不是各种春宫图就是各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而踏仙君遣宫人送来的东西,无论是什么,楚晚宁都是瞧都不瞧一眼,更别提用。

他不用,踏仙君就逼着他用。

踏仙君很爱折腾他,无论是在床上还是下了床,甚至有时候荒废早朝就只是因为踏仙君一时兴起想给楚晚宁换个新发型,发型不知道试了多少个,衣服换了多少身,他却总像不腻似的,一次比一次有兴致,照这样下去,他干脆把早朝取消算了,改成午朝,改成三天一朝。

“你这身子也是奇怪,怎么也喝不醉。”

杯子里的梨花白已经被喝得一干二净,一口也没剩下,踏仙君颠了颠酒壶,同样也是空的,楚晚宁一口酒都没有给他留,但是踏仙君不生气,他觉得好笑,曾经堂堂的北斗仙尊,却总在这种小事上和他叫着劲,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他将手中书册放在桌子上,于是楚晚宁看清楚了他带来的是什么,【阴阳双修长生术】。

又是春宫图!

不知道是春宫图还是生子术哪一个更让他没法接受一点,他只是狠戾的瞪着自己的徒弟。

“刘公,换一壶酒来。”

“是”

刘公从门口走来,弓着腰将桌子上空杯收纳起来而后出了门,红莲水榭的门被关上了,室内只剩楚晚宁和踏仙君两个人,烛光中踏仙君好整以暇的打量着楚晚宁,他想在那张冷冰冰的脸上找到别的什么东西,于是他找到了。

冷白色的耳根已经染上了微微的海棠色,伴着楚晚宁身上传来若有若无的海棠香气,便如同海棠花含苞待放,请君采撷。

想到这里身上某处已经开始汹涌着破土而出的**,可踏仙君没有动,他今天的耐心似乎要好得多,他突然很想知道那一抹颜色为什么而起,是因为酒还是因为他?

“孤月夜的禁术,一个讲双俢的功法,竟然要求人清心寡欲?虚不虚伪?”

楚晚宁还是没有说话,踏仙君还是不恼。一个在床上都逼不出几声违心话的人,你能指望他能对你有多健谈。

他今天心情好极了,在他从姜曦手上逼出双修术生子药配方的时候就欢喜得紧,在见到楚晚宁的时候更是达到了顶峰。

他想,他控制不住的反复想:他和楚晚宁的孩子是什么样子的?他虽然恨着楚晚宁,但是孩童毕竟无辜,如果有这么一个孩子,他当然是要宠着,把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手上,他踏仙君的孩子要有这世界上最顺的坦途,轻而易举的得到这世界上最尊贵的身份。

而楚晚宁……

楚晚宁会怎么对待他们的孩子?这个……有这他的血脉又有着踏仙君一半血脉的孩子,像楚晚宁又像他踏仙君的孩子……楚晚宁会怎么对待?

他太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对这个问题的渴求竟然大过了对**之欢的渴求。

他知道姜曦和他那义子恐没有那么老实,但是他不怕他们耍什么花招,他全程监督着他们,磨墨的只是在磨墨,写字的也只是在写字,一句对话都没有。

这打消了他心中一点疑虑,但只是一点,没事,他有办法验证。他于是急忙将水牢的事情处理完就又来了红莲水榭。

走得急没带剑,没办法御剑来水榭,宫中车廉他又觉得太慢,于是他选择亲自走这段路。

可是走着走着,步伐便不知觉的加快,到最后几乎是跑。

他觉得不对劲,这好像他有多么急着见楚晚宁似的,于是他又将步伐慢了下来。

……

楚晚宁对踏仙君的一系列心理活动一概不知,他脸上仍然是没什么好脸色,心中却暗暗揪紧了。

姜曦,把禁术给了踏仙君?

他曾经读过孤月夜禁术介绍,知道那些都是些什么丧尽天良害人的玩意儿,踏仙君现在已经掌握了一个珍珑棋局,手上有了时空生死门残卷,再来一门孤月夜禁术……

他的手上,又该多染多少血?

