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捏和麦梓目瞪口呆的看着从那个挂画后面冲出来的两个男人其一……把主人/少爷一脚踹进了墙壁了。
力度竟然大到整块墙壁都倒塌了。
在两人诧异的由蹲下变成直立时,那损毁的墙壁又以玄幻的方式补全了。
麦梓重重地揉了揉眼睛,几乎把眼妆都要抹开了,“白捏,我没眼花吧。”
白捏缓慢地举起牌子:“没有。”
吞了吞口水,麦梓捂着眼睛,退回墙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们怎么还站在这?赶紧跑啊!”迷茫中,与刚才那个踢了主人的男人一同出现的那个男人在绕着屋子逃跑了两圈后,冲出了房间。
没想到门外还站着瘦弱的一女子和……
好心提醒了句。
没办法,不想和蟒蛇面对面,白捏和麦梓也跟上前头那人跑了。
另一边,惨遭滑铁卢的戏酥揉着擦了墙壁一路的脑袋慌张坐起来。
他的头皮没被蹭掉吧!
仔仔细细摸了遍,发现还好好的,没毁容,戏酥才得以松了口气。
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睡裤的木屑,直起身。
下一秒就被某人一腿拐背上去了。
“嘶,不能轻点吗。”
“……不是鬼?”
戏酥吸着气,手撑墙壁:“活的。”
“……抱歉。”
“确实挺抱歉的。”
“……”
缓过来后,戏酥再次挺直腰背,打量了下黑漆漆的四周,又开始恢复精神找起好玩的机关了。
看着戏酥走到远离他五六米的衣柜,打开摸索敲打,秦南秦心脏有些衰弱:“你……你在哪干嘛?”
没得到回复。
又问了几句,还是没得到回复。
恰好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秦南秦抱着双臂,打了个寒颤。
抿了抿因大喊大叫而变得干燥的唇瓣,秦南秦没忍住谨慎的摸到了戏酥身后。
手轻轻搭在戏酥的肩膀上,紧着嗓子问:“你在找什么啊?要不要一起离开?”
“离开?”听了,戏酥仿佛发笑般抖动着肩膀,慢动作转身,猛地举起手上的粉色荧光骷髅头。
“什么鬼!”
几乎与粉色骷髅头面对面,秦南秦大喊着一拳挥了上去。
“嘶。”
本来只是想给他看一下收获的戏酥捂着太阳穴,仰倒在地上。
这个人很暴力,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确保自己的骨头没有凹陷后,戏酥坐起来,仰起头,诚恳的询问:“你是不是怕鬼。”
闻言,秦南秦仿佛被捏住脖颈的猫咪,炸毛道:“胡说八道什么!我……我怎么可能怕这种东西?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好了,你不用说了,只要别打我就行。”知道这家伙真怕鬼后,戏酥远离他两步,找了个袋子把骷髅头装起来。
没多久,实际真害怕的秦南秦又凑了上来,挑战自我底线问:“你把他装起来干什么?”
戏酥拧眉思索片刻,说:“你不觉得这个粉色的骷髅头很可爱吗?他的头盖骨还画了一顶草帽。”
“我要把他带回家作装饰。”
秦南秦沉默了:“……”好可怕的爱好。
打好结,戏酥忽然说:“我在衣柜里找到了房间的出口,要一起吗?”
“出口?好!”终于可以离开这所诡异的医院了,秦南秦匆忙点头。
要是熟悉戏酥的话,就不该真把出口当出口。
“来吧,不过说好了,别再打我了。”在钻进衣柜里的那个圆形通道前,戏酥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回头嘱托一句。
“我和你无冤无仇,怎么可能突然打你。”
戏酥:“……”明明才几分钟就捶了我三次。
在心底为自己默哀一分钟,戏酥钻进了那条通道。
秦南秦迅速跟上。
爬了约莫三四分钟,没遇到奇怪的东西,稍稍放松下来的秦南秦随便找了个话题,开聊:“为什么这个医院像个密室一样?”
“正常人会来这个才开第一天的医院吗?”
秦南秦一顿,继而怒了:“……你什么意思!你在暗讽我眼神不好!”
戏酥摇头:“没什么,我下去一会儿。”
“你去哪?”眼看着戏酥在尽头停下,掀开一个圆盖,踩了进去。
加上他才发现这个尽头处,安静下来的时候,四周会响起断断续续的水滴声,给人一股阴恻恻的感觉。
凉意从脚底蔓延上百会穴,回神,秦南秦已经揪住了戏酥的头发。
戏酥:“……”感谢你没扯我裤子,但也不至于扯我头发吧。
生怕被这手劲极大的家伙连头发都拽下来,戏酥为保安全握住他的手:“我下去拿个东西,你不是要离开这里吗?总需要点通关秘籍的嘛。”
秦南秦嗓子眼发紧:“……拿,拿什么。”
“等会给你看。”秦南秦后仰着脑袋,拍了拍秦南秦的手背,示意他松手。
等待了半分钟,宝贵的头发得以脱离苦海。
暗暗松了口气的戏酥这回没再慢条斯理的爬楼梯下去,而是一跃而下,直达井底。
完美避免了再次被秦南秦拽住头发的可能。
“喂,你人呢?你跳哪去了?这么黑,你该不会自己先跑了吧。”
戏酥无语地蹲下把白色骸骨背起来,心想:为什么会和白捏一样怕鬼呢。
沉默中,戏酥顺着楼梯爬了上去。
看着蹲在井边没在他上来立刻对他动手的秦南秦,戏酥由衷地感到庆幸。
“你……背了个什么东西上来。”秦南秦掌心盖住脸颊,从指缝里半睁开双眼瞄向趴在戏酥肩膀上的白色物体。
戏酥宽慰道:“放心,我对它不感兴趣。”
话落,便独自往回爬。
“你怎么又回去了?不是要出去吗?”
