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焱这么说,艾林顿快疯了,hhh]
[我猜白翀肯定也看了,但是他不说。]
[说不说重要么,重要的是白翀看就不会掉圈速,姜焱看就会。]
[但姜焱提速也很快好吧。]
[当核/弹不再是核/弹,变成了小探头,哈哈]
[其实姜焱有点生不逢时了,要是白翀比他晚出生……]
[别说以后了,就说现在,白翀又拿第一了,他就不觉得无趣?]
白翀到不觉得无趣,他觉得每一年的每一场比赛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挑战,尤其是这种从未跑过的新赛道,他乐此不疲。
只是这个比赛时间,实在太阴间了,半夜比赛,闻所未闻。
很多车队已经在上诉了,若是明年还有拉斯维加斯这站,必定不会是这个时间了。
比赛结束时,已经过了凌晨,虽然比赛取得了胜利,但全部忙完,回到酒店已经凌晨三点。
相当于通宵了,白翀眼睛都熬红了,比赛时积攒的困意都熬没了。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已经四点,距离天亮还有个把小时,但拉斯维加斯的夜却仍如白昼一般,热闹非凡。
·
巴西圣保罗大奖赛将在两周后举行,连续四周的比赛后,终于有短暂的修整时间。
白翀休息好,就离开拉斯维加斯回学校了。
出发之前,白翀犹豫着,还是打算跟姜焱说一声。
然而去找他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开始打扫房间,白翀问:“住这的人呢?”
工作人员:“已经退房走了。”
招呼都不打?
此时,爱德格过来,看见他在房间门口愣神,问:“怎么了?找姜焱啊?我看他刚走。”
“啊?”白翀蹙眉,眉宇间显露出一丝不高兴,但一闪而过,接着手机就响了。
是姜焱。
白翀原本还觉得有点生气,这一刻忽然消气了,接起来,问:“走了?”
姜焱:“嗯,起来晚了,要赶飞机,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我得回趟学校,你当时在做赛前热身,可能没听见。”
那时候说话谁能听得见。
姜焱:“我就不等你了啊,你今天不是也回学校么,飞机落地了跟我说。”
白翀:“好。”
六个多小时的时间,白翀是在写论文和休息中度过的。
飞机落地,他直奔学校,一忙就到了晚上,都没注意手机何时没电关机了。
等把手机开机,无数条信息狂轰乱炸地飞进来。
一大半是姜焱的。
【……:到了吗?】
【……:应该到了吧?我看飞机已经落地了。】
【……:拿到行李了吗?】
【……:怎么还不回话?】
【……:生气了?】
【……:不应该啊,我也没干什么事啊。】
【……:看到了给我回个话。】
【……:怎么电话还关机了?】
【……:不是把我拉黑了吧?我承认,我不该不去找你就走,但我起来晚了,要赶不上了,而且我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了。】
【……:不是吧,你怎么还关机了,我找爱德格,他说他也找不到你,看样子不是电话把我拉黑了,错怪你了。】
【……:白翀?白白?】
四十多来个未读消息和电话,还有一堆表情,姜焱是有怕他出事。
白翀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姜焱这个样子,他打字要回,就有电话进来。
是姜焱。
姜焱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的电话,没想到竟然通了,当时他正在喝水,听见白翀的声音激动的差点吐出来:“白翀!是你吗!你终于接电话了。”
白翀:“没电了,抱歉。”
“不抱歉,不抱歉,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就是担心你,”姜焱又道,“还有点想你。”
白翀:“……”
既然知道自己还活着,那就没什么说的了。
“挂了。”
“诶,等一下,怎么刚通上话就挂了,不聊一会吗?”姜焱说。
白翀:“落地了?”
姜焱:“还没呢,飞机上的wifi时有时无,我也是趁着能连上才给你打的电话。”
白翀:“嗯。”
姜焱:“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都给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哪那么容易出事。
白翀:“不会,在忙。”
姜焱:“学校事情很多吗?导师跟我说回去有的忙了,看样子我们要在巴西见了。”
白翀:“专心学习。”
他叮嘱道。
没有什么比自己掌握知识和能力更让人感到踏实的事情了。
姜焱:“我明白,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听你的继续读了吗?但我发誓,博士后我可不读了,够了,我不想再上学了,就这样吧。”
对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拿下手机,页面上显示“当前通话网络不佳”。
“……”
信号又不好了。
白翀从听不见他说话的时候,就意识到可能是信号的问题,毕竟这家伙是不可能让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词任何一个字掉在地上的,他必须全都接住了。
等了一会,姜焱还没声,就把电话挂了。
原来有人惦念的感觉是这样的,还挺好。
·
七天后。
距离圣保罗大奖赛开始还有三天。
白翀一大早起来,就收到不少人的生日祝福,如果不是他们,自己都忘了今天是生日。
逐一回复表示感谢后,便准备出门。
人还没离开家,就接到刘义的电话。
“生日快乐啊,小翀,”刘义笑涔涔地说。
白翀抿唇,浅笑:“谢谢刘叔。”
刘义:“我给你备了份小礼,已经寄到爱德格手里,他有没有拿给你?”
