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赵英找她?
管家伯伯没说错吗?
这时候京城里会来找她的人,不应该是女主或者陆阿曼吗?
她不记得自己和八皇子有联系啊?
木秋放下书,蹑手蹑脚地朝门口走,多亏了原主的三脚猫功夫,外面的人都没注意到她的动向,还在继续交谈。
“不必管他,让他等吧,等够了就回去了。”
楼鹤川说,木秋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是不是在哪里听过一模一样的?
就在木秋搜肠刮肚,想要从一团乱麻的记忆里扒拉出点东西时,她又听见楼鹤川,嗯?极为不耐烦地说,“没听懂吗?”
“国师大人,就这样不管吗?”
管家伯伯低声劝诫楼鹤川,“那可是圣人和太子煜最宠爱的皇子啊,老奴怎能把局面搞得这么僵硬,国师大人……”
楼鹤川沉默了片刻,换了种语气,说,“那你告诉他,子不语怪力乱神,少疑神疑鬼的,自觉霉运缠身,就去烧香拜佛,而不是叨扰不在他梦中的人。”
“这样就行了?”管家伯伯不敢相信,“殿下要是还不走呢?”
“那就直接赶他出去。”
嗯?这句话怎么也如此耳熟?
木秋蹲在门后面,边摸下巴,边推测八皇子为什么如此执着地要找她。
退一万步说,难不成……
原主和这位全文大反派,私底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联系?!
“不是看记录吗?你蹲这儿干什么?”
木秋正想得出神,耳边忽然一声“爆响”,吓得她鲤鱼打挺般,腾得一下跳起来,在哐哐向后退两步,差点没撞上身后的衣裳架。
没真撞倒衣架,是后背被人托住了。
蝴蝶骨下方的手仿佛是快烫手山药,木秋都感觉不到楼鹤川的手型、指节,只觉得接触的地方,似被炭火烘着,温度透过衣衫,沿着她的脊柱神经,快速攀升到脸颊、耳朵上。
木秋动都不敢动,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低着头结结巴巴道,“呃,这个,我……”
“来偷听的?这么好奇王伯说了什么?”
“不不不,没有没有,”木秋继续结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直到背后的手抽离出狭窄的空间,她才缓过来劲儿,想着原主和反派之间秘密,哪敢往八皇子那边儿提。
“我看累了,蹲下来歇会儿。”
木秋说,壮胆似的重重点头,回望楼鹤川,“嗯,看累了。”
“好吧。”
楼鹤川没有追究木秋拙劣的伪装,反而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确实该看累了,都看好几天了。我记得你从前最讨厌聱牙佶屈的经书,看两三行就困了,抽考前都要找我来补课呢。”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记得?”
木秋五官皱成一团,又气又惊又慌,具体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她先是否认,又故作嗔怪道,“明知我看不进去,偏给我讨了校正典籍的官位!你居然是故意的,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楼鹤川说,伸手揉了揉木秋的头,“别多想,这种官职不重要,比较好讨。”
好像,没怀疑她?
木秋狐疑地瞥了一眼楼鹤川,拿不准男二的意思,她又没有原主和男二相处的记忆。
狗屁的攻略,简直是在玩扫雷。
“哦……”
“不开心?”
楼鹤川问,移开手时,不动声色地挑开木秋垂落的碎发,光滑柔顺的发尾绕过他指尖的触感,一如既往。
“本来也没打算真让你干这一行,我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如果有外人来检查,你捡几个抄抄背背,应付一下就行。”
“这还差不多,”木秋哼了一声,敏捷地从楼鹤川和木架之间闪出来,得寸进尺道,“那今天不看了!看了三天,脑子都要看坏了。”
“可以。”
楼鹤川百依百顺,虽然平时他待人的态度就很好,温和无棱角,但木秋总觉得男二此刻在哄她?
就是那种哄小猫咪,试图转移猫猫的注意力,但是手段不太高明,技巧极为生疏的哄法。
木秋试探道,“真的可以?出门玩也可以?”
楼鹤川长眉微蹙,反驳道,“好像不太行,你最近最好不要出门,易有血光之灾。”
“啊?那去景明观养花算出门吗?”
“这个可以。”
“现在可以去吗?”木秋跃跃欲试。
“可以。”楼鹤川完全同意。
“唔……”
木秋瞅着身旁一脸淡定的某人,犹豫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他,“师兄你的工作完成了?不用继续推衍星谱了?”
“差不多了。”
“哦……”
明明还有十几页没填满,谎话精。
不过,她怎么感觉,男二和系统一样,不希望她结识其他人呢?
木秋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故意找话说。
她跟在楼鹤川身后,跨过月洞门,这回到和清玻说得一样,有个道童守在门外。
道童蹲在地上,歪头闭眼,对着午间的暖阳,睡得正香,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偷偷溜进了花园。
听清玻说,男二对他收集的奇花异草非常重视,所以才特意安排人把手,以防信徒误入,可她从楼鹤川脸上,也看不出他对道童的玩忽职守有什么不满。
他甚至没打算叫醒道童。
是国师府整体的管理就这么轻松,还是他根本不在意这些?
木秋蹲在阴凉处,用木棍扒拉翠云草,查看它们的生长情况和土壤沙度,脑子里却还在想上次看到它们的时候——蓝绿色的叶子皱皱巴巴,别说像五彩斑斓的孔雀羽毛一样发光了,不发黄发黑,枯萎死掉,都算好的。
嘴上说着喜爱重视,其实并不知晓它们的习性,也不在乎它们的死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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