戏酥没回复,而是爬到他想要的位置,停向后躺下,把这个普普通通的骸骨向上按进头顶类似于模块的东西。
只剩下一个小拇指就能全部归位时,戏酥后仰头看了眼还蹲在通道口的秦南秦,“过来,我们要离开这里。”
“……你确定没问题。”
戏酥没回复。
秦南秦咬了咬下嘴唇,胸口有些闷。
在古怪的不满赌气后,他还是爬到了戏酥说的地方。
计算好一切,戏酥朝上按下了小拇指,随后他们身下的通道消失,两人垂直下坠。
也就四五米的高度,两人安全落地。
“这……又是什么地方啊!你不是说可以出去的吗?”秦南秦看了一圈这个比刚才氛围更诡异的房间,气得揪住戏酥的领子使劲摇晃质问。
戏酥扭头看向这个魔法世界一般的房间的火炉,说:“下一个房间就能出去了。”
“如果你还骗人,我就把你扔进火炉里火化了。”
戏酥懒散点头:“嗯嗯。”
领子获得自由后,戏酥转了转脚踝,倏忽察觉到脚下不对劲的地方,于是脚尖踢了几下不太顺滑的毛毯,骤然弯腰扯着毛毯的一角,干脆利落的把整张毯子掀翻丢到了破烂的窗台上。
借着火炉摇曳的灯光,几乎能快速看清楚地板上有一副画风奇特,故事性极强的画。
“这是什么?”盗墓不是能通过壁画从中得知墓主人的故事吗,那这个也许也一样。
秦南秦难得冷静的进行了思考,正准备蹲下好好观察一下,戏酥先开口了:“这个不是壁画,是虫子,你凑近点看,还会动哦。”
听此,秦南秦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跳到了最近的一张桌子上。
气急败坏道:“你怎么不早说。”
戏酥摊手:“我以为你知道。”
“可恶,你是不是故意的。”
戏酥耸肩,没再回答,而是走到火炉对面的衣柜上,在摆置归位一些书籍。
待布置结束,一扇门自书柜身后打开。
站在楼梯间,探头往里敲了两眼后,戏酥一脚把衣柜踹了下去。
然后,手动把门关上了。
秦南秦抱着膝盖,对此感到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我在寻找出口啊。”戏酥表情无辜的回答。
说完,转身在火炉里摸索一番,期间还传出来某个不明生物的惊恐尖叫声和骨头折断声。
最后,秦南秦看着戏酥从灼灼燃烧的火炉里掏出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起身后,面朝他这边时,还往火炉里丢了个东西,导致一瞬间,房间就被火海淹没。
秦南秦:“……!!!”同归于尽怎么不是出口呢。
戏酥踩着那个虫子壁画,来到秦南秦面前:“你需要吗?这个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秦南眼角抽搐,没忍住一巴掌把珠子扣在了戏□□口上。
下一秒,两人一起下坠。
在空气稀薄的黑暗里极速下坠,犹如坐云霄飞车,没多久,秦南秦便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秦南秦是坐在一张椅子上的,怀里抱着戏酥给他的珠子。
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后,秦南秦在阴冷气息下,缓缓坐直了身体,先是看了眼头顶摇摇欲坠的灰色破败小吊灯,随后在后背发凉的状态下看向对面的镜子。
第一眼,便是镜子里自己身后的三个模糊血色大字,以及头顶缓慢向他接近的红衣黑发女人。
在颤抖着抬头确认头顶是否真有人的时候,秦南秦悲催的与红衣女人对上了眼,那毒舌一般的视线吓得秦南秦当即炸成一个毛球:“啊!”
刚好在隔壁房间搜刮了不少宝贝回来的戏酥,进入这个房间时刚好就落在秦南秦身后的方位。
看着那条蓬松的尾巴,戏酥在犹豫片刻后,遵循本心抓了上去。
好软……
但这个念头刚闪过脑海,戏酥就被秦南秦转身飞踢伺候。
捂着肩膀,戏酥心累地靠在洗漱台边。
可怕……
“你碰我尾巴干什么?你不知道在M星球,摸尾巴是求婚的意思吗?”秦南秦暴怒训斥。
戏酥头顶爆出一个问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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