白翀:“还没见面。”
“哦,”刘义说,“那等你拿到了再看吧。”
“嗯,”白翀说着出了门。
刘义:“对了,你跟那个姜焱怎么样了?”
他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虽然白林伟和羽闻没再提这事,但总觉得有事悬在心里,不踏实。
白翀:“老样子。”
“有进展吗?”刘义问。
进展?
白翀思忖片刻,似乎没什么进展,好像还倒退了,毕竟今天都没收到他的生日祝福。
“没有。”
刘义一时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怎样,一方面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他懂他的人,一方面不想他跟父母闹得更僵,试探着问:“那……掰了?”
“没有,”白翀说。
一阵沉默过后,刘义道:“你不想说就不说了,我也不是要八卦,就是要提醒你,如果觉得好,就把握住,不然……别跟你爸妈闹得太僵。”
“知道,”白翀应声。
不跟父母闹太僵。
有意思。
这么多年生日,父母没一次在身边不说,更不会给他祝福。
他们之间的关系怕是只剩下那点血缘了。
“嗯,”刘义说,“这个点是不是要去学校了,那你赶紧去吧,也别忙的太晚,买点好吃的,生日嘛,一年就一次,对自己好点。”
对自己好点。
白翀挑眉。
去学校的时候路过甜品店,白翀明明把车开过去,想起刘义的话,又掉头开了回来。
但是当他把车停好准备下车的时候,又犹豫了。
白翀把手缩回来,没有立刻下车,从到处参加卡丁车比赛后,这种不健康的美食就从他的食谱上清掉了,一个生日而已,不至于。
如果说非要为了生日庆祝一下,不如把实验抓紧做完,毕竟大后天又要比赛了,他明后天随时可能会赶往围场。
·
论敬业,怕是没有比白翀更敬业的,为了完成实验,他从早上开始,一直到晚上九点,才终于从实验室离开。
阶段性的实验结束,也算是一个好的生日礼物了。
中午没吃饭,彻底闲下来后,白翀才感觉到饥饿。
这个点去食堂也就是对付一口,虽然很少过生日,但也不至于很寒酸。
白翀找了家好评的中餐店,点了两个菜,这生日就算过了。
吃饱喝足回到家,明天再去一趟学校,就可以休息了。
停了车,等电梯上楼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好像被人跟踪了。
按理说住的这里治安不错,这种情况不该出现,可若是真出现了,他也不怕。
白翀都想好了,除非对方有枪,不然他就……
肩膀被拍了。
白翀下意识反手擒住对方就要往地上摔,人是抓到了,也认出对方了,但也来不及了。
姜焱被他一个反手过肩摔砸在地上,疼得直嚷嚷,在地上打滚:“白翀,你也太使劲了吧!诶呦,我的腰,这还怎么比赛了。”
白翀赶紧把人扶起来:“抱歉,我……”
姜焱扶着他起来,一手捂着腰,一手抓着他的胳膊不松。
白翀几次想把手抽出来都没成功,道:“松开。”
“我不,”姜焱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都受伤了,你还不扶着我点。”
白翀:“……”
那还不是因为你突然出现,就不能说句话?
姜焱是摔了一下,但是并不严重,可这是千载难逢求照顾的好机会,怎么可能放过,不停嚷嚷:“诶呦,疼啊,疼死我了,浑身都疼。”
白翀:“……”
装吧就,他自己什么力道还能不清楚?
可他始终没把手成功从姜焱手里抽出来,最后无奈道:“松开,回去我给你上药。”
一听这,姜焱立马把人松开,精神抖擞,也不疼了,声音也洪亮了,道:“好嘞。”
白翀往前走,就知道他在装。
但没走几步就被姜焱叫住:“白翀等一下,我东西还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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