踏仙君目前只说了双修术和生子丸,并没有提到过其它禁术,楚晚宁便只是听,他等着他开口。

踏仙君抬起了他的下巴:

“忘了你这人和那些撰书的人是一样的假清高,自然也会觉得没什么。”

他低下头,玩味的盯住了楚晚宁的脸,他们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越来越唐突。

楚晚宁简直想一口梨花白吐到踏仙君的脸上,可是酒已经喝光了,嘴里没有余量。

他们四目相对,

楚晚宁才不跟他对,楚晚宁把脑袋偏到了别的地方。

“双修术不愿意净心,你想走火入魔?”

踏仙君听见这句话笑得肆意:

“走火入魔不想,倒是想让楚妃平一平本座的火。”

……

后面发生了什么楚晚宁不愿意细想,再细想他的脑袋都得冒烟,这几日踏仙君日日纠缠他,天天都来红莲水榭,今天也照旧。

只是今天和往日略微不同,门外同时响起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踏仙君会带谁来楚晚宁不知,但按照以往的经验应该是个医师,他这身子经不住踏仙君那样凶猛的要,那样激烈的求,犯病是常有的事。

踏仙君不愿意别人看到他,不愿意别人触碰到他,以前甚至不愿意给他请医师,后来楚晚宁病得越发严重,他就学了古籍让大夫搭根丝线捆在楚晚宁的手腕上,楚晚宁就躺在床上帘子拉着,让医生根据丝线上的脉搏给他诊病。

这个时候楚晚宁是配合的,这些年因为没办法把楚晚宁身子调养好,医师不知道杀了多少批,如果自己的态度能够换踏仙君手上少染一些鲜血,楚晚宁是非常愿意的。

这一次照例是如此。

踏仙君先推门进来,将第二个人留在了门外。

“楚妃这几日的身子倒是争气,不像以往那样无用,可是要想怀上本座的孩子,现在这个程度是远远不够,本座这次带来的医师可大有来头,或许楚妃还认识,你猜猜是谁?”

谁想怀上他的孩子!

“看你这张翻不起波澜的脸就没劲,算了本座直接告诉你,孤月夜,姜曦”

踏仙君一边说一边将带来的线绑在他的手上:

“楚妃待会儿可别做声让姜曦猜到你的身份,也别想通过他耍什么花招,他和你一样,被本座囚禁起来了。”

说罢帘子放落。

“进来吧。”

一个身影缓步走了进来,和之前见的那些弓着身子医师不同,这个医师站得极正,走得极端。

孤月夜姜曦。

楚晚宁心中突然又生出不可控制的幻想,八苦长恨花到了第三阶段没有可能拔除,可是如果是姜曦呢?这个极其精通药理的人,不说拔除,有没有可能能够抑制?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

“本座的楚妃,身子骨极其娇弱,姜宗主可要仔细看,好好的看好了,本座之前很是杀了些废物,但是相信以姜宗主的本事,必然不会落到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踏仙君说着将手中线递给了姜曦。

姜曦闭目,认真感受着从线的那头传来的脉象。

他心中唾弃踏仙君,十分!

悬线诊脉?亏他想得出来,这线那头的人是什么来头,让踏仙君宝贵成这样,别人看都不能看一眼,碰都不能碰一下。

谈情说爱果真有病,病入膏肓,还耽误医师看病!

若不是如今他为鱼肉而踏仙君为刀锄,他一根手指都不会动的!

想是这么想,事却还是要做的,线那头传来的脉相,的确是脉弦而滞,是气郁之相,观脉象是个男子,想必这就是踏仙君所求生子术想用的人。

姜曦心中冷笑,把人逼到气郁至此却还想和人有个孩子,踏仙君此人怕不是中了什么精神错乱的蛊。

他松开手中线:

“帝君,拿笔来吧。”

姜曦想起临行前义子曾经想办法给他带了一个消息,要他在这调理的方子里加了一个所知人甚少的禁术用药——灵核修复之术所用药。

他说,踏仙君要他看病的人大有来头,且等着。

心中一个猜测丁玲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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