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灵她好不容易相看上的男人,却突然被告知成了自己的小叔子!
一边是自己喜欢的男人,一边是疼爱她的姐姐,她长这么大,从没遇到过这么难的问题!许是心里落差太大,又或许她对顾羡之是认真的。小孩子哪里懂这么多?
知道不可能后,坤灵她小脸一下子没兜住,泪水委屈巴巴地挤了出来,紧接着不由分说地跑了出去。
蓝星禾刚想叫住她,但伤心的坤灵跑得实在快,她愣是没叫住。
她和顾羡之面面相觑,她面色略微尴尬,她面上也不禁染上尴尬之意。蓝星禾刚想找个机会,身后的阿一抢先一步:“我去追!我去追!”
一溜烟的功夫,阿一她也跑没了影。
空气中弥漫着的尴尬,令人无比窒息。这。
蓝星禾半悬在空的手也分外尴尬。
这、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她知晓坤灵这孩子向来只认死理,这才诓骗了她。但这阿一是怎么回事?她同这顾羡之两人之间清清白白,这坤灵小孩子不明白也就算了,阿一她怎么也.......
“咳咳咳。”蓝星禾她面子上也有些过意不去,这才解释道:“那个...我开玩笑的,还请顾公子别放在心上。”
“自然。”
顾羡之抬起双眸,看了蓝星禾一眼,语气淡淡:“蓝世女若是没什么事,三郎就先告辞了。”
“我...送送你.......?”她支支吾吾。
行事向来坦荡的蓝大将军,少有的窘迫和不适。
“不用了,蓝世女先回吧。”顾羡之对她的疏离不减先前。
蓝星禾也自知多说无用,也只能怪自己太心急了些,她让他路上小心些,便放他回去了。
顾羡之从高台下来过后,不禁扭头回望,紧接着长吁一口气,心里悬着的那根弦总算是松了。
他提起长裙,欲往回走。
前世他同蓝星禾交集并不深,只知她是施柔忠臣、施柔第一大女将,本以为她只是个四肢发达的,不曾想头脑竟也这么灵光?这倒是警醒他了,得多多留心这位蓝将军。
蓝星禾,她心急了,这步棋,她算是走错了。
蓝星禾敢这么明晃晃在他面前挑事,必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但那消息又不足以完全证实她的猜想,而且也无法至顾家于死地。
蓝星禾她初入官场没几年,自知是小辈,定然是不会擅自去套母亲的话,以防打草惊蛇。相比于母亲为人谨慎、在官场上老练,而他只是一个常年宅在深闺后院、不谙世事的男子。
前世的他,确实不足以让人留心。顶多也就在情场上耍耍小性子,哪里懂得什么官场政治?想到这时,顾羡之他拂了拂袖,内心宁静:无论如何,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阳光缓缓洒在男人的身上,他平静地目视远方,步履坚实且稳定。身上那种超然的气质在岁月的洗礼中愈发深厚。
他浅浅一笑。
只因他是男人。蓝将军轻敌了。
得亏自己是男人,不然怎么能让英明神武的蓝将军下错这最关键的一颗棋呢?
这一仗,他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顾羡之眉眼微微舒展开来,心里舒畅。只要按照他接下来的计划,别的不说,母亲参与谋反一事至少不是十恶不赦、没有回头路了。
只要悬崖勒马,就还来得及。
顾羡之想事情想得出神,刚擦身经过一个帐篷,忽然帐篷帷帘一开,他便被人猛地拉进了帐篷里!
猝不及防的黑影和柔软的双唇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等他反应过来,柔软的双唇直接碾了过来。蛮横又霸道,满满的占有欲和接近骨子里的疯狂。
“唔唔...唔唔......”这个吻让人喘不过气来,让他下意识想要推开她。
察觉到男人的反抗,女人宽大的手掌捧上了他温热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桎梏住了他的双手,强迫、压倒性地,让他的双手缓缓举过头顶,宣誓着来自女性的绝对强权。
她吻他的眼、吻他的鼻、吻他柔软的唇,而后落在他锁骨处,啃似咬的吮,让他疼得呼吸粗重、耳根渐红。
只见他眼眸微阔,睫毛簌簌颤动,眼底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羞涩。
他闻到了。
闻到了独属于女人身上的龙鳞香。
龙鳞香的灵感来自于龙鳞的坚硬与神秘,气味独特、持久,带着一丝丝挑战与危险的气息。他初次闻见这龙麟香倒也只是觉得中呈上等,但前世两人结为妻夫后,一天闻不着这心里就像缺了什么似的。
她身上的龙鳞香就像她一样,天生自带的神秘与危险感,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得到和占有。
出过汗的女人身体更显燥热,在两人交锋之际,薄汗不小心蹭到他身上,独属于荷尔蒙的汗涔,让人有种近乎疯狂的迷恋。
她鼻息燥热,玉体内燃烧着一股熊熊的烈火,仿佛想要将他吃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渐渐地,他也不反抗了......
