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牿后知后觉回过味,为什么每次她替闻不语的时候甄清柏总是替他说话。
平时醋劲那么大的人听见他提闻不语也不恼。
原来他就是闻不语。
她还一直当着面说他是书呆子。
天,她都做了什么。
她完全没把这俩人联系起来。
关键也没人跟她说过毒娘娘姓闻!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
乌牿汗颜。
所以这个青梅就是她了。
她这两天一直吃的是自己的醋?
“谁让你偷偷画我的。”乌牿梗着脖子,硬撑着理直气壮道,“那画跟我也不像,不能怪我误会……你小时候的画画水平和现在差的也太大了,我都没人出来是我自己。”
甄清柏手指挽着她的青丝打转:“这不是我画的,是你自己画的。”
他回忆着:“当时孙先生罚你抄写,你不干,让我替你抄,回报就是画的这幅画。”
“我画了这么多?”她随手翻了好几本,都有这个画像,“我到底让你帮我抄了多少次书啊。”
她记得长大后偶然有次遇见孙先生,孙先生还叫她刺头大王。
“回报丰厚,求之不得。”
她给他留下的点滴,支撑他走过寒冬,再次跟她重逢。
不只是画像。
闻不语开始不受小朋友喜欢,有捣蛋小孩故意找了他的书,在他书上涂鸦,放虫子,沾泥巴。
乌牿知道了就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他名字旁边。
说明这是自己罩着的人,谁都不许欺负。
那风筝,早就让乌牿丢在记忆深处,甄清柏还当宝贝一样守着。
“怎么哭了?”
甄清柏拥住她,乌牿在他怀里哭声反而越来越大了。
“你喜欢我这么久,但是我却一点都没发现,我还讨厌你,我还背地里偷偷说你坏话,真是太不好了呜呜呜……”
“早知道这样当时我爹提的时候我就该一口答应,然后马上跟你成亲。”
“你现在不是爱死我了吗?”甄清柏故意逗她。
乌牿破涕为笑。
等她平复好了,甄清柏搂住她的腰,二人接了一个绵长温柔的吻。
乌牿眼眶还是湿的,问他:“甄清柏,你这还有别的东西吗,我还想看。”
“别的……”
有是有。
但是甄清柏不擅剖白自己的心理,那些东西就在那放着也挺好,别惹得乌牿又哭了。
“天晚了。要不,明天看?”
“不行不行,我就要今天看。”
南天的人都陷入梦乡,只剩着乌牿和甄清柏还在院里来回转。
中间空缺的几年。
她好像还是以各种形式陪在她身边。
乌牿后面甚至发展到看见一块毛巾都猜测:“这个是我小时候擦脸的毛巾?嗯,就是,闻着还是香的,有我的味道!”
“……那是我师父的擦脚布,一直没洗过。”
“……”
两人回了盛阳,乌牿还在不停的向甄清柏提问。
“你暗恋了我这么多年,这么痴情。要是我没发现怎么办?你会不会来晚风派找我表白?”
甄清柏尴尬看了乌牿一眼。
虽然但是,他当时确实是去晚风派退婚的。
“别了别了,还是发现了吧。”甄清柏在没谈恋爱之前完全是个闷葫芦,不能指望他。
乌牿自己推翻了自己的假设,看着甄清柏身后的环境不断变换,闷闷道,“太子也真是的,突然间就派你出去,烦人,他手下医修那么多,非要派你出去不可吗?”
甄清柏安抚她:“事发突然,我处理完就回来,很快。”
“什么很快,一去半个月。”
乌牿还要跟他说什么,但是甄清柏已经到了新地方,不方便跟乌牿继续通话,只好挂了。
—
朝中风云变幻只在朝夕。
宁王上书弹劾指责他奢靡无度、罔顾法纪的言官。
众人都觉得这次是有切切实实的证据在,又没了太后那边护着,宁王不能在和以往一样混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两日后,皇帝斥责那个言官为官不正,将他贬出盛阳去了一个叫不上名的偏远地。
此事一出,众人都明白了。
宁王还是不能惹。
“父皇,图州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处理了。”
皇帝不太安心:“你找的人靠谱吗?”
“二峰将军最记挂的就是他在住在图州的老父老母,两人身体不大安乐,我找的人必定能对症下药。”太子缓道。
甄清柏去上眼药,他还派了别人两面夹击,确保事情稳步推进。
皇帝神经稍稍放松了些:“云轩的胎如何了?你皇额娘说她是头一胎,要小心些,快生的时候要让太医院早点准备着。”
“她现在饮食已经正常了,儿臣已经跟太医院嘱咐过了。”
提起太子妃,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太子的语气都听着比正常情况下温和些。
太子妃最近听了甄清柏的建议,不再整日躺着,而是慢慢的开始锻炼,让生产的时候更加顺利。
但是那个乌牿教的行不行,她的动作云轩能跟上吗?
还是得给云轩寻摸一个新的人替了乌牿。
他嘴角不经意间勾起,皇帝咳了好几声才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那个甄清柏怎么样了?他到底是宁王的儿子,一直在你跟前晃悠,保不准是宁王授意。”
太子没什么表情:“图州的事就是他去处理的,儿臣觉得他医术高明,办事利落,没什么不妥。”
“医术高明就更是有问题了,他给你要是乱开药你都看不出来。”看着太子还是无动于衷,皇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父子连心,他们中间的血脉是不容易斩断的,宁王现在护着他,保不齐宁王倒了,他就跳出来护着他爹。”
“他活着始终是后患,你找机会把他处理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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