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雾,我好渴。”
“桌上有水。”
“喝完了,还渴。”她挡在门口,眼神热望。
司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目光很冷情,耳骨红透了。
空气黏腻腻的,蒸得人情不自禁。
刹那间,花梦眨了眨眼,司雾的眼睛忽然变得特别亮,披着浴巾露出的胸膛特别白净,整个人像从溪水里挽住的一捧泉。
司雾抬起头,“停电了。”
他错开她的目光,“我换个衣服,下楼买两瓶水,顺道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花梦呆站在原地没让开,她的衬衫大敞着,春光潋滟。
司雾东张西望,瞥见窗外墙壁上映着楼上的灯光,看来不是跳闸,是他家欠费了。
“你要这么看着我到什么时候。”司雾轻声问。
“我好像发烧了。”花梦呆呆道,她把额头凑到他鼻尖,“是不是,好烫。”
司雾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密吓得呼吸一滞。
她整个人烫得不可思议。
花梦仰着头,一副考验人性的模样,怯生道:“我是不是要去买药。”
司雾扶着她肩膀将人站好,“你已经被下药了。”
他语气中带着些气愤和无奈,以及一丝丝努力克制但仍然外泄的心疼,“这么大人了,喝酒都不看看里面加了什么吗?”
花梦低着头由他训,反正她现在什么也听不懂。
司雾掐着她肩膀,青筋毕露,拿她不知怎么办。
忽然,这家伙伸出手摸他的西裤扣子。
“你干嘛!”司雾呵斥道。
“你扣子没扣好……”花梦委屈巴巴。
因为我马上就要去换啊!司雾撇开头,把她放到一边,自己往房间走。
花梦像被丢下的小孩,急匆匆伸手拉他腰间的皮带扣,“你去哪。”
司雾拍开她不安分的手,“你站好,等我会。”他砰一声关上房间门,咔哒一声,还反锁了。
什么嘛,她是女流氓吗。
刚要砸门,司雾便开了门。
换了一件干净的白T恤和灰色运动裤,腰间的松紧带没来得及系。
更好脱了,她低头想着。
司雾叹了口气,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
花梦得寸进尺,伸手抽他的裤带,一下将人拦腰拉到眼前。
“漂亮学弟,想要。”
“要什么?”
“要你。”
黑暗中,楼下飞驰的汽车偶尔在屋里掠过几条稍纵即逝的光。
光里,是明晃晃的**。
“做梦。”
司雾把裤带抽出来,无情地错过她身边,走到冰箱前,查看存货。
不一会,拿出一瓶冰牛奶,递给花梦。
“牛奶要喝热的。”花梦没接。
司雾握着冰牛奶贴到她酡红的脸颊上,把人冻得一激灵,“不让你喝,让你冷静一下。”
“去睡那间房间。”他指着自己房间。
“那你呢。”
“沙发。”司雾侧一下头,“司淇不在家,我不确定她愿不愿意你睡她床。”
“那你愿意我睡你——”她打了个嗝,“呃,的床。”
司雾心身俱疲,“快去。”
他给她盖好被子。
“能不能陪我。”她祈求。
“门开着,你能看见我。”司雾把被角掖好,“乖,闭上眼。”
“噢。”
司雾在她额头弹一下,“眼,闭上。”
“你真好看。”花梦甜甜道。
“梦里更好看。”司雾呛她。
“那倒没有,不过梦里更温柔,欸,你又弹我脑门,疼。”
“疼就把眼闭上。”
“你会等我睡着再走吗?”
司雾撑着脑袋,叹口气,“好。”
他靠在床边,昏昏欲睡,终于等到花梦规律的呼吸,站起身,腿脚俱麻。
花梦的睡姿是缩成一团的宝宝睡姿。
据说,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她总是喜欢把脸埋到被子里,连眼睛都不露出来。
司雾第一百次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她的鼻子。
埋那么严实,也不怕呼吸不过来。
她的睡脸很乖巧,和刚才醒着的娇嗔跋扈完全不一样。
还学会勾男人裤子了,这都哪里学的。
司雾又伸出手弹了一下她脑门。
花梦疼得皱了皱眉,但很快就展开了,乖巧得不可思议。
醒过来大概又要不可爱了,会闹腾,会无理取闹,还会撩拨人心,调戏良家。
司雾俯下身,偷偷凑到她额头前。
如果动作够轻,不要贪心,她是不是不会发现?
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坐回地板上,甚至害怕她会听到心跳的动静,不停地深呼吸。
他刚才是在干嘛?
真是鬼迷心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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