女人察觉到了他的顺从,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本以为他的求和讨好能让女人节制些,不曾想,他迎来的却是女人更加猛烈的进攻。
无比绵长的一吻。微凉的嘴唇含住娇嫩的唇瓣,细细勾勒,渐渐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唇齿交缠,舌尖轻巧地滑入,口中尽是她的清冽,**涩然让人迷恋。他时不时发出的轻哼声,让她更加情难自矜。
两人吻得忘我,双舌交缠,津液难分。
她顺势将他抱上足有半人高的柜子上。但即使是这样,女人还是比他高出了半个头,她低头打量着跟前唾手可得的猎物,她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眼底满是**和占有欲,以及稍显狡猾的餍足,男人这才察觉到了不对。
两人现在的动作以及不能用暧昧来形容了,动作极其不雅,她暗示得明显。
顾羡之脸涨红到了耳根,木木将头扭到一边,再也不敢去看她了。但女人好似并不在乎他的羞涩,继续反反复复摆弄着他,良久,她的动作这才稍微缓了些。
两人双额紧贴,她面上绒毛细致。顾羡之眼帘微垂,不敢去看她的眼,小声询问道:“可...可以了吗......?”
白日暄淫,终归是不雅的。
帐篷外时不时听见有人走动的声音,让他总是提心吊胆的。
他能听见,傅子矜自然也能听见。但她同他不一样,她是个不怕事的,只管吃饱喝足,便将其他所有事都抛诸脑后了。
傅子矜她面上只有满足和享受,别无其它。
女人笑了笑,咽了咽口水,缓了下心神,低声来了句:“还不够。”
她这会儿可都还没尝出味呢,他就想溜之大吉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她忽而眼底一沉,这若是换做平时她心情一好说不定就同意了。但——
下一秒,女人的唇再次不由分说地碾了上来。
顾羡之他也隐约觉察到了什么,不再挣扎,紧张地抓紧女人的衣裳,迎接女人狂风爆雨般的情.欲,释放、颠倒、覆水难收。
她弄得他面红耳赤、情难自矜,女人一边撩拨一边抚慰,让他忍不住发出“嗯.哼~”的声音,但偏偏此刻帐篷外面又有人,脚步声愈来愈近......
顾羡之他也不敢发出声音,粗气微喘息,顺从似的讨好她。他像是草原上的野狼,被主人调教和驯养过后,变成了乖顺无比的羔羊。心甘情愿成为她的掌中之物,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讨好主人,得到主人的关注或者爱意的抚摸。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点自然也不一样。女人是天生的**主导者,犹如空中般骄阳热烈而炙热。而男人则不同,男人需要女人一次又一次地宽慰和抚摸,**才会慢慢上来。
女人像火,燃烧起来骄傲又肆意;男人像水,浇灌起来生生不息。
顾羡之带着孤注一掷的心情,去勾女人的脖颈,去吻女人的双唇。察觉到他难得的热情,傅子矜怔愣过后便收紧了肩膀,在两人无声的缠绵与交缠中,渐渐反客为主。
她将他箍紧,欲将他给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下一秒,炙热的吻落下,带有有些失控的热烈,强势地啃咬在唇瓣,迫不及待的侵入纠缠。他脚尖微微踮起,也努力回应着女人。
他爱她。从前世看到她第一眼时,他就已经爱上她了。
他喜欢她在学堂里侃侃而谈的样子,也喜欢她在马球上肆意奔跑的样子,即使是她在酒肆里花天酒地地样子,他也是喜欢的。
她样貌姣好,貌比潘安;她冰雪聪明,教过的学究无一不夸;她家世显赫,名门望族。但这些“好”都是带着期望的。以前,就连他自己也总以为,他只是爱上了她上乘的容貌和良好的家世。可是直到后面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是真的爱上了她。
即使瞧见了她最狼狈不看的一面,他对她的爱,半分不减。说不出来别的什么,只要看到她有丁点不开心,他这心里就堵得慌。
所以,在奸臣当道、顾家权势滔天之际,他便和母亲点名道姓要了她。母亲一开始本来是不同意的,但他态度坚决,且非她不可。
他同母亲之间好一番辗转,他这才如愿嫁给了她。
同母亲要她,是他上辈子鼓起最大的勇气。
忽然,跟前的女人来了句:“往下吗?”
她意思直白明显,顾羡之又免不了耳尖一热。
虽然两人前世之前早就坦诚相见过,但即使现在和她再重来一次,他的脸还是燥红到不行。他脸颊微醺,眼底好似蒙有氤氲,沉默了好一会儿但最终还是乖巧“嗯”了一声。
而后迎来的是女人更加猛烈地进攻,两人又是一阵倾云覆雨、飘然欲仙。两人又是一阵倾云覆雨、飘然欲仙。两人结束后,顾羡之他这才兀自发觉背后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可见她将他折腾得并不轻。
*
顾羡之转身去整理被她弄乱衣裳,忽闻身后的女人言语狡狯:“下次若再让本世女瞧见,惩罚可就不会这么轻了。”
语尽,她目光停滞在他身上的斑驳处,神情颇为满意,神情是说不出来的满意。
听到这时,顾羡之他这才恍然大悟,他扭过头去看她。眼里有惊讶,也有不可思议。像是平静的湖面忽然掷入一颗黑石,溅起层层涟漪,甜到了人心坎里。
他微微睁大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这是在吃醋吗?
而后,顾羡之他又不禁莞尔一笑,心想:原来子矜娘吃起醋来是这般。他倒也是第一次知道。
傅子矜察觉到顾羡之的小异样,道:“三郎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你管不着。”顾羡之他分外傲娇。
紧接着,傅子矜一把将他拥入怀中,捏着他的小脸,带着独属于女人的强迫和压制:“嗯?”
她脸上直白写着,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再被弄一次?
“错了错了。”他服了软,下意识求饶。
再亲下去,只怕他嘴皮子都要被某人给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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